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执瑜袁执璞杀苏赫的事情是去年在边城传开又已到京中。哪怕梁山王预先知道来的人是苏赫的儿子可以让三军改变说词却不能让几个边城的人改口。
布和早就混到军中逼问在边城打听知道他的杀父仇人是谁继续挖地的他冷冰冰扫过萧战一眼后生硬的道:“梁山小王爷?名气可以!但我不要你!”
泥土飞溅中他又专注于寻找父亲的棺木。
保护胖舅哥的意思萧战不对布和说实话。但见布和不相信战哥也不必辨个不休。见这个人带来的人不多约上百个。而父亲带来的人比他的多这里离大营也不远这个人聚精会神的还在挖萧战不佩服他不惧因为战哥儿处在相同境遇不会比他差。是认出他的身份。
“你是苏赫的儿子?”以萧战来想不是儿子没这份儿认真。
布和不理他此时仿佛只有挖地才是他头一件大事。
有人打马过来对加福回话让包围圈已成。加福对萧战使个眼色萧战坏坏一声大笑:“那里没有你爹!”
“狡诈的汉人!”布和大骂着把带来挖地用的铁器丢下双手一摆鸣击有声寒光似飞虹把这里笼罩是他腰间的双刀出鞘大叫道:“还我父亲棺木!”
对着萧战走去以前凛凛生威:“苏赫之子布和!”
“不和?我也没打算跟你和气。”萧战调侃着手中双锤舞动几下铜锤互击咚咚几声震上人心布和的刀光也在这敲击中寸寸粉碎。
布和走过来的步子就慎重的多双刀凌起的时候也不是大意招式。萧战举锤接住并不吃力梁山王松一口气萧战也暗道一声不过如此。
战哥在京里就听说,他们吃牛羊肉为主食因此力气都大。但见这一刀力气平平没什么稀奇战哥双锤飞舞甩开身段带着拔头筹的彪悍。
梁山王知道这些人狡猾上面并不差为儿子认真的观望。加福指挥着人包围圈慢慢的收拢来分散开来的人数是他们的数倍之多。
黑暗中四面的人马一点一点露出峥嵘再收拢已在一箭之地以内。随着包围圈的缩小战团中忽然来了狰狞。
梁山王一直没放松一眼就看出来惊呼示警:“战哥小心!”布和已狠狠一刀磕在萧战的锤上。
大力气如平缓的海面骤起海啸萧战也大意了是真的。身子一歪侧到马腹的另一边去。
骂上一声:“使诈!”人将起还没有起来在这个方向也能看得很清楚。见呼喊连起布和等人对着快要收拢的包围圈一端狂风骤雨般冲击而去。
他们这一会儿使出全力人如尖刀马也如尖刀包围圈离得又近上来硬生生的在包围圈中撕开一个缺口。
四面刀光聚来他们中有的人中了刀有的人中了箭但只要不是马倒下没有一个人后退或停上一停。最前面的人中刀最多鲜血在马蹄下步步滴落但打马如飞依然不停用他的人和马打开这个缺口。
而冲出去以后在后面的人中箭最多。有一个人后背跟个刺猬似的也貌似已气绝但还在马上直挺挺的用他的身躯护住前面的人。
布和的人在中间让簇拥着狂奔离去。黑暗中只有一声狂呼:“梁山王!我还会来找你的!”
萧战已坐直身子喃喃低骂:“狡猾小鬼小爷今天让你欺负一回。”他的爹安慰他没事安慰儿子吃个小亏也不错以后就不会大意。萧战到底意难平回帐篷去抱着脑袋快贴到地面上去。加福微笑并不劝他。
他的爹让他坐直:“你这样怎么说话商议。”
萧战瓮声瓮气:“商议什么我吃了亏?这有什么好商议。”
他的爹瞧不下去:“瞧你那点儿出息论输赢你也没有输不过就这一刀上了当就这点子事情你就懊丧你还是我儿子吗!”
“是啊!”萧战跟老爹斗嘴总是不会落下风。
梁山王让逗笑走去在他后背拍拍:“是我儿子赶紧坐好了咱们爷俩合计给你舅哥写信。”
萧战听话的真的坐直和加福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对梁山王道:“不能写。”
“为什么不写?人家跟他有杀父的仇。说起来这事有趣加福你的爹当年跟苏赫怎么结的仇祖父有没有说给你们听过?你爹说过没有?”梁山王说着自己忍不住一笑。
小倌儿杀了苏赫的爹是苏赫的杀父大仇人。如今轮到小倌儿的儿子还是苏赫儿子的杀父大仇人。梁山王对儿媳妇好笑:“你们家是苏赫家的克星是怎么的。”
在案几后坐下来大手去摸笔:“人家要寻仇正好是个把瑜哥璞哥叫回来的时候。我舍不得这俩小子真怕他们不回来。”
萧战提高嗓音阻止:“不能写信!”
梁山王把笔一顿瞪起眼睛:“你不让写万一这个叫不和气的跟苏赫一样跑到京里去闹惊扰京中反而不好。不如就在这里解决。”
王爷悠然惬意:“哎哟我的干儿子们要回来了喽。有人寻他们报仇呢太后也拦不住吧。”
瞄瞄一对小儿女还是不赞同的眼光梁山王笑道:“放心有我在他们来了也不会吃亏。战哥今天这大意劲儿真不像我儿子。不过有老爹在旁边你也没吃着大亏不是。咱们的地盘哪能吃大亏老爹我哪有那么弱”
加福对萧战看看萧战沉下脸:“笨爹写了也不让你发出去!”
梁山王有些来火:“敢情你们俩个不想他们回来?”惋惜浮现在面上:“往军中走过场也没有这样走的只呆几个月太少以后吹牛也不漂亮。”
“我和加福都想他们回来但是催促的信诱导的信不管什么信只要是有让舅哥来的意思都不能写。”萧战严肃。
加福也正色:“父帅我哥哥们不是胆小鬼但您要是写了有人寻他们报仇的信太后只怕下道懿旨不让他们过来。”
梁山王对这事的想像力只到他的母亲那里他的母亲也不愿意他早早从军过梁山王以为太后跟母亲拦一拦拦不住也没有办法。再加上他稀罕干儿子们他报“霸占”的仇还没有报得满意。就把太后重视的程度忽略很多。
闻言他纳闷上来:“你家有那么多孩子太后不缺孙子陪不是。再说你爹在军中颇有战绩现在又是兵部尚书他的儿子理当前来应该前来不会闹到下懿旨的地步吧?”
“会。”
“那是长孙。”
“太后有再多的孙子也不嫌多。”
“大哥二哥要是能离京不出正月就会离家这会儿已经到了。这会儿没来只能是太后拦着呢。”
梁山王在这样的话里傻眼对着准备写的信看看:“那应该怎么办?不让瑜哥璞哥来那不和气又不信人是战哥杀的一不小心他跑去京里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他摇动大脑袋。
萧战攥紧拳头:“所以只有一个法子把这个不和气找出来我杀了他。一雪刚才大意的耻辱舅哥们也就没有凶险。”
“哎你怎么还记得刚才那点儿事算什么。”梁山王换一张纸提笔又写边写边抱怨:“多好的小子们以后再不来了多可惜。也罢我给边城写信让他们严防不和气混到京里。战哥加福这消息一定会传到京里到时候你哥哥们怪你们揽着。”
第二天遇到陈留郡王梁山王讨他的主张。陈留郡王也是一个意思:“他们来就来了。不来千万别催。不然太后骂你也就算了别把我也带上。说我不拦着你我平白地让你冤枉。”
梁山王无话可说回去想想干儿子便宜不能再占自己生了好大一会儿的气。
忠勇王府的门前时常没有车水马龙看门的人大多时候懒懒的打着哈欠冬天随着日头移动晒暖夏天避在门道内吹风。外面有马蹄声时他伸出的脑袋懒洋洋还在想这是谁临时停马在门前?
这一看见一个精干打扮的少年穿一件蓝色行衣背一个包袱正从马上取另一个包袱到手上。
侧脸上的眉眼儿能看出是谁看门的人张口结舌直到少年走进来才吃吃道:“大大大这莫不是大公子珏哥吗?”
常珏面上有焦急匆匆地道:“把我马牵进来祖父还是住在原来的房里?”
“是是是”看门的人还没有从震惊出来说话还是这个腔调。
常珏顾不上多看他一眼大步走进去。
自从他的父亲让问斩以后祖父怜惜他带着他住的时候居多。拜过董大学士为老师董大学士厌弃他的母亲以学业为借口不让常珏常见母亲忠勇王采纳他的建议王爷又与王妃不和和孙子常年不进二门。
从大门进去比角门进去近的多。
在他走上甬道看门的人才有一句完整话出来:“我的天呀珏哥变了这么多。”
这句话也是一路之上见到常珏的家人同感。忠勇王见到孙子也是又惊又喜:“珏哥你长高了也俊了也晒黑了”最后一句才是:“你怎么回来了?”
常珏对着他同样是震惊他瞪着忠勇王从床上起来的身子闻着房中的药气扑上前抱住祖父:“您病了吗?病了怎么不叫我回来”
仰面看祖父的精神也不好面庞憔悴胡子稀落头发也眼见的白更多。常珏流下泪水:“您别吓我您不舒服应该叫我回来侍奉才是”还有一件事情:“老师他真的去了吗?”
在军中看到邸抄常珏不敢相信当即请假回来马跑的也比跟去侍候的家人快。家人这会儿才到京门他已到祖父面前。
忠勇王听到这句话精气神一起上来。眼珠子溜溜放寒气破口大骂起来:“别提你的死鬼老师死老头子早就应该死我们祖孙全让他哄骗!死鬼死老头子!”
常珏骇然:“祖父您在说什么呢?那是我的老师啊他教我学业指给我前程。如今我在水军中呆的好着呢我有几个好兄弟平时相伴不孤单有事能互相照应。有一位师兄在附近为官老师托他照顾我他对我很不错”
“珏哥你我全让他蒙骗了啊”听到孙子这样说忠勇王泪水也流迫不及待的说起来。
“为你请他当老师为的是你能有前程。万万没有想到他临死前写好的一道遗章把你的前程全堵上。”
抄文在他睡的枕头下面这就方便一摸就出来送给常珏:“你看你好好的看姓董的死鬼老头子把你害惨了!”
常珏回来以前在路上悲痛老师好几天见到祖父又是一阵的话他神智还不在清晰中勉强看过没有毛病对指责家里的话一句也没有留神对祖父哭道:“老师知道要西去还心系政事祖父您怎么能骂他呢。”
“你看明白!”忠勇王咬牙拿个手指头把关键的地方指出来:“他把咱们家评的一文不值。”
常珏已不是以前的常珏出门的日子不过年余因为没有长辈们周护件件要自己寻思对错见识上增长很多。想错就碰钉子不想对也不行。
是不是就此就想的正确能当皇帝能当权臣那还早得很。只是比原来有增长。
他继续地哭请他的祖父不要骂董大学士:“老师原没有说错水军的将军就是这样有能耐的就当官没能耐的有裙带照应背后也让人指指点点。祖父您不要为这一句生气我会中举的我回去努力攻书。不再让咱们家让人说话。”
“傻子!”忠勇王叫出来这个时候才想到有些内幕孙子不懂。把他的手扣得紧紧的压低嗓音好似耳语:“知道吗!咱们家有件祖传的圣旨!”
“啊?”常珏一怔。
“那是祖宗求来的!上面写着萧氏子孙世袭为王。历朝历代以为证物。跟别的赏功名的圣旨上话不一样。”
常珏呆若木鸡:“咱们家姓常啊。”
“这圣旨是给咱们家女祖宗的!”忠勇王还在为董大学士生气嘴里嘶嘶的抽着冷气饶是这样他也把下面的话能说清楚:“我本想等你十八岁就带这圣旨进宫去求皇上把王位传给你。你死鬼老师的遗章说什么梁山王有功劳镇南王不倚仗的话皇上见到以后就让太子见我暗示我在王位几十年无功无劳让我这就传位给你伯父!”
常珏多少有些明白祖父对他的疼爱他自小就知道他相信祖父心中只想把王位给他。但让他现在就改变成痛恨董大学士他还是不能。
在他少年成长的岁月里点点滴滴都有董大学士的身影。那时董大学士就是还没有打算对张大学士言和的时候还有打算让常珏争王位的时候也不会教导他觊觎王位。
这位老师只会教学生上进是个贤才人才王位也罢前程也好自然而来。
有这些话在前常珏想想伯父是世子传位给他并没有错。
要说对王位没有想过这不可能。但也想到自身的情况父亲是罪官母亲出身也不高。在这方面的心时常是灰的。
从祖父嘴里听到的话又有皇上之命太子之言。常珏此时庆幸上来。他庆幸他的老师早早给他指点前程他不要王位也能过得快活。
他还是不能恨他的老师也就实话实说:“传王位给大伯没有错。”
“不行!”忠勇王嗥叫一声受伤的野兽似的听得常珏心头痛楚做了一个不应该小辈做的举动张开手臂把祖父抱在怀里轻轻抚着。
忠勇王在这样的怀抱里得到慰藉更坚定他的坚持。他享受的倚着孙子闭上眼睛:“珏哥儿你别担心。祖父从太子府上回来就装病你伯父上奏章说缓一缓说我病了祖父还能为你守着守到你长大。”
常珏怔忡:“伯父为您上的奏章吗?”
“是啊我是他老子他是我儿子他不为我考虑怎么能行。”忠勇王说出来自己没觉得丝毫不对。
常珏低低叹气祖父偏心自己伯父却要向着他。家里的这些事儿让他无言以对。
而在他心底董大学士又浮现出来。平时对他教导的话也似在耳边。一道低低的嗓音在常珏心里起来反反复复的诉说他的祖父是错的是错的。
常珏爱怜地把祖父扶回床上:“装病也累人您歇会儿我先去董家拜老师灵位回来再陪您好好说话。”
忠勇王对这事情不满但在孙子手底下笑得欢畅劝阻也是满面笑容的那种:“别去了吧这个老东西坏的很他坏你的前程。”
“可他总是我的老师我得去祭拜他。”把被子给祖父盖上常珏给他一个微笑:“我很快就回来。”
转身要走“珏哥!”忠勇王又叫住他面上又气愤的扭曲:“你知道吗?我听说他和张大学士有勾当他钳制你把王位让给玟哥。张大学士不再插手太子内宅。”
这话听着还是让人不痛快但要找答案也得往董家去一趟。常珏说声知道了出门来见跟的家人也到了让他带马说去董家。
就要出大门有个丫头匆匆走来:“大爷回来了王妃让进去见见呢。”常珏按原先打算的:“等我拜过老师回来就去见祖母。”
就又要走又一个丫头跑着过来尖声道:“大爷大爷二太太就出来了您这是往哪里去?”
常珏皱起眉头对丫头纷乱的裙角看看从没有觉得母亲的人这么不规矩过。不由得怒了:“母亲身体不好等我慢慢进去见她不好吗?她要出来你怎么不劝!劝回去!”
老师离世不能告诉他的疑惑加上祖父刚才说的话在心里翻腾常珏一刻也不想再停留重重一拂袖子走了。
在董家门前常珏这才真的相信董大学士真的去了。摆设装饰上都有改动素色扎痛他的心。
董仲现在衙门里董大人悲痛满面地出来麻衣在身的他把一封信交给常珏。常珏战战兢兢打开来见里面写的是:“汝无严父又无孟母。祖父溺爱终不是立身之计。唯自省自勉自督自查方为上进之道。汝需牢记误一时之功有如自毁长城。误一日之功有如珠玉抛掷于泥中”
“老师!”常珏腿一软跪倒在地伏地大哭起来。董大人在一旁也哭起来。须臾先收泪劝常珏也住泪水带他去在家里供奉的董大学士灵位前祭拜常珏又是一场大哭。
临走以前董大人带他去看父亲留下的东西。满满三大屋子书董大人把一份书单子给常珏:“这些是父亲书房里常看的也有他的看书心得有些是孤本但对你来说助长你的前程才是真正的价值。指明留给你。”
常珏哽咽难以言语。董大人叹口气:“这几个月给你寄书的人是我信也是我模仿父亲笔迹写给你。如今你回来了应该把书送到你家。但我说句实话你家里除去你弟弟玟哥再没有爱书的人。这书又是给你看的不如放在我家里你慢慢的取吧。等你成家立业到时候你再来全部取走。”
常珏让“你家没有爱书的人”这话噎了一下随即赶紧说好。他的弟弟常玟有外祖父张大学士的无数书籍可看不见得就会相中他的书。让董大人说对了这些书拉回家也没有人用心照管还是放在董家更妥当。
回家的路上常珏心定如静水。王位在他眼里空无一物因为他已有老师留下的一座无价长城。
去见祖母常珏主动地提出:“我会劝祖父把王位给伯父。”忠勇王妃和小张氏愣住。她们再焦急也不会逼迫刚进门的常珏真的是只想见见他。
却听到这样的话忠勇王妃内心悬着的石头落下羞愧上来。
面前这个孩子因为他母亲的缘故忠勇王妃从没有喜欢过他。今天见到他颇有大人模样又说出通情达理的话忠勇王妃落下泪来。
本来要说的话不知去了哪里忠勇王妃拉着常珏坐到身边想到什么就说到什么。
既然他不要王位那理当给他补偿。王妃让小张氏取来库房的册子亲手把贵重的东西点给孙子看:“这些给你这个也给你你放心家里的东西不会亏待你。”又当即把她自己名下的铺子给了常珏三间。
常珏嗓子眼里堵堵的眼前晃动的只是董大学士。他的祖母一直不喜欢他今天是他记忆中祖孙最亲热的一回。像是头一回吧?他这样想着泪水也无声的流了下来。哪怕他的老师是祖父嘴里说的“利用”了他常珏也还是感激他。
忠勇王妃命摆酒的功夫常珏去见母亲。常二太太和忠勇王一样怒不可遏地把董大学士骂上一顿:“你让他生生教坏是他叫你让王位的吧?你是我的指望你如今生生退让我在这个家里还有活路吗?”
二太太的天和地都塌下来她还指望儿子为她报让小张氏夫妻送官的仇现在全没有指望。
她絮絮叨叨的骂着直到常珏听不下去:“适才祖母和伯母给我看过历年给母亲的使用并不缺少母亲要真的住不下去儿子有薪俸养得起母亲跟我走吧。只是粗茶淡饭些。”
常二太太问问他的薪俸有多少还是愿意留在家里。
执瑜执璞有兄弟们陪同上路日子快活的似自由自在的小鸟。跟来的少年们大多没出过这么远的远门又兴奋又新鲜让他们一路上笑语不断。
胖兄弟遇到这显摆他们会走道儿的机会破费几天行程沿路的名胜古迹游玩一回。
也遇到过强盗不够他们打的。也遇到黑店有意去住半夜拿下就地报官。
他们就落到邵氏张氏后面这一天来到袁家小镇----少年们在宫里见过仿制品都要求看看真货邵氏张氏带着龙书慧等已准备好迎接。
二位公主笑眯眯:“瑜哥璞哥回来了。”两个人肚腹微隆原来是念姐儿差不多有孕的日子她们也有了。过年本为好和丈夫相聚而不回太原现在是为安胎暂时真的不能坐车马回去。
两个人欣然得意:“舅母侯夫人就是这样也是有了加寿在这镇上安养。”
胖兄弟陪她们说话的功夫外面铺子里哄笑声阵阵出来。公主催着胖兄弟出去:“别怠慢你们的客人。”胖兄弟出来看看是为吃的开心而哄闹。
什么干菜什么乡下土法制出来的糖不管什么大嚼一通还说要写在家信里炫耀他们吃了真正的寿姐儿铺面。
住上三天镇外的风景逛了逛大同城里国公府吃的送行酒虽有张豪在龙四也不放心这是姑母家的宝驹子一点儿闪失不能出龙四把他们送到军中。
梁山王听过通报乐的颠颠儿喝命亲兵:“升帐!命新来的报名而进!”亲兵稀里糊涂问一句:“王爷新来的没品级没什么可报的。”梁山王哈哈大笑:“没品级就报姓名我说的难道不是报名而进吗?不报姓名的哈哈哈哈”笑得亲兵直发呆王爷摆摆手还是兴致暴涨模样:“按我说的安排。”
“咚咚”战鼓声响彻军中。在王帐外由执瑜执璞陪着的少年们大开眼界。流水似的士兵列队而出在王帐的前面组成一道洪流分列两边又似山神般耸立。
在他们的后面是将军们一排一排甲胄鲜亮张扬一张张面庞杀气腾腾。
护心铜镜可以照出人影子腰间刀剑似时时鸣跳饮血。而少年们壮志凌云的抱负就在这全军刚猛的气势中破茧而出。
他们的面庞让照亮了他们的热血就此沸腾。他们的世家公子昂扬的声气儿自觉的压下来。他们说话的腔调都带出小心翼翼。
悄声打听:“瑜哥璞柯等下进去要怎么回话才气派赶紧的教给我们。”
“亮功夫最气派。”在执瑜执璞看来只有这条。
少年们把手往腰间佩的刀剑上按了按嘴唇也抿了抿。但还是有一个想了起来:“冲撞王帐也好咆哮王帐也好是罪名吧?”
“是啊。”执瑜执璞带着这句还要问的神气注意到少年们的举动。两兄弟笑了:“校场是打架的地方王帐不是。”
“哦”少年们长长的一声但手还是没有放下来看乱转的眼珠子都还在寻思等下一进去怎么威风怎么显赫才好。
“王爷到!”
数声大喝从几个将军嘴里出来把少年们心思打断。他们刚才是聚精会神这会儿是高度紧绷丝毫不敢分神。
从打起的大帐帘子看进去见数位品级高的将军目不斜视簇拥着一位大个子出来。他身着黝黑暗光盔甲腰系黄金带。大黑脸儿不比他的盔甲差。铜铃眼大嘴巴正是梁山王萧观。
梁山王步步行来气势如山如岳。但还没有等少年们进一步景仰他帐篷里将军们齐齐拜倒:“末将们见过王爷。”
“啪啪啪”的盔甲落地声把少年们未出的心情推到极致。等到这景仰一步一步出来时已成仰望。
他们摩拳擦掌互相挤眉弄眼或低声商议都想成为头一个进去展示贵公子风采的人。
但梁山王一拍案几怪叫一声的一句话让他们回到清醒。
梁山王对着外面那个乐哈哈大笑道:“外面来者是谁?”
值日军官进前回话:“回王爷是京中功勋子弟前来投您。”
梁山王一晃肩头得意洋洋道:“让他们报名而进!没名字的报爹而进!哈哈。”仰面雷般笑声。
少年们知道不对把上一代的一点儿小过节想起来对王爷尽皆鄙夷。
“这么大个儿的王爷也会记小仇?”
“那也不算仇吧真真让你说对了这么大个儿的王爷这些年过去居然还记得。”
另一个道:“是看我们太神气了会把战哥打下去所以他给杀威棍呢。”
合计着:“咱们杀他的威风也罢。”
有一个迈步而进脑袋高昂着脚步重重的肃穆而又凝重中只多一点不够稳重那就是眼神儿斜睨着由刚才对王帐的恭敬而转为浑然不放心上。
梁山王看清他的面容以后虽然他常年不在京中也不用等报名字就认出来。他把树刀剑刁难也忘记直接在案几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
将军们让他笑得莫明其妙而认出来的陈留郡王、龙氏兄弟大为不满。陈留郡王清咳一声正要指责王爷礼仪不端萧战在他前面开口:“爹呀差不多了。”
萧战倒不认为他的爹礼仪不正而是认为威风不足。看看这笑的固然张狂但王帐这点儿威严全让扫干净。
梁山王压根儿没让劝下来不说反而拍打着案几大笑特笑。另一只手指着进来的少年笑得快要喘不过来气:“看他快看他看哈哈哈”
进来的人也郁闷了气呼呼瞪过来。
将军们也糊涂耐心分辨王爷试图找出原因。
“吏部哈哈吏部”
少年自己明白过来大喊一声:“吏部尚书之子阮瑛见过王爷!”
这一个进来的是阮梁明的儿子阮瑛。
帐篷里抽气声此起彼伏大家都弄懂王爷大笑的意思。而梁山王勉强收到笑声还是越想越好笑但说话已能囫囵。
“都看一看吧这是谁?吏部阮尚书的独子。”梁山王心花怒放脸面儿忽然大到无边那感觉。冲着阮瑛还是乐:“小子你爹当年跟我没少打架你也有落我手里的一天。”
阮瑛鼻子差点气歪在外面的少年鼻子也几乎气歪。果然大家诚心来投他这位王爷只记得父辈间的旧事。少年们在帐篷外面鼓动阮瑛:“咱们还不是他的人呢别跟他客气!”
阮瑛一挺腰杆子双手叉住对那张乐上天的大黑脸儿冷笑:“我爹说当年旧事没结束打发我来这里见天儿揍你!”
“好”
“说得好”
“就是这样别对他客气!
在外面的少年们高声喝彩。值日军官走过来对着阮瑛大怒:“不想在这里滚你的蛋这是王帐不是京里你家更不是你老子的衙门小子放明白点!快给王爷下跪赔罪!”
少年们群情振奋见到这一幕主意想也不用想只有一个纷纷道:“揍他!”
而阮瑛也是不考虑别的主张在少年们话出来值日军官继续发火的同时抬手一拳把值日军官打倒在地不等他起来又踹一脚骂道:“小爷眼里哪有你!这不是我爹的衙门怎么了?不是京里我家怎么了?不客气点儿我们全走了。”
脑袋昂的跟进来时一样往外就走边走连喊:“梁山王嫉妒贤能啊梁山王不能容人了梁山王撵我们走咱们走了”
少年的嗓音王帐都呆不下去往外面一个劲儿的蹿。
这下子梁山王笑不出来了龙氏兄弟放声大笑给阮瑛鼓劲儿:“说得好。”
外面的少年们唯恐天下不乱跟着叫嚷:“梁山王目中无人了”
霍德宝要不是已在军中熟悉军规他也想嚷几句。但他能让军规钳制只能嘻嘻地陪着。
郡王们也好将军们也好面面相觑瞅着王爷也有等着看笑话的。看你怠慢他们这吏部尚书的公子也不是好惹的他咆哮你的王帐他还蔑视你呢。
梁山王有点儿发蒙换成是别人他脸一翻推出去就打军棍。但前太子党的后人他要惹还不止一个前来他倒还真得掂量下。
一时没有主意萧战脚尖一蹬“腾”地出去到了阮瑛面前铁青着脸质问他:“你是来投我父帅的还是投加福要是投我父帅赶紧滚!我爹眼里没有你!要是投加福福姐儿会用人小鱼小虾到她手里也能起大风浪你就留下!”
阮瑛想大老远的来了真的这样一怒回去不是光彩。再说了他们这些人冲谁来的?一冲执瑜执璞二冲的就是加福。第三就是陈留郡王。王爷可以忽略不计因为不管冲谁都在他的军中也就不会存在否定王爷的意思只是不理会他就是。
阮瑛就厉声回道:“自然是投加福!难道投你不成!”
外面的少年们跟萧战没少打架在外面怪叫:“冲你战哥我们全不来。”
“福姐儿福姐儿我们来投的是袁加福!再没有第二个。”
“有怎么没有我投陈留郡王。”
“我投葛通叔父”
“那我就投宝倌。”
梁山王撮起眉头勃然大怒:“后面的话老子当没听到以后给老子牢记不许再说。”案几上又是一声啪的作响梁山王重树威风:“来人侍候侍候这些投我儿媳妇的。”
“哗哗啦啦”一阵响动寒光似的刀剑高高举起。凌离冷笑一声:“梁山王你好威风!”他的兵器在马上这会儿方便的抽出的就是佩剑执剑在手对着刀剑阵一路打去。
“呛呛啷啷”声中凌离仗剑直到王帐门前。亲兵们怒目:“收起刀剑!”
凌离不答话把个剑尖对着梁山王晃上一晃大有威胁之意这才收剑入鞘。
亲兵们又怒目对这群贵公子不满故意说错喝道:“来者何人报爹而进!”
凌离倒也不生气:“凌洲之子凌离!要问凌洲是谁?”手一指梁山王:“你知道!当年打你的人就是我爹。我爹说打你不足我就来了!”
梁山王为人嘻哈没正经的时候居多但这会儿是在王帐是个最严肃的地方。见到少年们猖狂拥戴梁山王的将军们都有不服又见到阮瑛把值日军官也打了索性的他们走出来一个。
大步囊囊直到凌离面前边走边骂:“什么玩意儿断奶没有就敢在这里喧闹!看老子好好教训你。”
他的话说到一半人也还没有到凌离面前。凌离身子一绕已轻轻巧巧到了将军身后。
陈留郡王为他叫好这位将军脸涨得通红就要转身。他盔甲在身转的也算灵活但便衣的凌离更加敏捷。又一绕还是在他身后。在这位将军又要转身而还没有转的时候认准虚弱的地方一拳捣上去脚底下又一绊。
将军站立不稳身子往前飞出。凌离坏坏的在他背上又推一把大笑道:“倒也倒也今天让你知道知道小爷的厉害!”
“扑通!”
沉重的一声震得地面轻动。
这是个粗壮的人盔甲又重背后又吃力这一记摔了个嘴啃泥。
这还不算完凌离又是一步过来往上一坐正坐在就要跳起的将军后腰上。
“扑通”又是一声这一位重新又摔下去。他的背上凌离安然不动悠哉游哉已看到加福在哪里对她笑嘻嘻:“福姐儿进见礼到了。看我还能投你吗?”
加福露齿一笑让他起来。梁山王父子一起面上无光。起来的将军骂着还要再打梁山王看不下去喝止他:“罢了!你太轻视他。这一个一个的都不是好相与。”
凌离洋洋得意站到阮瑛身边在加福的身后。
不过进来两个少年一个打了值日军官一个打了位王爷的亲信将军。帐篷里扬起微妙的气氛凡是梁山王的人怒气上来凡是看笑话的觉得意味上来。
都争着看第三个是谁见第三个进来的也是一瞪眼对梁山王咆哮:“我是你侄儿!”
往加福旁边就要过去。
满帐里不认得他的人惊骇的下巴快要掉下来都知道梁山王没有兄弟不是吗他唯一的兄弟他自己时常提的是兵部尚书小倌儿。这是谁行骗行到王爷面前。
陈留郡王、龙氏兄弟认得又笑个不停。梁山王回他一瞪眼咆哮回去:“是我侄怎么了报爹!”
“礼部尚书之子方澜!”
梁山王眯起眼:“你小子你小子”几句解气的话还没有出来方澜挺起胸膛:“您敢刁难我我就把我爹和你的旧事说出来!”
人人看得到梁山王呛得面色一滞随即脸上红一块白一块青一红让气堵住嗓子的那难过。
他抬起手都以为他要一指就要大骂的时候见王爷这只手摆一摆停一停动一动又停一停最后愤然一指加福只有一个字:“去!”
方澜大胜而归似的骄傲来到加福身边少年们回他:“是什么旧事?”
方澜挤着眼睛小声地笑:“我不知道我吓他的。看他让吓的。”少年们嘻嘻着对他翘起大拇指。
但见梁山王呢很快就从不悦旧事中走出来。他也是骄傲的。举手示意外面先不放人进来环视帐中一眼有了一番飞扬跋扈的言语。
“吏部尚书、兵部尚书、礼部尚书的公子都到了这是给本王面子。”
少年们悄悄啧舌这脸面儿是怎么给自己贴上去的不是说过来投加福来投加福来投加福。
“现在只有户部尚书、工部尚书、刑部尚书家的人不知在哪里?”梁山王解气地一字一句道:“三个脓包蛋!大家不要笑话他们家里没有好儿子他们不敢来。”
户部尚书陆中修卡过梁山王粮草工部尚书丁前卡过梁山王军需刑部尚书柳至就更不用提前太子党的旧帐还没有清算完柳国舅又胆敢抢加福他是王爷眼里头一号儿的大坏蛋那行列。
王爷在今天报一回仇:“不敢往军中来的儿子们只能当姑娘养着!”
“是!”王帐里皆是出生入死过的人和梁山王不对的人听到这话也痛快的附合着大家大笑一通。
片刻后结束梁山王的威风又满满当当对着外面还在等候的少年怒吼:“小子们报爹报晚了老子不要你们了!”他忽然想到那一年小倌儿和他投军的时候连渊等人也是报爹梁山王愈发大笑。
接下来进来的也个个不是客气的。不是特意寻梁山王不是来的就是对着他一通讽刺。和梁山王对骂的也有几个。最后全投加福帐下。
执瑜执璞见他们全进去放下心他们也往王帐里来。梁山王眉开眼笑命刀剑阵收起喜欢的就快抓耳挠腮:“儿子们哈哈盼你们盼的吃不下睡不好你们总算来了快来让爹亲香亲香。”
他先摆威风震少年后来又让少年们震算当众受一出子气。但这时王爷出气的时候到了仰面大笑:“干儿子一来一车哈哈本王不用养就得儿子福气是大的。”
少年们气的张嘴要回萧战抢在前面堵回去。战哥阴森森:“爹呀别弄错干儿子和亲儿子之分。”
梁山王摇头晃脑:“不会不会亲儿子配加福。干儿子们到加福帐下。”
他嘴上恼怒和前太子党的旧事心里对少年们前来满意不已。大得意促使他忍无可忍有了炫耀对少年们坏笑:“我说干儿子们你们有这好爹给你们定加福吗?只有我是好爹!”
大拇指对着自己顶起随后又开始占少年们的便宜:“跟着爹好好干儿子们哎别的地方干爹不会亏待你们。”
长平郡王等气白了脸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他们也在这里呢。
少年们也气白了脸:“我们定了亲的。”
“听说加福是你强抢的。”
梁山王反唇相讥帐篷里顿时乱成一团。
等到张豪将军来见王爷王爷和干儿子们吵成大紫脸儿犹在气愤怒骂柳至中:“他儿子不敢来敢来老子收拾不好他!”
一抬眼张豪到了面前。梁山王瞬间收到怒容神情透着意味深长。
“张将军恭喜升官。”
他没有对靖和世子看一眼靖和世子心里慌乱好似有万匹马践踏的痛苦不堪。
本朝王帐之下和郡王之下的上将军有数量限制就跟尚书、侍郎是下去一个才能上来一个一样上将军也是如此战死一个或告老一个才能升上来一个。除非特例也不能常有。
陈留郡王帐下要是比别的人多出几员上将军别的人肯定不答应。王爷帐下按制多出来别的郡王都会不服。所幸直到今天能升上将军的人太少至今梁山王没有满额过他倒不为这件发愁。
但眼前这件不得不当众说出来。
张豪是家将出身靖和郡王给他升到一定的品级升不上去也不敢再提升职的事情。
还有一件事皇帝逼死东安、靖和二郡王以后虽没有株连到世子但株连到将军们的官职。好些将军的官职让降张豪也在其中。
但这一回张将军以三品正将军的官职回来服侍他五品将军的世子。
家将的格局已摆成这样太后毫不介意天下人眼光的偏袒也摆的落落大方。
梁山王能不意味深长吗?靖和世子能不面上发烧吗?
“好好侍候瑜哥璞哥。”王爷郑重的交待。
张豪在京里亲眼见到世子的重要性脑袋里至今“不伤太后之心”还重压下来他认为这话没错恭恭敬敬欠身答应。
众人看向加福的眼光多出一层敬畏。她的哥哥是在加福的名头儿下福姑娘的帐下从此有了第一位品级过人的将军。
长平郡王等暗暗生气他们暗自把这位上将算在陈留郡王帐下。但陈留郡王帐下也没有满额他曾经有一位最出名的三品将军是他的妻舅袁尚书。尚书去当侯爷以后这个缺儿也没有人补上。长平郡王等没有反对的理由只能干气着再寻别的主意看能不能给自己也弄点儿好处。
梁山王也把张豪算在陈留郡王帐下这事情就没什么可以挑剔的。吩咐军需官给新来的人说说军规让他们以后不要乱冲撞值日军官同时也没有客气先给打人的阮瑛凌离记了一个小小的过失。
阮瑛凌离是想不服来着宝倌劝他们这过失以后可以减去把两个人劝下来。
加福姑娘的阵营就此壮大陈留郡王的军中朝气更生。梁山王以前是儿子媳妇在爱往陈留郡王军中跑。现在是爱看干儿子的蓬勃模样跑的更勤快。
陈留郡王和龙氏兄弟也因为多出来好些少年不愿意服老精神头儿打起来也觉得精神焕发。
每天校场上热闹非凡每天晚上聚在加福帐篷里念书的人成群结队。梁山王和陈留郡王在外面看着各自美滋滋。
加寿生日的前几天好孩子忙碌起来。她的婆婆瑞庆长公主见她又长一岁定亲后这段日子里婆媳熟悉对好孩子性情也了解不少。命她学称心如意随自己管家。
来拜的客人把剔除出来的告诉她。
“这一个前儿背后非议寿姐儿我们也不见她。”
好孩子答应着。
“这一个妄想打太子内宅的主意你在外面见到也不要主动和她说话。她说也不必同她多说。”
说上好几个长公主问好孩子:“懂了吗?”
“是。凡是不和大表姐好的人咱们家也不同她走动。”好孩子整理出来就是这句。
长公主微微地笑纠正道:“不仅不走动这么简单是咱们家和加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说的是加寿而不是太子府上好孩子在权贵之家长大听得出来这里的关窍。
大表姐是姨妈家里最重视的孩子也是兄弟姐妹中最重要的人。但好孩子听准婆婆这样说还是暗暗吃惊。
她没有想到在她的婆婆长公主心里她的大表姐会大过太子。
圆睁的杏眼泄露几分心思长公主笑了笑再一次柔声叮嘱:“记住了吗?”
听到这一句好孩子更不用有什么寻思这意思已明白的不能再直白用力点点头:“我记住了。”
长公主又说了些话怕好孩子坐不住长久让她到厅上玩耍一回。独自走到花草丛中后好孩子吐一吐舌头。原来长公主疼爱大表姐到这种地步。难怪胖孩子眼里只有大表姐把别的哥哥姐姐们一概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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