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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振鲁没有上晚自习,下午下课后直接回了家。书包还没放下,就被其母拉了过去。
“鲁鲁,问你个事。”侯母快速而急切地说。
侯振鲁道:“啥事,你直接说就行。”
昨天他回去的很晚,侯母已经睡着,早晨她虽然起的早,但是却没想起来魏玉萍说的那事(其实是野火漏了)。此时想起,便赶忙问道:“是这样的,你们学校有个叫西门冲的,你认识不?”
“妈,你都听说他的名字了?”侯振鲁很是惊讶的说道。
侯母一惊,儿子听说过啊,忙道:“这么说,你是听说过他了?”
侯振鲁把书包脱下,扔到沙发上道:“你这不废话吧,他是一中的风云人物,谁不认识啊!被特招……唱歌救人……”
他把了解到的西门冲的情况说了一遍,至于这次考试的事情,他也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侯母开始时听到西门冲真有京都大学的名额,很是震惊,等得知西门冲作弊后,立刻大喜。
明儿,就拿这个攻击魏玉萍,看她还怎么嘚瑟!
明月大酒店。
薛婧怡自酌自饮,不知第几次空杯后,方才狠下心拨通西门冲的电话。
如果不是为了报复前男友对自己两年感情的践踏,她纵是死,也不会拨打这个两次夺去自己清白的人的电话。
今天从地中鲜火锅店出来后,她被薛婧雯送回了家中,但是因为悲痛难耐,又怕被父母看出,于是自己独自来到这家连锁酒店,开了个房间,独自饮酒,借酒消愁。
妹妹说的很对,齐思广这种人,找人打断他的腿太便宜他了。如果自己成为大歌星,相信他一定会后悔地要死,到时哭着闹着找自己复合,那个时候,直接在媒体前打他脸,那个恨,解地才是最爽!
西门冲定住。“你说要和我做交易?什么交易?”
“你给我写歌词,只要写的好,每个我给你一百万!”
“买了给你那个男朋友?呵呵,五百万也不卖!”他毫不客气地一口回绝。
薛婧怡恨恨地道:“我和他分了!”
“分了?”
为啥分了?西门冲试探道:“咱们的事情,他知道了?”
任他脸皮极厚,也难免升起一份负罪感。
“不是因为那!因为另一个女人,我要用歌曲报复他,你给我写歌,一百万你不答应,那就由你来定价格。”
被甩了?
西门冲听到这消息,先是楞了一会。
怎么说呢,他很是佩服齐思广这种人,这么一个白富美,说放弃就放弃了。哎,想想自己以前,一个普通的女生都吸引不住。这……差距啊!
还有,齐思广小子,你应该很明白薛婧怡是个有仇必报的狠人,这种情况下你都敢分,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钱我不需要,这样吧,你要是真想让我为你写歌,还按我之前的条件。”西门冲停顿了片刻,一字一句道:“一晚,一首歌。”
“你!你无耻!”薛婧怡气的咬牙切齿,浪海滔滔,全身颤抖。
“我本来就无耻,还流氓!随你怎么说,想答应了告诉我。”
挂断电话后,他朝教室走去。
薛婧怡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她早就猜到西门冲会提这个条件,这个无耻之徒,只会贪恋自己的身体。又喝了几口红酒后,她闭目叹息。
出身豪门,自己的遭遇却比太多女生要苦,才貌双全,却被两个男人践踏的一无是处。
一个伤了她的心;
一个坏了她的身。
橘黄色的朦胧灯光下,醉酒的薛婧怡已没了平日里的优雅和高贵,淡紫色的发卡被丢到垃圾桶不远的地方,戴了几年的羊脂手镯也被卖力扔到墙上,碎裂成几段后落在地上,断裂的几段又复断裂了几段。
她双手十指插进头发中,晃动了几次后,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某些鬼片中的女主。
终于,醉酒的酒意把她爱惜自己的本能冲的更淡,心想反正已被他作践了两次,也不差这一次了!
豁出去后的她,再次拨通了西门冲的电话。
西门冲从教室中出来,道:“你想通了?”
“明月……大酒店,888号房间。”
“还是套房?行,你先洗好澡,等我晚……。”
话没说完,对方已挂断了电话。
把薛婧雯送回家后,他驱车来到明月大酒店。
前台小姐问了他两句后,他朝楼上走去。
按到第三次门铃后,薛婧怡方才打开房门。
她披头散发、面无表情的样子吓了西门冲一跳。
进去后,扑鼻的酒气袭来,他一边脱羽绒服,一边说道:“你自己喝酒了?”
没有回答,薛婧怡默默地回到了床上,趴在那一动不动。
“……呵,不说话?让你洗澡你肯定也是没洗了?”
依然没有回答。
嘚,西门冲闭口不再多言,迅速将自己全身的衣服脱掉后,他走到床边,把薛婧怡的长筒靴拿掉,继而一件件的衣服抛了出来。
等将她最后一件亵衣拿掉,她还是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不反抗,不说话。
西门冲将她抱到浴室,里面有一个双人浴盆,他放好水后,将她平放到浴池里。
他翻身跳了进去,正要扑在她身上,忽见她眼角流出两滴眼泪。
他伸手为她抹去,薛婧怡忽然打开她的手,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你……不用管。”
装?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西门冲两只手握住她又白又软的胸脯,缓缓的揉捏,两分钟中,薛婧怡突然抓住他的手,止住他的恶行。
“我要……先验货。”
“验货?哦~你说的是,歌曲?”
“对!”
西门冲从她身上挪开,坐到浴池的沿上。“可以,容我想想。”
半分钟后,他开始清唱。
“习惯人群中找你的影子,
回想那些幸福的日子,
但其实我明白,
我和从前的我,
已经分开很远很远。
寂寞世界中的两颗心,
寂寞城市中的每个人,
……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有些事看着看着就淡了,
有多少无人能懂的不快乐,
就有多少无能为力的不舍
……”
这一首《走着走着就散了》唱完,他问道:“怎么样?能接受?”
薛婧怡点了点头,她忽然抬眼看着西门冲:“你是用……这首歌……来劝我?”
以后的以后,我牵着别人衣袖,若是有缘再见,也要学会笑着问候。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他在劝自己放下仇恨。
“你想多了!我没必要劝你,你想怎么做自己可以决定。现在,可以交货了?”
西门冲压在她身上,薛婧怡用手心挡住他吻过来的嘴唇。
“我学的……是经济,不懂音……音律,你,要教我。”
“……我靠!”
算了,先不管了,他直接抱紧她,挺身而入。
这一夜的春色自不必与外人道也,不过有件事有必要提一提,进行到一个小时的时候,薛婧怡嫌被压的难受,主动翻身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