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雷恩早已无心游戏,正巧他视界中的系统界面弹出一个消息,“新手任务ii开启,请注意查看。”
这不是游戏,是生死版的英雄联盟!雷恩深吸一口气,打开那个未读消息。
——“击杀任务目标刘庄,任务要求十五天内完成,可使用一切方法。”
雷恩看到这条消息,双目血红,他继续往下看,那里是目标刘庄的资料:
刘庄,江苏省扬州市人,雅路鞋厂经理,英雄联盟等级五,英雄为复仇焰魂。由于等级差距,目标人物不会获得任务通知。
右下角有一张男人的照片,雷恩死死的盯着那个男人,那正是将他从扬州驱赶的那个混蛋!
雷恩阴险一笑,他握紧拳头,匆匆走出网吧,他现在就要动身!打车来到火车站,买了一张前往扬州的车票。
坐在火车站的椅子上,雷恩思量着敌我差距对比,刘庄等级为五级,他很有可能掌握了三个或者三个以上的技能,按照苏零所说,随机者只能从系统中最多习得三个技能,其他的技能就要靠自己获得。对面五级的话,应该有两个技能经过强化,加上复仇焰魂是一个远程高爆发的法师,远距离的战斗他完全就是被虐杀,不过近战的话,还是有机会的。根据系统任务的提示,刘庄不会获得任务通知,也就是说,他在暗处,刘庄在明处,这才是真正的优势!
在外人眼里雷恩在闭目眼神,实际上他脑海中浮现着系统的商城界面,他将剩余的五百金币花掉450买了一柄多兰之剑,提供+7攻击力与+80生命值。至于这八十生命值具体有多少的话不太好用数据表现,因为每个人的体魄都是不同的,即使都是新手,有可能一个瘦子只有400生命,而一个体育运动员就有800。剩下的50金币购买了一瓶生命恢复药水。
雷恩检查了一下背包,格子全部被占满,分别是:布甲,多兰剑,生命药水2,神秘的笔记本,p手枪,太刀(攻击力+10)。总合所有的装备属性来看,一共有17攻击力,10护甲与80生命值,按照游戏里来看这装备挺不错了,更别说他还有狂怒技能的加成。
“xxx号列车五分钟后发动,请赶快检票上车。”喇叭中传来甜美的女声,雷恩脑子里扔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直到周围纷纷起坐的乘客惊动他后才神不守舍的站了起来。
雷恩坐在座位上托着腮,看着空无一人的虚空,实际上那里有着外人看不到的系统界面。他打开商城一栏浏览着,找到一把名为狂热的双刀,这件装备可以提供暴击与攻速,而暴击是疾风剑豪亚索最需要的一个属性。因为被动技能浪客之道的缘故,亚索可以从装备中获得双倍暴击,代价则是暴击伤害降低15。
从济南到扬州大概得一天时间,雷恩打开手机随便找了一个英雄联盟的视频打开,里面放的正是一个疾风剑豪五杀的镜头。
“什么吗,装备碾压,对面一群傻x走直线被吹起五个。”雷恩忍不住吐槽,这时他邻座的一个哥们好奇的凑过来看了一眼,热情的说道:“兄弟你也玩这游戏?”
雷恩注意力一直放在系统界面上,还真没注意到邻座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那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小伙子,戴着副眼镜留着个平头,肤色白皙,看上去很瘦弱。
眼镜男对英雄联盟表示出极大的兴趣,指着视频中的一个个细节发出评论。
“对了,你在哪个大区?扬州这么远你去干什么?我一个亲戚在那边我老爹非让我替他过去看看,唉。”眼镜男无奈的抱怨着,从背包里拿出一包沙土瓜子递给雷恩一把。
雷恩接过瓜子嗑起来,糊弄着说道:“我去扬州有点事,至于大区嘛。。。我是电信的,艾欧尼亚,你肯定不和我一个区了。”
瓜子味道不错,磕完后眼镜男大方的把包递过去,两人一边吃一边闲扯。
有推着小车卖东西的服务员路过,眼镜男招呼着买了两瓶水递给雷恩一瓶,他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唉,要是英雄联盟这个游戏变成现实的话不知道会怎样。”
正在喝水的雷恩一下被呛住了,剧烈的咳嗽了几下,他用余光瞄了一眼,眼镜男神色没什么不对,貌似只是单纯的感慨。
雷恩擦了擦嘴回道:“这游戏要是真存在的话可一点都不好玩。”
“是吗?”眼镜男笑了笑,随即说道:“可我觉得一定很有意思。”
天色从黄昏变为黑夜,雷恩等的快不耐烦的时候,火车终于到站了。雷恩也没什么行李,跟眼镜男告别后匆匆下了火车,外面路灯已经亮起了,雷恩一身疲惫,准备先找个旅馆住下。
他打开系统任务界面,上面的剩余时间还有十四天零十五个小时,时间还算充裕。
火车站这一带有许多小旅馆,可雷恩不打算在这住下,他要找个里刘庄哪里近一点的地方,顺便去观察观察他的动向。如果机会合适。。。哼,月黑风高杀人夜!
找了辆出租车后雷恩到达指定地点,这周围是一个大的工业区,基本都是各种工厂,即使在夜中仍听见机器永不休止地轰鸣声。雷恩顺着路,远远的便能看到一块“雅路”的牌子闪着光,那栋高楼就是雅路的总部,在周围是数个车间加工厂。
雷恩远远的看着,门口处有门卫,没有员工证那个别扭的死老头绝不放行,现在最好不要打草惊蛇。雷恩看了下系统时间,九点十五分,他心里估算着,刘庄这个混蛋玩意一般下班后还会在公司逗留一段时间,大约九点半后才会开着他的黑色路虎离开,但有时候他也会直接在公司住下。
在雅路对面有一个大型超市,超市二楼则是一个台球厅,雷恩上到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漫不经心的击球,时刻注意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