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博特队长平端突击步枪,在杨光的命令下朝着对面位置不同的目标进行射击,它的姿势很僵硬,射击之前也没有特意去瞄准,却可以准确无误的击中每一个目标。
这就是博特队长的“百发百中”天赋,杨光也不太清楚它是如何获得的,也许是像自己一样在突破之后自然而然就得到了这种天赋,也许是经过了无数次的刻苦训练后将这种能力变成了本能。
接下来杨光又施放“召唤昆虫”法术召唤了一只蜻蜓,又给它加持了“轻灵术”和“加速术”,让召唤蜻蜓作为靶标在一百多米外不停的变速冲刺。
在每秒钟不低于50米的速度下,普通人想要用肉眼捕捉到召唤蜻蜓的飞行轨迹都是件非常吃力的事情,更不要说在一百多米外瞄准它射击了。
其他几个亡灵跟班一起射击,在打空了整个弹夹后也没有任何效果。轮到博特队长的时候,它一共开了6枪才打中了召唤蜻蜓的翅膀。这个测试让杨光相信,“百发百中”只是一种形容,这个天赋的真正作用是大幅度提升博特队长的射击精准度。
看着执行完命令后好像雕像一样站在那里的几个亡灵跟班,杨光饶有兴致的在思考安德烈的“生命潜能”,还有现代时空各国最顶尖的那些特种兵王都拥有什么样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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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白人男子对落地窗户外面的夜景视而不见,神色焦虑的不停拨打电话,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对方。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背对着大门的白人男子有些恼怒的吼了起来:“滚出去!我说过多少次了,进我办公室之前要先敲门!”
“啊哈,没想到约翰先生竟然是一家证卷投资公司的经理!”进来的人并没有诚惶诚恐的退出去,反而用带有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老朋友来了不欢迎吗?”
白人男子约翰先生惊讶的抬起头,发现站在门口处说话的竟然是弗雷迪,他有些愤怒的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朝着弗雷迪丢过去,大声训斥说道:“是你告诉你我在这里的?你没有资格与我直接联系!”
弗雷迪用手一挡,那烟灰缸打在他手臂上又反弹了回来,掉在了办公室的地板上,他吃痛的揉了揉手臂,看向约翰先生的目光里充满了仇恨。
“是我!”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随后一位年纪二十五六岁的妙龄女郎走了进来,她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套裙,将窈窕的身材完美衬托出来。
“富兰克林?”约翰先生失声叫出了妙龄女郎的名字,他大失风度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质问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妙龄女郎用不屑的目光看着约翰先生,从手提包里掏出女士香烟。弗雷迪恭恭敬敬摸出打火机为妙龄女郎点烟,妙龄女郎吸了一口吐出烟圈,这才继续说道:“你搞砸了一切!”
“这里我说的算,你现在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约翰先生恶狠狠的说道:“还有你,弗雷迪!我最恨吃里扒外,你给我等着,我……”
看着自己原来的顶头上司约翰先生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弗雷迪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痛快感,当他听到约翰先生居然还在用私人武力来威胁自己,于是忍不住说道:“博特队长和他的手下已经全军覆没!我的人找到了他们的车辆,还有几具被焚烧的尸体。”
在连续十几个小时都联络补上博特队长之后,约翰先生的心中已经隐约猜到了这个结果,只是一直不敢朝这个方向去想。现在他从弗雷迪口中得到了自己最不希望的答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两脚发软坐回到了椅子上,
约翰先生能够凌驾在弗雷迪等人之上,负责洗钱集团在南非的诸多业务,全靠有这么一支私人武力保驾护航。在眼前这个非常不利的情况下,没有了博特队长他们,约翰先生便失去了对局面的掌控,而组织是不需要无法掌控局面的负责人的,妙龄女郎富兰克林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就非常好解释了。
“按照规矩,你的夫人和两个女儿可以带走你的私人财产。”妙龄女郎的声音很悦耳动听,可说出的话却让约翰先生浑身发冷:“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让她们陪你一起下地狱!”
说完之后,妙龄女郎吐出一个堪称完美的烟圈,以胜利者的姿势转身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竟然再也没有去看约翰先生一眼。
弗雷迪注视着妙龄女郎离开,转过身来压低声音冲着约翰先生说道:“我也可以给你第三个选择,那些挖金矿的工人,一定喜欢她们的细皮嫩肉,不是吗?”
“我跟你拼了!”原本颓废绝望的约翰先生,在听到弗雷迪的这番话后,突然暴起扑了上来,将秃头的弗雷迪撞倒在地板上,随后用力扼住了弗雷迪的咽喉,想要先把这个威胁自己家人的背叛者掐死。
弗雷迪身体肥胖,又被约翰先生压在下面,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挣脱,他只觉得咽喉处越来越痛,于是伸手在身边胡乱抓到了一样东西,不顾一切的朝着约翰先生的头部砸了过去。在连续用硬物撞击约翰先生七八下之后,约翰先生终于坚持不住,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
弗雷迪恶向胆边生继续用手里的硬物不停往约翰先生头部要害击打,直到彻底杀死了约翰先生这才满身疲惫的坐倒在地板上,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拿起来的,就是先前约翰先生丢出来的烟灰缸。
当弗雷迪心情紧张的跟随妙龄女郎从这家公司离开的时候,却不会想到妙龄女郎的一名保镖,正用塑料口袋将他杀死约翰先生的烟灰缸装了进去。
而弗雷迪也绝对不会想到,妙龄女郎来到南非其实根本没有得到组织的命令,她不过是趁着约翰先生最虚弱的时候演了一场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