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路边小吃摊
甄淮笑咪咪的看着他俩轻飘飘的直落下来,似要往自己腰间坠,心中暗想:嗯,这样也不错,就凭他们那轻飘飘的样子,不正是给俺挠痒痒么。
眼看着他们离自己的身子不过三尺,甄淮蓦地想到别看他们极轻的样子,毕竟也是有变化的,万一,嘿嘿,他们使出坏来,那俺的腰岂不
这么一想,甄淮不由的一身冷汗,来不及再往深处想,赶紧收腹抬腿,趁着提臀的劲赶紧一个倒翻,眼看着是躲过去了呀。
就在这时,甄淮突然感到屁股一阵剧痛,哎哟我的屁屁,整个人滚落出去,嗳、嗳,后面不是地面么,怎么变成空的呢,怎么?又回到了刚才那个悬崖边上了?不是吧,我真有那么衰!
甄淮惊恐万分,不由的四肢乱舞起来,试图抓到一个救命的蔓藤,慌乱中似乎看到黑白二无常相视一笑,各自耸耸肩做莫可奈何状,竟轻飘飘的去了,可恶的家伙们。
“哎哟”一声,紧接着“扑通”一声,甄淮发觉屁股上传来的剧痛感迅速传遍全身,不由的连连惨叫,眼角似乎有泪溢出,使得他极其自然的伸手揉向双眼,咦?
我怎么在床底下,手还抓着床沿,地怎么那么凉啊。
刚才的一切都是梦?不可能吧,梦还有连环的,且时时转换梦境?
邪了门了,甄淮使劲拉着床沿,慵懒的慢慢起身,不对啊,刚才梦中那么多家伙来报道就跟在眼前一样啊,而且,等等,而且他们似乎还留了信物。
信物?
有信物?甄淮努力的回忆着。边想边往床上看,咦,还真有,那不,枕边凌乱的放着几个东西,枕头底下似乎也有,都是什么呢?
看来这梦是真事?
我的我,这,岂不闹大了。神、佛、魔、道、灵、鬼六界的都来了,这,这,他们是要做什么啊,是来戏弄俺还是利用俺,还是,甄淮只觉得心里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可是,理出来也罢,理不出来也罢,那梦是真的可以肯定了。
甄淮此时还是觉得身子发软浑身无力,怎么起也起不来,索性坐在床边上,伸手往枕头下挠扯,真有抓到一个信物,是一个鎏金的腰牌,大小一节拇指般,四周镂着花纹,顶端是一个虎头,正中间却是几个隶书的雕刻,细看原来是郑浩的名字。
这么一看,甄淮来了精神,顿时觉得浑身有劲了,急忙一个侧身翻到床上,仔细寻找起来,还真找到了另外五个信物:一个木槌,一个葫芦,一个“美人鱼”,一个骷颅头,一个哭丧棒。
还挺全的,甄淮看着手掌中着六个小小的东西,哭笑不得,这都哪跟哪啊,给我这些东西做什么,呼唤他们的?就算是,我怎么带,总不能出门就带着它们吧,就是带着往哪儿放?万一叫人看见,不说我二,现在时兴什么小叶紫檀、星月菩提以及跟核桃一样的叫什么官帽,哪有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嗳,刚才我怎么没注意,不是六件,是七个?这字符下面还有一张纸条,写的什么?
无量自由真,
南无宽容怀,
鬼使神做差,
魔灵任由遣。
不就是一首藏尾诗么,甄淮差遣?我差遣?差遣谁啊,怎么差遣,凭什么差遣?
一连串的问题,甄淮个个回答不上来,也就放弃费这精神了,不过看着那些东西,甄淮还是不由自主的犯了愁。
“滋”的一声,就在甄淮愣神间,蓦地发觉手心一热,一团烟雾升起,吓的他顾不得现在是在床上,赶紧撒手就将那些东西往前扔,随即拧身就要下床去找水,准备灭火。
拧身之际,他还是回头瞄了一眼那团烟雾,发觉是刚才那个纸条自己着起来了,被自己慌乱中扔出的东西在此时却个个滴溜溜飘了起来,飘到离开床没多高的位置停住,滴溜溜的发起光来。
再看那着起来的纸条,竟在此时形成一团烟雾将这六件东西包裹了起来,任由它们在里面团团转,发出时明时暗的光。
呵呵,看此情景,是不会着火了。
甄淮遂断了出门寻水的念想,极为轻松的上了床,盘腿坐在了那儿,将身子往后这么一倚,伸手摸过烟来,点上,极为惬意的看着眼前发着晶莹光芒的滴溜溜转个不停的“火团”。
烟雾慢慢散去,火苗渐渐熄灭,光线逐渐暗淡,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牌吊坠闪现在甄淮眼前,仍不是很大,长约三四厘米宽约二三厘米,厚约四五个毫米,雕刻极为精致,煞是好看。
令甄淮更为开心的是,那串挂链,看上去是竟然好似黄金的,与吊坠浑然一体搭配得当,拿在手里甄淮还真有些爱不释手,不由的细细把玩起来。
哦,玉牌四周都有雕刻的图案,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那自然是神、魔、佛、道、灵、鬼各自的信物映印了。
看罢,甄淮喜滋滋的将它挂在了胸前,掐灭烟头,起身出了门。
院子里微风阵阵,却不时的透出丝丝热气,看来今天又是个大热天。
一阵“忽忽”声,甄淮觉得整个人轻松了很多,站在院子里,伸个懒腰后,寻思:这刚开始歇公休,竟然会摊上这么个事,你说怪异不,没想到这世间竟真有鬼神啊,不过令人费解啊,他们都寻上了我,派人跟随我?究竟为何呢?
呵呵,最终甄淮傻笑一声,摇起了头:算了,既然无解就不解,一切顺其自然呗,不过我是洗脸刷牙出门转转呢,还是继续睡觉?
这么一想,甄淮还是觉得眼皮发涩,整个人也似乎不是那么有精神,遂决定还是继续睡觉吧,都是这一夜连环梦折腾的,愁死人。
“‘坏哥’?”
“嗯?”
甄淮似乎正沉浸梦境呢,满脸的笑意,却不妨有人叫他,不由的格外生气。
“谁啊,扰人春梦,真不地道。”
“是俺。”
“还用说,就知道是你。”
甄淮睁开眼,恨恨的瞪着叫他的那人。
王智慧,外号“菜墩”,一米七左右的人,竟然二百斤以上,你说不就是厨子剁菜的那个菜墩子么。
“墩子,你就不能叫俺好好睡一觉,休个班容易啊。”
索性直呼墩子了,甄淮没好气的道。
“几点了,哥,还睡,太阳都落山了,走,出去整口。”
“我可是没钱了,就还五十。”
甄淮知道,既然他来叫,就不用自己出钱了,也就直接说出来,没再表示反对的起身。
“去哪儿,哥?”
“还去哪儿?练个地摊吧,难不成你请哥吃个大餐?”
“嘿嘿”,闻言,菜墩讪讪一笑。
“哥真会开玩笑,弟弟哪有那么多钱,就听哥的,去练个地摊吧。”
说话间,菜墩带着甄淮就来到了,那条小吃街。
“哟,来了”。
看来他们是这儿的常客,这不,老远老板就打起了招呼。
“嗯,来了,老样子。”
甄淮冲老板微微一笑,回道。
与菜墩寻个位置坐下。
这儿每天这个时候都是人最多的时候,乱哄哄的烟雾缭绕酒气熏天。
坐定,盅筷摆好,啤酒一包,就等老板上菜了。
甄淮趁这空挡,自热而然的四处瞅了起来。
咦?
那个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