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这些,杨光又急匆匆乘坐飞机赶往马来西亚,他已经把酸枝原木的事情解决,现在要忙的是给柚木也找个来源。
现代时空,缅甸柚木名气最大,不过这种树木整个东南亚都有,其他国家的柚木未必就完全不好,只是在名气上差一些而已。
现在缅甸局势动荡,杨光不打算玩火中取栗的游戏,所以将第二个目的地锁定在马来西亚的吉隆坡,这里毗邻马六甲海峡,什么生意都可以做,自然也包括了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柚木进出口贸易。
杨光用自己的身份和签证入境、住酒店,外出干活的时候改变外表成为一个有着明显斯拉夫特征的男子。对于常年生活在严寒之中的东欧人来说,马来西亚的温暖气候简直就是他们心目中的天堂,不少东欧男子都会在这里买下房子长期居住,甚至与本地年轻的女子生活在一起。
这主要得益于马来西亚正在推行的“第二家园”计划,只要在这里购买房产或者在银行存入一定的现金,就可以申请获得绿卡,获得永久居住权。
杨光给自己这个身份预设的背景就是来自同样动荡的乌克兰,通过某种途径偷渡来到马来西亚,希望能够在这里安定下来。
像这样的乌克兰人在马来西亚有很多,他们从自己的祖国带来了大笔的财富,非常受当地人的欢迎。不仅有专门的公司帮助这些人申请绿卡、购买房产,甚至还有那种提供陪伴服务的公司,为这些人介绍热情漂亮的女孩子做伴。
杨光很轻易的就找到了这种的中介公司,他给了接待自己的那位男士一笔数量可观的小费,立刻得到了对方热情的服务。
那位男士决口不问杨光以前的情况,只是殷勤的帮着他申请绿卡。杨光在这个人的陪同下去相关机构进行申请,然后把一大笔万马元存入了指定的银行,剩下的就什么都不用管,在静静等待了七天之后,杨光便拿到了一本崭新的绿卡。
杨光出国前准备了15万美元,出行住宿花费了一些,在老挝弄那个西苏曼的身份又花了不少,幸好他还准备了20根金条应急,才能拿出足够的钱去存银行。
按照计划杨光会用绿卡的身份注册成立公司,不过这个过程肯定要耗费不少时间,他的时空门充能已经结束,当务之急是迅速进行位面贸易,于是杨光用自己的身份乘坐飞机返回了滨海市。
在前往东南亚旅行的这段时间,杨光一直通过手机微信与自己的员工联系,他在宣布子公司计划的时候,公司里每个人都很激动,迫不及待的想要大干一场。
可是最终真正着手去做的,却只有四个人,其中包括杨光很看好的左浩轩和武文婕,那个叫做王琦的男生也在此列。
杨光跟其他人聊了聊,大致掌握了他们的心态。目前公司的佣金很高,已经让这些人非常满足了,成立子公司又麻烦还担责任,想来想去似乎都不划算,于是选择了退缩。
杨光温言安抚了几句,并没有对这种行为感到气愤,正所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杨光需要那种拥有野心、勇于开拓的下属,也需要勤勤恳恳、做好本职工作的下属,在他心中这两种人都很重要。
只是目前属于布局阶段,他更希望能快速将心中的计划实现,因此难免会偏向前者。等到整体局面趋向于稳定后,杨光自然希望有更多的后者为他工作。
由于柚木那条线还没有完成,杨光准备这一次的位面贸易全都买回酸枝,看一看自己精心准备的跨国“盐引”效果如何,为此他准备了500公斤的工业银锭,大约能兑换成1万3千5百多两银票。
激活时空门后,杨光穿梭到了明朝扬州,距离上一次他离开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这一次杨光吸取之前的教训,他用变身术屡屡改变外表,用丑陋武夫、白发儒生、富贵员外等多个形象,在多家票号将这些银锭兑换成银票。
揣好了银票,杨光这才换回自己最初的样子,施施然回到了在扬州买下的那处院子。
赵文和赵武正在跟着一名镖师打熬力气,这是杨光特意花钱请来的,除了这位镖师,还有一位老学究给他们讲解入门的书籍,比如《三字经》、《百家姓》之类。
为了保证这两兄弟的营养,杨光还雇了个厨娘给他们做饭,保证每天必须有肉有蛋,可以这么说,这个时代就是一般富户家的庶子都未必能有这种待遇,更不要说赵文赵武两兄弟名义上只是杨光的小家仆而已。
杨光安静的在一旁看着赵文和赵武举石锁,赵文体格较弱,在这方面恐怕没什么发展,倒是赵武力气不小,若是肯苦练一二十年,说不能能成为武学高手。
不过杨光压根就没打算让他们两个走这条路,个人武艺再强,能挡得住子弹吗?别说黑星、ak这种作弊货,就算是以现代工业制作的燧发枪,只要打的中也可以洞穿所谓金钟罩铁布衫的防御。
送走了镖师,杨光和赵文赵武一起用饭,在席间问起了自己离开后的情况。
“少爷!”赵武几乎是抢着说话了,他和哥哥以前管杨光叫恩公,杨光觉得有点刺耳,便让他们叫自己大哥,可赵文觉得无论如何也高攀不起,就改口叫杨光主人。
杨光对女仆无爱,于是直接摇头绝不能接受这个称呼。在折腾了好几回后,这才勉强接受他们称呼自己为“少爷”。
赵武说道:“少爷,过年的时候,那些书生鼓动城内富户开粥厂赈灾,我和哥哥按照你的吩咐,捐了20两。”
“不是说100两吗?”杨光有些奇怪的问道。
“是这样的少爷!”赵文怕杨光误解,连忙解释:“我们打听了一下,很多富户不过捐了三五十两,我们一下子拿出百两银子实在太张扬了,说不定还会得罪人,所以我做主只捐了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