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顿时只剩下五人,岳泽看着清弦揶揄着,“今天还没有下课,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清弦打了一个哈欠,“嗯,那我继续回去补觉。先闪了。”
岳泽看到后,拉住清弦的衣领,“诶这么着急干嘛?”
擎苍道,“是啊,最近你都鲜少与我们来往,老实交代,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嘉懿听后,不满地看着清弦。
清弦扫开岳泽的手。
瑾瑜问,“今日夫子的授课方式与以前的夫子大有不同,你应该听听的。”
清弦满脸骄傲,高兴地回答,“我知道。”
“知道?你知道什么?知道夫子冠压艳群?还是知道夫子学识渊博?”岳泽取笑道。
清弦理所当然地解释着,“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们谁都不可以觊觎她的美貌和她的人。”
“什么?”在座的四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清弦。
嘉懿听后,委屈而又伤心地说,“你胡说。”
清弦看向嘉懿,“当年我修第十重级之时,走火入魔、命悬一线,是她花了千年修为救我。我为了报恩,便许诺若我修仙成功,便娶她为妻。我修仙成功之后,便去寻她,她却不知所踪。我等了她千年,现在她又出现在我生命中,我应该实践当年之承诺。况且,现在我与她已有了肌肤之亲,我更应该娶她过门,给她该有的名分”
清弦说完后,看向他们几个。
瑾瑜和岳泽眸中些许黯然失色
嘉懿莫名地红了眼眶,心如刀割,对着清弦大骂一声,“清弦,你混账!你怎可如此负我。”说完,便哭着跑开了。
擎苍看见后,为难地叹了一口气,用食指指了指清弦,“你难道不知嘉懿钟情于你么?”
清弦听后,解释着,“我待她如你们待她般,视同己妹。”
擎苍无奈地摇摇头,“哎”便追在嘉懿的后面。
瑾瑜和岳泽对视了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口气连他们都不知道是为嘉懿还是为仅有一面之缘的夫子。
清弦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念了口诀,消失在他们面前中。
瑾瑜和岳泽走出学思阁,路上,两人都静默不语。
突然一只金丝雀飞到瑾瑜的肩膀上叽叽喳喳地欢愉着。
岳泽问道,“它怎么会出来了?”
瑾瑜笑着回答,“它说,有个好心人专门将它的栖息地弄坏了。”
岳泽无奈道,“故意而为之,何以定义为好心人呢!”
瑾瑜笑道,“估计希望它重返自然吧。”
岳泽看着瑾瑜肩膀上的金丝雀,呵呵一笑,“是它选择了樊笼,并非你将它困于樊笼中。”
瑾瑜笑了笑,真是好奇那个将金丝雀最爱的鸟笼弄坏的人
瑾瑜突然想起那抹红得张扬的容颜,“岳泽,今日的夫子,你觉得怎么样。”
岳泽想了想,“绝代风华。”
瑾瑜赞同地点点头,“授课方式呢!”
岳泽笑道,“趣味横生。”
瑾瑜轻轻地颔首,唇边荡漾着浅浅的微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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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身形一现,出现在雪丘苑的梧桐古树下,就看到抚月和隽彦带着埋怨的眼神站在罂粟的前面。
罂粟见到,笑着靠近他们,“我还想去找你们呢。”
抚月微怒,“师姐,你老实交代,你昨晚是不是偷喝青梅佳酿了。”
罂粟愣了一会,微微蹙眉,“没有啊。昨晚你们那么吝啬,就给了我几口酒喝。还不够我解馋呢。”
隽彦看到罂粟委屈而又呆愣的表情,问,“师姐,你真的没有偷喝吗?”
罂粟哭丧着脸回答,“真的真的没有。你们给我做的青梅佳酿怎么了?”
抚月看着罂粟的表情,确实不像是装的,而且师姐一向光明磊落,敢作敢当,应该不屑于做这种偷鸡摸狗、如此卑劣的行径。
“师姐,昨晚的青梅佳酿被偷了大概有一个酒葫芦那么多。”
罂粟听后,有些郁闷,气道,“是哪个王八羔子敢偷姑奶奶的佳酿,非宰了他不可。”
罂粟此话一出,抚月更是相信佳酿不是她偷了,诧异,“师姐,你昨天不是说你酒葫芦的酒被偷喝了吗?你觉得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为啊。”
罂粟缓缓地点点头。
“这个盗窃者应该是知道青梅佳酿是师姐的最爱。”抚月笃定着。
隽彦分析道,“师姐,雪丘苑上上下下有谁不知青梅佳酿是师姐的最爱,有谁胆敢冒死一试偷师姐的酒酿啊,所以,师姐,有可能是外人所为。”
罂粟同意地点点头,突然想起清弦,想起昨晚他拿给她的青梅佳酿他怎么知道她喜欢青梅佳酿,难不成是他偷的?还有她酒葫芦中的佳酿是被他偷换的
罂粟不悦地皱眉
抚月和隽彦看到罂粟的表情后,问道,“师姐,你知道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