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戏班没开戏燕归被临县请去唱曲了。
唐悠没见到美男子化悲愤为食欲将街边小吃挨个光顾一遍这才心满意足地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往家里走。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她才发现身后竟然少了一个人!
咦绿腰去哪儿了?
唐悠问红袖红袖也是一脸茫然怎么走着走着就少了一个人呢?莫不是她偷跑了?哎呀想想就激动啊。偷跑好啊抓回来腿打断!
红袖的眼珠子一转便小声嘀咕道:“奴好像看见那绿腰故意落后几步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没想到她还敢偷跑!”
“啪!”唐悠轮圆了胳膊直接掴了红袖一个大耳光。她凶悍地骂道:“说你缺心眼都抬举你!想要往绿腰身上泼脏水也要有那个脑子。小姐我待她那么好她怎么可能偷跑?你当她像你一样长得跟兔子精似的没脑子?!”
红袖捂着脸噼里啪啦的掉眼泪抽搭道:“她……她还没奴长得好看咧。”
唐悠气笑了抬手指着红袖的脑袋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才解恨。
与此同时胡颜被人套上麻袋扔进了车厢里一路颠簸去了艳山。
按理说绿腰的功夫虽不至于称霸武林但对付三四个壮汉却是不成问题。更何况她本身颇有手段。要说她被人掠走实属大意与意外。
绿腰今天格外开心眼中看见的便是风景耳中听到的就是仙音就连那看不见听不见的风都变得风情万种缠绵悱恻。
唐悠说要去听幺玖唱戏她跟着;幺玖没在戏班唐悠说要去吃遍整条街她陪着;唐悠一口气干掉六碗云吞的时候她有些无聊了。她想找个地方打扮一番然后寻个合适的时间以惊艳之姿出现在小哥哥的面前。
许是近乡情怯的原因她苦苦寻了他那么多年此刻竟然有些不敢上前只能陪着唐悠东走走西逛逛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激动情绪。
这一次她再也不会让他远离。
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二人在一起。那个曾经出手干预的人身体已经被她挫骨扬灰魂魄更是被她打得七零八碎不得入轮回道只能化为一捧尘灰飘散在阴间奈何桥上生生世世被众鬼怪撵踩。
胡颜想到过往便分了神待她意识到有危险的时候后颈处已然挨了一下人也随之昏迷了过去。
动手之人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做这种事情的人手脚利索得不行。一人打昏绿腰并十分迅速地用一根长绳束缚住她的手脚。一人将绿腰扛起扔进等在不远处的马车内。马车里坐着一个人因天色将黑的原因看不清脸只能看见那一身的玄色锦缎衣袍在车厢里黑得发亮。马儿撒腿奔跑绿腰佝偻在那人脚下颠来颠去。脸蛋不时擦过那人的黑色靴子蹭下一片红红白白的诡异颜色。车厢里昏暗那人倒是尚未发现。
马儿一路狂奔绿腰在颠簸中醒来。她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先感觉了一下自己所处的位置及周边环境并确认了自己被捆绑的事实。除此之外车厢里还有一个人。那人的脚就在自己的嘴边是一口咬下去好呢还是继续装昏好?其实这两样都不是好选择。这一口咬下去那人是疼了但自己的嘴巴还要不要用来吃饭?最重要的是咳……她找到小哥哥了这嘴巴明显有了比吃东西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哎呀一想到她观摩过的那些绘本就越发觉得要保护好自己的嘴巴才行。
得不玩了无论抓她的是谁她都不和他玩了。眼下去找小哥哥比什么都重要。
绿腰张开眼睛缓缓坐起身一边用指甲去割捆绑着自己的绳子一边扭头去看绑了自己的男人。
却不想那个男人十分敏感。他原本在小憩可当绿腰看向他的时候他却突然睁开眼睛看向绿腰。
四目相对绿腰乐了。
感情还是个老熟人啊。
白子戚、白茂才怎么就这么急着上赶子找虐呢?当真以为谁都是好欺负的?
白子戚面无表情看见绿腰瞧见自己也不紧张完全当绿腰是个死物。只不过这个死物有些丑陋罢了。他最不耐烦与这些丑物打交到若非不允许一个贱婢在惹怒自己后还能逍遥自在他还真不想与其计较一二。
今天也是绿腰倒霉。
白子戚刚从曲南一那里出来正要回自己的赌坊却看见唐悠带着红袖和绿腰在市井里大吃大喝。那幅画面嘶……简直是惨不忍睹。唐悠二百来斤的体重左手抓着包子又手拿着糕点一路左摇右晃地边走边吃。她身后跟着长得像兔子精的红袖和丑到惨绝人寰的绿腰。兔子精红袖的口水泛滥成灾需要不时吸溜一口才能防止其坠落胸前。丑女绿腰魂游天外那一双小小的倒三角眼里竟泛滥出潋滟的光看样子是思春了。
白子戚一阵恶寒啊。他当机立断派人打昏绿腰将其塞进车厢誓要将这个丑女送去轮回。这世上不是容不下丑人作怪而是他白子戚不喜欢这个人而已。处理个人难道还需要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成?嗤……
他原本想着处理掉绿腰即可可这会儿看见绿腰醒来后竟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向自己他就不能淡定了。
白子戚心生不悦已然不能忍受与如此丑人同在一个车厢里于是抬脚就去踹绿腰。
绿腰正要用指甲划开捆绑着自己的麻绳却见白子戚突然发难再也顾不得划开麻绳忙手脚并用地往前一蹿闪身抱住他的腿伸出手指就去划他的命根子。
就在此时马车一个颠簸绿腰的指甲沿着白子戚的裤裆轻轻地划了一下并未像她预计的那样直接入肉三分。
白子戚只觉得自己双腿间一阵清凉好似……裤裆开线了。
就在此时车夫突然一个急停白子戚和绿腰因使力的方向不一却在惯性下被迫撞到一起。马儿嘶鸣车厢震动二人在挣扎间扭做一团。
车夫路遇巨石被迫紧急勒停马匹。他怕白子戚受伤待马儿安静下来立刻扭身掀开车帘询问道:“白爷您没事……”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因为舌头打结了。
车夫万万没想到车厢里竟是如此诡异的一幕。
白子戚的头不见了!
不是他的头被砍了而是他的头埋在了绿腰的胸前被绿腰的双手双脚环抱着。
绿腰整个人都挂在了白子戚的身上既像要将他憋死在自己的身上也像要将自己送进他的唇舌间。
白子戚的双手托着绿腰的屁股用力掐着口齿不清地威胁道:“放手!再不放手我便将你臀部上的肉生生地掐下来两大块!”再不放手他就要憋死了!
绿腰忍着痛收紧屁股上的肉呲牙咧嘴道:“想用你的脸换我的屁股?做梦去吧!”嘶……真疼!你个龟孙子白子戚真他娘地敢下狠手掐你祖奶奶!
绿腰心中骂娘神经上却愉悦到开花。是的真疼。疼得好疼得妙啊。自从看到了小哥哥她一直魂游天外。也曾想做件傻事掐一自己一把看看疼否?可笑的是自己竟然……不敢。生怕这又是黄粱梦一场。这孙子下手够重自己是真真儿地确定了这不是梦。
车夫不淡定了想要伸手去拉绿腰可白子戚却挡在了车门前。车厢矮小他又钻不进去实在是无从下手啊。
白子戚感觉脑袋晕晕沉沉的怕是再耗下去自己会死在这个疯婆子的手中。自己的命与其相屁股相比……他一定是魔障了不然怎么会拿那种东西做比较?!简直是岂有此理!
白子戚妥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被绿腰捂得严实只能点头表示妥协并率先松开了掐着绿腰屁股的双手。
只是他这一点头就蹭到了不该蹭的东西绿腰脸色一沉在松开白子戚之前又用力压了一压他。若非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宜暴露早就直接抹了他的脖子让他为这六合县的鲜花奉上一捧尸肥。
绿腰的行为只是下意识的却造成了白子戚的误会。
他感觉绿腰四肢并用抱着自己的头且在松开前还将胸部贴着自己的额头蹭了蹭。白子戚心中鄙夷暗道:这丑东西看着憨傻竟也是一浪荡货!若她长得不那么丑陋送去自家的妓院倒也能派上用场。当然像绿腰这种丑陋至极的女子也不是无人问津。那些有着特殊嗜好的人专喜她这种类型。挑战至极的承受能力与征服欲也是男子热衷的游戏。床榻之上未必非得疼爱美人若能对此丑货下得去手才能称之为一声玩遍花丛的真-淫-魔!【本章节首发大侠文学,请记住网址(https://Www.daxia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