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阳全然没当回事,跟在左浅后面往餐桌走去。
慕锦年刚摆好了碗筷,装好饭,见左浅一行人走了过啦,赶紧帮左浅把椅子拉开来,还很细心的护着左浅,这才让浅笑盈盈的对左浅说道,眉目里都是满满的宠溺,“老婆快过来坐。”
“老婆?”路小程闻言侧眸疑惑的看着左浅。
“”而项阳则是一脸看戏的神情看着慕锦年,从来不知道慕锦年在老婆面前是哈巴。
左浅又羞又囧的赶紧坐下,简直想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慕锦年见左浅坐下,自己也紧挨着左浅坐下来了,然后是项阳大咧咧的坐下,接下是路小程也坐下来。
慕锦年很好的继承了其父宠妻狂魔的特性,有左浅在的时候,左浅绝对是最大的,所以慕锦年根本不顾及餐厅里是否有其他人在。只一个劲儿的给左浅夹菜,只要是他觉得好吃又营养的都夹给左浅,直到左浅堆着小山的碗里已经放不下了。
路小程早已经看的目瞪口呆了,只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都不知道什么菜该吃什么菜不该吃了。
因为每当她想夹一个菜的时候,慕锦年动作必定先比他快,比如那盘西芹百合,路小程刚把筷子伸过去的时候,突然就穿插来一双慕锦年的筷子,一边夹还一边说。
“老婆,现在天气热,多吃点这个,我已经放了糖了,不苦。”
再比如那个什么无乌鸡汤,路小准备伸手去盛的时候,慕锦年立马抓起汤勺给左浅盛了一碗,还一边说着。
“老婆,这个是乌鸡汤,最滋补。”
秀恩爱啊!赤|裸|裸的秀恩爱!对于路小程这个刚失恋的人来说,简直是超一万点伤害啊!
项阳倒是没有路小程那么丰富的心里活动,抱着膀子纯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慕锦年的筷子伸到哪儿,项阳的目光就追到哪儿,在时不时的瞥一眼羞涩的左浅,看着就很有趣。
直到很无意间的看到路小程低沉的情绪,目光才没有再追着慕锦年的筷子了,而是自然而然的夹了一块美味的乌鸡肉丢在路小程单调的饭碗里。
路小程本来是低着头暗自伤神的,忽然眼前一道黑影一闪,洁白的饭碗里赫然多了一块鸡肉。
路小程抬起头了四下张望,然后目光落在项阳脸上,只见项阳正装模作样津津有味的咀嚼着,目光不带一点倾斜的,似乎刚才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过他那故意聚精会神的眼神却没有逃过路小程的眼睛,然后路小程愤愤的把自己碗里的鸡块又夹给项阳,重重的丢在项阳的碗里,一边丢还一边愤愤的说道,“我自己会夹。”
项阳全没在意,夹起碗里的鸡块就丢进嘴里,嘎巴嘎巴的嚼起来。
这一顿晚总体来说还算很温馨,吃过晚饭以后,慕锦年和项阳要出去买些生活用品,吃过晚饭以后两人就出门了。
本来,慕锦年是想把左浅也叫上的,可是无奈某人要在家里陪闺蜜,慕锦年只好和项阳两个大男人的出门了。
“小程,喝茶吗?”左浅见慕锦年和项阳走后,两人转移阵地往客厅走去,一边走左浅一边问道。
“红茶。”
“好的,那我去煮。”
“我陪你吧。”然后两个原本往客厅而去的少女临时改道转身想厨房走去。
“浅浅,你前两天怎么回事,打你电话也没人接?”路小程一边走一边问道,很是关心。
“没什么,就是出了一个小车祸。”左浅失忆了有些事根本不记得,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
“这么回事?”路小程担忧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撞马路牙子上了。”左浅轻描淡写的说道,这是后来慕锦年告诉她的。
“怎么那么不小心。”路小程闻言略带责备的说道。
“没事,都过去了。”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厨房,左浅把奶壶架在火炉上,一边加水打火,一边说道。
“好吧,那你什么时候结婚的也不通知我。”路小程侧眸见神色淡然平和的左浅,心里宽慰了许多,又问道,有些责备。
“我也不知道。”左浅闻言,一怔。想了一下。实在是想不起她什么时候和慕锦年结婚的,只知道慕锦年给出的那结婚证明是真的,她也只好接受了。
当然对慕锦年这个人她倒也不讨厌,当然也不喜欢。
“你不知道,那”路小程闻言只觉得五雷轰顶,自己什么时候结婚的都不记得,那怎么还住在一起?
路小程想起今天下午慕锦年电话里说,左浅在洗澡。心里大大的感觉不好,于是凑在左浅耳边小声的说道,“那你可千万要做好保护措施啊。”
“什么保护措施。”左浅闻言,一时没理解路小程话里话外的意思,转过头来疑惑的问道。
“浅浅,你不会每次都没有做什么措施吧。”路小程闻言,彻底惊讶了。
“啊?”左浅闻言一惊,接着又说道,“我们似乎还没有在一起过。”她也不确定她和慕锦年发张到什么程度。
这次失忆很古怪,除了有关慕锦年的所有事迹她不记得,其他的似乎她都能记得。
甚至包括c市的所有工作,还有建新6楼的那块巨大的汉白玉茶几。
“你是说你们没有在一起过?”路小程闻言又是一阵惊讶,讶然现在还有这么纯洁的恋爱,心里又隐隐的担心,那个慕先生不会是那什么有隐疾吧?
当然这也是想想而已,路小程才不会说出来。
“小程,不说我的事了,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我记得你在度假的?”这时候奶壶里的水烧开了,左浅把红茶叶丢进壶里,一边拿长柄勺搅着,一边问道。
关于她和慕锦年的,越回忆她越感觉头脑里一片浆糊,索性不说了。
“没什么,我爸要回a市,我就跟过来了啦。”路小程轻描淡写的说道,没有说她男朋友的事。
不过左浅知道,路小程越是这样,心里越有事,也就不问了,因为左浅问了路小程也不会说。
“那你和我老板怎么回事。”奶壶里的红茶差不多了,左浅一边把茶叶沥出来,一边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