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年直接开车到华丽装饰,项阳正好在公司,慕锦年直接来到项阳的办公司,要了左浅的居住地址。
项阳揶揄了慕锦年一番,才告诉慕锦年左浅的家在什么地方。
慕锦年心情好不跟项阳计较,要了地址直接开车到北海花园。
北海花园是别墅和花园洋房混合的高档小区,价位在20000开往一平,慕锦年到这里就有些后悔了。
原本他以为左浅只是住在北海路附近,没想到却住在这么豪华的小区,还害得他为她担忧,真是多余。
那这么想来左浅当年应该没少拿慕家的钱吧,要不怎么买得起这么好的房子。
慕锦年望着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双手枕着头倚在汽车真皮以上,思忖着要不要把要给左浅送去。
最后还是深深的吸了一口去,把要给左浅送进去,毕竟十年前她救了他,也想问问她当年为什么要走。
“叮咚”门铃急促的响起。
左浅正阳台上晾衣服,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把工作的衣服都洗洗,以后忙起来就没什么时间了。
左浅往门口的方向望了望,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没什么多余的朋友应该没什么会来敲门吧。
望了一会儿,门铃又不响了,左浅纳闷的继续晾衣服。
可是衣服开没有晾完,门铃又急促的响起,左浅依旧置之不理,可是门铃却毫不妥协的继续响着。
左浅只好放下手中的衣服去开门,只是他没有想到,打开门看见的却是刚分别不久,还送他去医院检查的慕锦年。
“慕总。”左浅迟疑的望着慕锦年,竟忘记了邀请慕锦年进屋。
两人就那么隔着门框站着,大眼瞪小眼。
“你的药。”慕锦年气急了,把手里的药递给左浅。
眼前的小女子太不给他面子了,巴巴的把药送来,让他在门外等那么就不说,现在还不让进门,这眼神是什么意思,见鬼了吗?他有那么可怕吗?她至于那么防备吗?
“慕总,谢谢。”左浅纳纳的接过药,很疑惑慕锦年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门外,眼里的防备更深了。
十年不见,她不知他的为人,十年前的感情所剩无几,现在她只想要安静平淡的生活。
慕锦年闻言,满怀期待的眼神随即蕴满了沉怒,转身噔噔的下楼离开。
慕锦年一边下楼一边总结,女人果然都是无情有善变的。
左浅望着慕锦年的背影,只感觉莫名其妙的,又想不出所以然,把药随手扔在沙发上,又去阳台继续晾自己衣服。
慕锦年以为左浅会追下来,走的极慢,直到他走到了车边依旧不见左浅追上来的脚步声,只好失望的上车。
心里不甘,又等在车里,等乐乐好久,天都黑了意见不见左浅的身影,连个下楼散个步或者丢个垃圾什么的都没有。
慕锦年又气又恼的猛然发动引擎,把马力开到最大,离开北海花园。
左浅把衣服晾完了,又开始打扫整理起屋子来,这样一忙完,差不多都天黑了,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晚饭。
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只好去超市买些速食水饺回来。
楼下的超市在花园小区的东北角,前面有一个老年活动区比较隐蔽,若不是下午回来的时候特意绕到这边,又在活动区休息了一会儿,根本发现不了。
路小程的家在二楼,很方便,左浅衣服也没有换,很快就下楼来了,只是刚下楼却在的拐角处却看见一辆时曾相识的车。
黑色车身铂金窗沿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灯光下璀璨辉煌,车身有不是一般流线型,很规矩的车身似乎是定制。
左浅想确定一下,揉揉眼睛,可是又什么也没有,迟疑着进入超市,买了些水饺面条什么的,还有生活用品满满一大袋,这才吃力的拧着往会走。
走到拐角的地方,本能的往刚才的地方望了望,哪里正好挺着一辆黑色车子,由于天色昏暗,看的并不真切。
左浅心安了不少,又吃力的拧着购物袋上楼。
回到家已经累得几乎趴下,左浅气喘吁吁的躺在沙发上,大口的呼气。
古话说的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左浅缓和过来,打开燃气灶烧水煮水饺,趁着烧水的空档又把买回来的东西一一归类放好。
等一切都做好了,水也差不多烧开了。
左浅拿了几个够自己吃的水饺,丢下锅,又切了些葱花姜末装在碗里,做好一切静默的等待着水饺煮熟。
大姨妈了,吃些姜末姜茶什么,有助于血液流通。
三年了,她已经会很好的照顾自己,简单健康。
水饺煮好,捞起来悉数装进拌好的碗里,又把厨房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这才捧着碗到餐桌开始她的晚餐。
慕锦年没有回墨园,而是回了北环路那边的,紫曦花园。
紫曦花园是慕锦年自己在外面置办的房子,两层的小户,楼上两个房间,楼下两个房间。
他住楼上,还有一个房间有时候萧若玫会过来小住几天,楼下兰姨住一个房间,还有一个房间一直空着,后来被他改成了储物间。
紫曦花园的房子从选址购买到装潢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置办的,有着浓厚的感情。
墨园于他不是家,出了痛苦不堪回首的过往并没有温暖,而且还无时无刻生活在萧清音的眼睛下,时时刻刻防备伪装着。
墨园的佣人都是萧清音精挑细选了,对萧清音忠诚的紧。
然他又不得不拿回墨园,墨园于他的母亲而言那是至关重要的,几乎是母亲唯一的信念。
汽车飞驰在夜色中,慕锦年回到紫曦花园已经过了晚饭时间。
兰姨等不见慕锦年回家,已经先用过餐了,正坐在客厅里织着毛衣。
兰姨跟着慕锦年三年,和蔼可亲慈眉善目的,六十多岁,无儿无女。
三年前,那天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的,兰姨裹着单薄的冬衣,疯疯癫癫痴痴傻傻的行走在大学中。
慕锦年心生怜悯救了兰姨,给她治病。
治好了才知道兰姨的丈夫和孩子几天前在一场车祸中双双离世,承受不了打击的一时得了失心疯。
后来兰姨就留下来照顾慕锦年,把慕锦年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