“少年,你说为什么要斩杀一个无辜之人吗?”雷欧奈的微笑里透露着说不出的诡异,“那么你在看到这些之后,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伴随着一声巨响,被铁皮覆盖的保险门被雷欧奈的巨力一拳轰开,“看吧!这就是帝都的黑暗”
眼前的场景确实很具有视觉冲击力,无数的尸体被杂乱地摆放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血淋淋的刑具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诡异的光芒。尸体大多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干瘪的躯体与死前空洞的眼神无不透露出这些人生前的绝望
“唔”塔兹米顿时感觉反胃,这样的场景对一位刚刚来到帝都,满脑子充满了对帝都的幻想的少年来说,实在是太令人难以接受了。这样的场景别说是天真烂漫塔的兹米,就连卢纳斯也忍不住皱眉,虽然他曾经也进行过人体试验,但是为了试验在战争期间进行非人道的试验与仅仅是为了取悦自己而折磨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好不好?这一家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丧心病狂了,这已经是丧失人性了
“把外地人通过花言巧语骗到这里,作为兴趣将他们拷问致死,这就是这一家人的本性”就像是怕给塔兹米的震撼力不够大一样,雷欧奈缓缓地解释道。
“莎悠?你是莎悠吗?”在众多尸体当中,塔兹米看到了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自己的友人的尸体。
看到这里,大小姐转身准备趁机逃跑,但是还没走两步就被一把锋利的剑刃架在了脖子上。“大小姐,这一幕你亲自出演的好戏不看完之前可不要急着离开呀”
卢纳斯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的催命的恶鬼。
“是这家人做的吗?”塔兹米咬牙切齿地问道。
“是的,守卫们也知道这些事却默不作声,亦为同罪”雷欧奈解释道。
“他们骗人!我根本不知道有这种地方!”大小姐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其实你要是没有带着那瓶抵抗房间里面在进行试验的病毒的抗生素的话,你刚才的话恐怕还有点说服力”卢纳斯用剑尖扫了扫大小姐腰间的那个小瓶说道。
“我有什么错吗?!”大小姐的精神明显有些崩溃了,一下子拍开了祭礼的黄昏,丝毫不在意手上止不住的鲜血大叫到,“你们是对社会没有什么用处的乡下杂种吧?和家畜有什么区别?想怎么对待是我的自由吧?”
天要使人亡,必先使人狂,现在的状况也不过如此了。久居高位的优越感与高高在上的权力使得人内心的罪恶开始酝酿发酵,直到内心彻底扭曲。
“深陷罪恶而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类呀”看着大小姐已经发狂的状态,卢纳斯无奈地叹了口气,后退了一步,一旦到了这种状态,那就可以断定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打扰了”
“葬送”赤瞳说着再次拔出了那把太刀。
“等等”塔兹米说着朝这边走了过来。
“你不会还想护着她吧?”雷欧奈不仅开口问道,就连卢纳斯也一脸惊讶地看着他,要是身为主角的他圣母光环强烈到那样还能够活下来的话,这个世界的‘命运’就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由我来斩杀”说着,毫不犹豫地从背后拔出了佩剑,一刀将大小姐斩成了两段。大小姐没能再发出一声,就静静地倒在了地上,结束了她罪恶的一生。
“走吧”看到目标已经达成,赤瞳也不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帝都的警备队虽然饭桶了一点,但是他们的反应速度可一点都不慢,在这里和他们纠缠久了的话万一把布德将军招来的话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呐,我们还是把这两个少年也带回去吧!”雷欧奈看着一脸无所事事的卢纳斯与在那里悲痛欲绝的塔兹米建议道,“我们夜袭不管什么时候都很缺人呢”
“太慢了!”楼顶之上,粉色双马尾抱怨道,“这又是什么?”
“是同伴哦!”随手扔下手中的塔兹米,雷欧奈指了指旁边的自己就跟了过来的卢纳斯说道。
“卢纳斯!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这时候还能怎么淡定呀?”塔兹米转头,眼泪汪汪地问道。
“这还用问吗?”卢纳斯看着塔兹米,一副‘你的智商也只能和9比了’的表情,“我们上了贼船了呗”
“为什么会这样呀?!我根本没有准备做一个杀手呀!”塔兹米一下子冲到了雷欧奈面前质问道。
“没有关系的!”为什么此时雷欧奈的话显得是那么的没有说服力呀?“小布兰,赤瞳,这两个少年就交给你们了!”
“没有关系的,”那个被称之为‘小布兰’的盔甲男温柔地抱起了塔兹米,深情地安慰道,“你很快就会习惯的”
一种诡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开始弥漫,为什么总是有种让人后背一凉的感觉?
“你也要选择反抗吗?”赤瞳一脸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卢纳斯的面前。
“反抗有用吗?”卢纳斯反问道。
赤瞳就好像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会,随后摇了摇头。
“那我还是乖乖滴跟你们走吧”卢纳斯·伸出了两只手,示意自己不再抵抗。赤瞳牵起了其中的一只,便带着卢纳斯消失在了这个月色的夜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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