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邵锻造的,是一件史诗级宝甲,穿上之后,水火不侵,刀枪不入。
宝甲诞生时,天生异象,显示出它的不凡,连金祖都惊咦一声,随后似满意的点点头。
趁着还剩下大把的材料,梁邵继续锻造,有这个机会,他不想浪费。
又过去半年时间。
梁邵一共锻造了四件宝甲,以及四件史诗级兵器,分别分给了洛冰璃、小狐狸以及东宓。
全副武装后,四人坐上了金祖的肩头,由它护送,前往外星域,寻找传送之灵。
金祖实力强大,可以在虚空中飞行,甚至它双手一撕,空间顿时裂开一条缝隙,从空间裂缝穿行,速度比飞行要快几十倍有余。
这种实力,让梁邵羡慕,也很是渴望。
不过,只要融合金之本源后,三大本源之力,会让他彻底脱胎换骨。
即使是,如现在金祖这般,在虚空中前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现在的他,也可以不用呼吸,有本源之力存在,没有空气,也不会窒息而死。
一路上,到处死寂一片,混沌之中,只有金祖带着四人前行。
外星域所在的位置,位于星尘帝国的边境,在星尘帝国还存在时,那里是帝国的禁地!
没有人敢靠近,也没有人能够靠近。
梁邵坐在金祖的肩头,心神却沉浸到游戏商城,虚拟背包里,红包币还剩下好几万。
这是他在梦境副本得到的,现在正好可以用来升级。
把致命一击精神技,升到了彗星级七星,又把铁臂技能,升到了彗星级九星,最后是绝对零度,这个技能也升到了彗星级九星。
绝对零度能够冻结时间,超过十八秒,面对天阶,他也有了自保之力。
除此之外,他在商城里,再次寻到了一门技能。
是一门特殊的技能,叫做诅咒,只要精神力足够强大,诅咒的威力也就越大。
如果精神力比天阶强者还强,那么下诅咒之后,就算是天阶强者,也得死无葬身之地!
这门技能不用升级,但却极为依赖自身的精神力。
如果精神力太弱,使用者自身就会受到反噬,直至死去。
诅咒是直接作用于灵魂的能力,恐怖无比。
剩下的所有红包币,梁邵购买了大量的提升精神力的药剂,吞服之后,精神力立刻强大起来。
好几万红包币,让他的实力,再次提升了一截,足以应付接下来,在外星域所遭遇的一切突发状况了。
前行了足足十天时间,才来到外星域。
放眼望去,一片虚空之中,出现了大片火红色,远处的星空中,漂浮着几颗犹如太阳一般,流动着岩浆的星球。
在那几颗岩浆星球的下方,有一块陆地,上面有许许多多岩浆怪物,个个身体表面,流动着火焰,实力更是极强。
梁邵心中一凛,感觉到了强大的压力,那些怪物太强了。
“我只能送你们到这儿了。”
金祖身上的铁皮,在这里变得很烫,烫得惊人,隐隐约约有变红融化的趋势。
它是金之本源的始祖,火克金,是不可违背的法则!
不过,若是它实力再强一些,物极必反,或许能够反过来克火。
一层薄薄的云雾,出现在梁邵四人的脚底,载着他们,朝着那片火红色大陆靠近。
刚刚临近,迎面而来一股热浪,让几人热得浑身冒汗,已是湿透。
头顶上,那几颗小太阳,岩浆在流动,一股大风吹过,刮起岩浆,形成了一股岩浆风暴,朝着梁邵他们席卷而来。
梁邵脸色大变,拉着洛冰璃以及小狐狸,身后跟着东宓,飞快朝着那片陆地降落下去。
可他们的速度,哪里跑得过那岩浆风暴,轰隆隆的声音,出现时,那风暴已然近在眼前。
四人的身上,同时出现了史诗级宝甲,金黄色光芒大放,把一切的火焰岩浆,全部隔绝在外,不至于受到致命的攻击。
可脚底下的云雾,却在这时,四分五裂!
远处的金祖,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谁都没有看到,在虚空混沌的上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这里,看向梁邵几人。
那眼睛露出了嗜血与残忍之色,放出血红色光芒,似要用目光,把梁邵四人杀死!
风暴把梁邵四人吹散,身形跟着风暴,被卷上天空,不知道去向何方。
情急之下,梁邵只能咬牙,一只手紧紧抓住洛冰璃的右手,而另一只手,想要去抓小狐狸时,小狐狸已经被风暴卷得不知去向。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邵从昏迷中醒来,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四周。
见到洛冰璃只是衣服破烂,没有受到任何伤势的时候,不由松了口气。
放眼看去,四周一片荒芜,到处都是干涸的大地,地面不存在一滴水,裂开一条条手臂粗细的地缝。
据金祖说,传送之灵,会出现在外星域最炎热的地方。
也就是说,他们只需要朝着最热的地方前行,迟早会找到传送之灵。
但是,身上即便是穿着史诗级宝甲,依然感觉到无比的炎热,就好像要蒸发体内所有的水分,包括鲜血!
在这里待上一天,普通人立刻会脱水而死,梁邵他们也不可能在这里呆太长的时间。
“好热!”洛冰璃醒了过来,擦着额头的汗珠,皱眉道。
她身上的衣物,都破破烂烂,露出了些许春光,白皙的锁骨,也暴露在空气中。
汗水蒸发得十分快速,很快他们就感觉到严重的口渴,体内缺失水分。
轰!轰!轰!
远处,一只巨大的双足猛兽,朝着梁邵二人这里飞奔过来,眼里火红一片,身上的皮肤,干燥无比。
这些岩浆怪物,早就适应了这个地方的环境,若是离开这里,它们反而会生存不下去。
不过让梁邵好奇的是,它们究竟是怎么生存下来的,没有水没有任何与水有关的东西,它们难道就不需要摄入水分?
没有时间供他思考,那岩浆怪物跑得很快,就好像是火车前行,巨大的身躯,踩得地面,不断地震颤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