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慕锦年刚走到楼梯那里,就遇见下来的左浅,直接被左浅逮着问道,“你和婆婆在楼下说什么呢?”
“没什么,妈很关心你呢。”慕锦年今天下午以来难得好心情的说道,而且还给左浅纠正以后不要叫婆婆,这样感觉像叫老婆婆一样不好听。
“那叫什么?”左浅自己也就得叫婆婆叫得有些拗口。
“那就和我一样叫妈吧。”
“妈?”左浅仔细的嚼了嚼字眼,她有多久没有叫过这个字了,她已经不记得了,应该好久了吧。
“对,以后就叫妈。”慕锦年闻言,很满意的点点头,把左浅的箱子抱进卧室去。
放好,转身又下楼来,外面还有一大箱子呢。
慕锦年动作快,没几步便追上走在前面的左浅,甚至还超过了她。
左浅路过慕母的时候,很恭顺的叫了一声妈,喜的慕母简直乐不可支,赶紧叫住往外冲的左浅。
“小浅,你别出去了,让锦年来做。”
“妈,没事的,我就去看看。”左浅只当慕母关心自己呢,不好意思的说着,仍旧往外走。
慕母见叫不住左浅,只好跟了出来,老远就让慕锦年照顾着左浅
“妈,我知道了。”正在后备箱搬箱子的慕锦年闻言,转过身来对慕母大声说道,然后又转过身抱着箱子往别墅里走去。
左浅见车子里没什么东西需要拿回别墅的,便把抬手把车门关上,也跟着慕锦年往里走。
这次左浅没有跟着慕锦年上楼去,而是看慕母在厨房盛饭,左浅也往厨房里钻去,看有什么需要的都搭把手。
婆媳二人很和谐的把饭菜一一的端上餐桌来,慕锦年下楼来的时候刚刚摆好,于是自发自动的去洗手,接下来吃饭。
走到餐桌,慕锦年俯身看了看餐桌上的菜色。
虾仁、海鱼、排骨、乌鸡每一样都是高蛋白高营养的食物,最后还有一大锅浓汤和一盘蔬菜沙拉。
慕锦年顿时觉得黑线额间三条滑落,他要不要主动坦白左浅并没有怀孕的事啊。
可是慕锦年一想到老人失落的神情时这想法便打住了,算了将错就错吧,只不过自己真的要加快脚步了,慕锦年痛苦的想着。
“傻愣着干嘛呢,快吃饭吧。”坐在慕锦年对面的慕母发现慕锦年的异常,给慕锦年夹了一块排骨慈祥的问道。
“没什么,妈你也吃吧。”慕锦年回过神来,也给慕母夹了一块虾仁。
不过慕母却不吃,还把虾仁转给左浅,“妈不爱吃这种高蛋白的东西。”
“谢谢妈。”低头默默吃饭的左浅,看着碗里又多了一块虾仁,抬起头来赶紧说道。
可是她碗里的菜已经堆的冒尖了,慕母还在不停的给她夹菜,左浅感到很甜蜜很幸福也很疑惑。
这么多好吃的,刚开始她以为是婆婆喜欢吃,可是刚刚婆婆说却说不喜欢吃这些,那做这么多干嘛呢?
“小浅快吃吧,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慕母见左浅咬着筷子出神,于是又温柔的对左浅说道。
“妈”在一旁吃饭的慕锦年,心脏几乎提到嗓子眼了,生怕自己母亲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赶紧打断慕母。
“哦。”左浅本来就处于失神中,慕母的话根本就没有听明白,于是浅浅的嗯了一声,然后开始颇为头疼的吃着碗里的饭菜。
要知道她对海鲜过敏,可是碗里有半数竟然都是海鲜啊!比如虾仁比如海鱼。
“给我吧。”慕锦年看着为难的左浅,想起来左浅是不吃海鲜的,把碗往左浅旁边推了推说道。
左浅闻言如负重适,把碗里的海鲜尽数挑给慕锦年。
“小浅,多吃点排骨,补钙的。”慕母看着左浅的碗里空了一半,这下不乐意了,赶紧夹了两块排骨放进左浅的碗里,这才满足了。
“哦。”左浅看着碗里肥腻腻的排骨,不好拂了老人的意,只好夹起一块放进嘴里。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前不久才吃过面条的缘故,排骨刚放进嘴里,左浅就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一般翻滚的难受,赶紧捂着嘴往卫生间跑去。
干呕了半天才脚步虚晃的从卫生间里走去出来,“你怎么了。”慕锦年见左浅不舒服,早就放下筷子追来了过来,一边给左浅顺背一边关切的问道。
“没事,下午在路小程家自己煮了面条,可能吃坏肚子了。”左浅舒服了些过来,这才缓缓的说道。
“恩,不要紧吧。”慕锦年担忧的问道。
“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左浅潦了些水簌簌口,舒服了些才转过身来往餐桌走去。
就留婆婆一个人在餐桌也不太好。
“小浅,没事吧。”慕母本来也想起身追过去的,可是三个人挤在卫生间也不太好,慕母只焦急的在餐厅这边等着了。
眼睛时不时的望向卫生间的方向,直到左浅出来才问道,不过心里越是笃定左浅怀孕的事实。
“没事。”左浅不想慕母担心又回到餐桌坐好,不过只是看着慕母和慕锦年吃。
直到母子俩吃完,左浅又自发自动的捡了碗筷去厨房洗刷。
慕母看了哪里愿意,心疼的直接抢过左浅手里的碗筷,转身去厨房了。
左浅没事可做,只好把餐桌上的菜捡起来,而慕锦年在客厅看新闻。
“过来。”慕锦年看着忙好的左浅,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置示意到。
“什么事?”左浅走了过去。
“陪我看看新闻。”慕锦年头有也不回的说道。
“你在看财经?”左浅也觉得没事可做,走过去坐下,刚好之前她买了一只股票,不过似乎没什么动静,问问慕锦年也好。
“对啊。”
“那股怎么样?”
“你买的?”慕锦年闻言侧眸不可思议的看了左浅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去兀自看新闻。
“恩。”左浅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满怀期待的看着慕锦年。
“不怎么样。”过了好几分钟慕锦年才淡淡的说道,那神态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不怎么样是怎么样?”左浅闻言只感觉受了深深的打击,咕哝一声不死心的问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