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文学 > 科幻灵异 > 大宋谜案录 > 五十一.计谋
  “你说的是……”萧逸飞心里一寒,果不其然,自己没有猜错,三夫人头上簪的那支钗,就是他们的徽章,也就是他们彼此认出对方的标记。这么说起来,她真的是来自那个神秘的地方!如此一来,三夫人会说出雪蚕那种骇人的东西也就不足为奇,因为只有那种地方才有能力养雪蚕,才会使用如此令人胆寒的东西,“雪蚕丝!杀人于无形,锋利无比,可以瞬间取人性命。这么说起来,你真的……”

  “我就说过你很聪明嘛。”三夫人的脸上扬起一抹阴狠的笑容道:“可我没想到的是,你们居然会想出这么损的招数,查明了所有的真相,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暴露的。我说过了,如果没有甄夫人替我们制造机会,只怕我们也没有可乘之机。堂堂一品宰相的智慧,远在我们的智商之上啊。”

  “你不应该对李来下手的,否则你们大概还可以全身而退。”萧逸飞尽量找话说,他在拖延时间,好给一旁的顾眉制造机会,可三夫人防得密不透风,要想找到机会并不容易,他故意摇头叹息道,“可我没想到,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下手。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你们到底下了多大的本,想要在这里得手?”

  “我们的确是费了一番心思,可还是被你识破了不是吗?”三夫人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可惜了,现在你再怎么说都晚了,我们还是谈一谈这笔交易吧,交出这里的镇山之宝,我可以放她一条生路,否则的话,就用她的血来祭奠已经死去的那些人吧?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送命的对不对?”

  三夫人收紧了手里的刀,甄夫人的脖子里渗出了细细的血迹。原本就有些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李庆祥若有所思地望着三夫人,却并没有开口。

  原本还算是沉得住气的甄夫人,脸色苍白地望着李庆祥,连声道:“相公的性子我明白,从来都是以国为重,我虽不她说的是什么,但想必也是极重要的东西。我们夫妻一场,这辈子荣华富贵也算是享受过了,我这辈子已无其他奢望,只求你能看着长平成家立业,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不好!”萧逸飞大叫了一声,猛然飞身朝着三夫人扑了过去。身形快到如电闪一般。

  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甄夫人瞬间朝着顶着她喉咙的刀过去,眼看就要血洒当场,而三夫人原本握在手里的刀,因为甄夫人的冲击,下意识地一紧,但顾眉也没有闲着,一根银针飞了出去,三夫人手一疼,刀自然掉到了地上。还没等萧逸飞反应过来,已经占据了劣势的三夫人手里一晃,旁人只看见原本占了上风的萧逸飞双手挡在自己的脖子前面,表情十分惊慌。

  “雪蚕丝?!天哪,眉儿,你们不要乱动,保护大人和夫人要紧。”萧逸飞在慌乱之中还不望下着命令。

  不会有错的,借着那烛光,能看到细如发丝的蚕丝闪着寒光,恐怕只要三夫人的手一紧,恐怕萧逸飞就会身首异处。萧逸飞的脸色一沉,朝着眉儿使了个眼色。

  三夫人很显然清楚,对李庆祥而言,萧逸飞是一个无关轻重的人,她反手扔了两个霹雳弹,趁着众人忙着救人的时候,她挟持着萧逸飞朝着外面狂奔起来。

  “喂,你不是应该放了我吗?一个人逃跑不是跑得更快吗?”萧逸飞半真半假地开口道,脸上还堆着灿烂的笑容,“话说你不会是看上我了,要带着我一起私奔吧?”

  “呸!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就我?还看上你?你既然知道雪蚕丝的厉害,就应该明白你的小命已经在我手里,万一把我惹毛了,我不介意再多杀一个!”三夫人瞪了他一眼,根本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只是像拉着什么东西一样,让萧逸飞跟着她一路狂奔。

  门口就停着一辆马车,显然三夫人早已经有备而来,等他们上了车之后,马车飞奔而去。而坐在车上的萧逸飞借着外面的月光,才隐约能看到闪着亮光、细如发丝的雪蚕丝就缠在自己的手和脖子之间,如果不是他反应得快,只怕此刻早已经身首异处。恐怕当初那些莫名其妙夺了头颅的人,都是因为在快速前进之中,碰到了雪蚕丝,在旁人眼中,自然就是莫名其妙地头颅与身体突然分家!

  “我现在已经成了你的俘虏,那是不是可以先替我把这个松开了?和佳人共处一室……虽然是马车,但如此待客,不是有伤风景吗?”萧逸飞的脸上堆起了讨好的笑容道。

  “你的话实在太多了,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先睡上一觉吧。”三夫人朝着他伸了一下手,一股奇香散开,她叹了口气道:“要是他见了你这么多话,说不定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了。你还是小心点儿为上。”

  马车疾驶而去,追出来的人马都被留在了门口。原本还打算继续追逐的众人,被袁少杰拦了下来,在李庆祥疑惑的目光之中,袁少杰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李庆祥的表情由担忧转为了惊骇,不过他很快命所有的人马上回府,之后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离开府门一步。

  就在大门关上的一瞬间,黑暗中一直监视着这里一举一动的两个人诧异地出声道:“不会吧?难道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这些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还是先汇报再说吧。谁知道他们玩得都是些什么把戏?”另外一个人叹了口气道,“不过依我看,萧逸飞也不过是如此吗?外面的那些传言,是不是把他捧得太高了?我就说过了嘛,像他那样的人,不足为虑。”

  “还是小心为好,上头当初可是下了严令,这里所有的状况都要报上去,我们还是想想该汇报才是。”另外一个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