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的沙漠上远远看去就像死了一条鱼!
曹圆圆满头披头散发的在行走着,三步一跌倒,四步一倒下,口中不停的呼唤着:“阿飞,你在哪里,是我不好没有把你拦住,让他们把你抓走了!阿飞。”
“我在这儿,阿圆!”高益飞这话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没有舌头。
高益飞知道,自己说话的声音没有了,最好只能用手打地,因为曾经听说过把耳朵放在铁轨上,如果有火车来了就会听有声音。
果然,阿圆又一次跌倒时正好是耳朵挨在了地上。第一下的声音让阿圆不相信,但很快就领悟到了这声音不同于其他的声音。于是曹圆圆在地上连捶三下。再仔细听时,远处的声音也是在连捶三下。
知道这是不很远了,阿圆就把自己来到一个高坡上,定眼一看,海滩上就那里有一个点儿,是他,是我的阿飞!
阿圆连滚带趴,争分夺秒救心上人死亡线上。
“阿飞,我的老公!是你先从飞船上跳下来把我寻找,你不离我不弃,阿飞!”阿圆抱住阿飞的头痛哭。
“你怎么一口是血,被割舌头了?”阿圆说。
阿飞点点头,十分痛苦的看着阿圆。
“脚也被人打断了!”阿圆伸出手来摸他的脚。
阿圆背着阿飞在沙漠上行走,天色越来越暗了,走到了悬崖绝壁让阿圆一脚踩空,两个人同时落在了深渊。
阿飞在飘到半空时被一个冷颤打醒了……
“阿圆,阿圆!”高益飞出了一身的汗,他一醒来就把阿圆也叫醒。
“叫什么鬼,这天还没有亮的?”曹圆圆说。
“我们的第三次世界大战统一世界看来不行,刚才我在梦中演绎了一下。还见到了当时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创始人,想套取他的失败乃成功之母,被他发现之后把舌头割了。”高益飞说。
“去死把你,穷得明天就要没有饭吃还管世界!睡觉。”阿圆没好气地说。
“我的思想就是不会想到好小的事,总认为这样是小女人的心。我自己也恨我自己的本性,对一切太不在乎了,而自己又不是神仙,同样要吃饭。”高益飞难过的说。
“你怎么会想到把自己去比希特勒,你是蚂蚁比大象来着,相去甚远。”阿圆说。
“你以为只有希特勒才是希特勒?那些为艺术成就把自己饿死的人,为了自己的理想不惜生命,不拿枪的奋斗者,都是希特勒!”高益飞说。
…………
“鬼妹子,听阿飞说你找我有事?”曹圆圆来到鬼妹子的病房说。
“没事的。就是想问一下,你们缺钱吗?”鬼妹子诡异的样子说。
“不劳你操心,我们还过得去。”曹圆圆硬撑着说。
“算了,我也不向你们要,我打个电话给高总:‘呀,高总,我急需一点钱用,昨天不是跟说了吗,有我就派人过去拿?’”鬼妹子对着手机说。
“你说得是她吗?让她来拿!”这是手机里面的声音。
曹圆圆听得一阵脸红,估计这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除自己在鬼妹子身边还有鬼?
“阿圆去帮我拿一下,一万块钱。你认识,建设银行行长高梅生。这是他的电话号码!”鬼妹子递给阿圆一张纸条。
“我去!我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可不要给我拉皮条,这样你对得起阿飞吗?我不去。”阿圆说完转身就要走出房门。
“阿圆,我正因为想到要对得起阿飞才这样的。我是说话者,你是行动者,我又是过来人,这样的机会不多。能行就行不行就当我没有说,这事鬼晓得?
你不要以为一个作家只要有才华就能写出好作品,只要有好作品就能一鸣惊人?别拿幼稚当饭吃!
其实一切都像变魔术一样,我们能看到的都是表面现象,如果你相信魔术是真的,那为什么会变魔术的人不一次性变出一座金山,坐吃永不空?
你们想包装阿飞,我也想包装阿飞,世界上这样的男人不多,我们要同心协力为他灌水,注入一百万回收一千万。就你们这三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女生能行?
你们就这样小打小闹除了瞎折有什么用?你们看中的是阿飞的才华,我看中的是阿飞的人品。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你们还年纪轻轻,世界是你们的。我要得只是一口残茶剩饭……”说到这里鬼妹子哭了,字字带血句句流泪。
曹圆圆也被听哭了,就机会不多这样一句也是点到了曹圆圆的心上,自己虽然还年轻,但其他方面在竞争能力上就在每况愈下了。给阿飞注水是到了关键时刻,不然马上就是自己就是人老珠黄,阿飞也同样会有一天才尽人懒!
想到这里阿圆退回来接过鬼妹子手中的纸条出门而去。
…………
“我想学开车?”曹圆圆挽着行长高梅生的手说。
今天曹圆圆身穿着曾经非常流行的红裙子,正在学生妹与社会青年女子的中间,看上去有让人永不生厌。
“你还在读书,等你毕业以后吧?”行长说。
“等我毕业以后你都退休了,是不?”阿圆把嘴巴快要挨上行长的嘴巴说。
“你这是在间接问我多大年龄?离退休还早着呢!”行长说。
“那好吧,我明天就毕业,这总可以。”阿圆说。
“这太突然了吧。不读书你去哪里?”行长说。
“这好办,我早就想好了,我们就在鬼妹子的出租屋租一个房间,筑一个我们甜蜜的爱巢,这总好吧!”阿圆娇柔细语的说。
见高梅生没有吭声,阿圆脱手上前几步蹦跳着,然后再回转身来,学着足球场上的裁判员退着走,再又来一个转体三周半,两手提开裙子的边,让不该露天的东西小有露天出来。
这是城边的乡间草地,不远处正好有一个可以让人躲藏起来干傻事的土堆。
“是让我追你吗?阿圆。”行长说。
“这还用问,傻瓜!”阿圆回转头对行长嫣然一笑的说。
人有野外,天有不测风云。
一阵怪风把姑娘的裙子吹跑到了塘中。
“我的裙子!”阿圆的眼睛从最低的地平线看到了自己的裙子正在被风吹得飘扬起来,向着塘中间飞去。
“回去买过。”行长嘴巴向下说。
“我怎么回去?”阿圆说。
“我忘记了你是没有穿裤子出来的。这怎么办?”
“它停在了水草上,去捡回来!”阿圆好喜欢自己这条裙子,要知道这是一条连衣裙。
听说干这一行的人出门都不穿裤子?
“我去捡……”高梅生不情愿的说。
“你行吗阿生?”阿圆也拿不定主意,是捡还是不捡。
“我九岁时就游过消江河,我家乡的。”行长说。
“阿生,如果不行就不要了,我们就在这儿等天黑了再回去?”阿圆觉得这里面有不详,如果不是有鬼,自己脱裙子时没有觉得有风,怎么等人玩到最欢时,这裙子就自己飘了起来,而且还是落在了塘中间?
“不要紧,帮你捡上来回去我还有事。”行长说完就下塘了。
当行长高梅生游得快接近红裙子时,这时他的手在乱打水了。
“你怎么呢?”阿圆看得不对劲了。
“水中有鱼网,它缠住了我的脚……”高梅生说。
“能挣脱吗?要不要我大声叫喊,让人来救你?阿生!”曹圆圆在急得快要发哭了。
“先别叫着。这可能是昨天夜里有贼来偷鱼,把网放下去了还没有收上来就有人来了,只好丢下还在水中的网走人。坑爹!”高梅生说这话时就有点儿气喘吁吁,不详的苗头出现了端倪。
曹圆圆身处身无一布,本来先下子还感到发热来着,可眼前的情况实在让她突然全身发冷了起来,她已经勾着腰在用双手遮掩这一切不可在光天化日之下见人的东西。
不知是看了一下别处还是什么,曹圆圆看到行长的头是从水中的深处浮出水面,嘴巴离水面已经是差不多了……
“阿生!”曹圆圆发出一声尖叫。
“阿圆,你是处-女吗,在我们的一起时……”高梅生的话说得有一些异常了。
“是,阿生!”曹圆圆想都没有想就随口回答说。
“我已经挣脱不了了,阿圆。我要得就是你回答的是。不管你说得是真是假,就算是假也是善意的假,阿圆!
你听我说!”高梅生已经是在一沉一浮的说话了,毫无希望有挣脱的可能性:“阿圆,请听清楚了,我已经死定。在我后花园的玫瑰花瓶下有一个塑料薄膜包好的卡,密码是:232369;花瓶里面有十公斤黄金。阿圆,请你给我买一个给盒子……”
“阿生!”曹圆圆在用手指在地上划下这号码,这是为了加强记忆。
“阿生,我来救你,你先别往下沉了……”曹圆圆已经忘记了自己不会游泳,只想到阿生如此深,这样的男人值得用生命去爱护。
曹圆圆看到阿生挣脱的地方已经非常平静了,从看到阿生的头发一个乌黑点越来越小,同时出了几个气泡。
是的,就向那里去,用力把阿生拖上岸来。
当阿圆的脚还没有迈进水中时,身后传来一声大声叫喊:“阿圆,你不会游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