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哼道:“现在就嫌弃上了?”
额?西门冲赶忙摆手,赔笑道:“哪能呢,我这就开个玩笑,我怎么敢嫌弃您呢!”
秦母瘪嘴点了点头:“这倒也是,毕竟我这个人根本没啥缺点,别人就是想嫌弃,也找不到借口。”
“……妈,咱能不能别这么自恋?”秦溪露翻着翻眼皮道。
秦母转头看着她:“我怎么自恋啦?你说不管是你爸好着的时候,还是现在,我可心生过悔意?对你们和邻里,也有过红脸的时候?十里八乡谁不……”
秦溪露伸手打断她道:“妈,好啦,不说这个,人家还看着你呢!”
“看着就看着啊,反正我又没错过亏心事,还怕别人看不成?”秦母毫不在意地说道。
西门冲笑了笑,想起秦父的事情,忙插嘴道:“伯母,我能不能去看看伯父?”
“他有啥好看的,难不成,你还会治病不成?”
“那个,说不准,我能治好他!”
西门冲没有说大话,现在医疗解决不了的问题,不代表古代的医术解决不了。尤其是,薛定谔给自己的数据库中,包含着人类整个社会进程中的医术知识!
秦母和秦溪露立刻震惊的看向他,齐声道:“你说真的?”
见西门冲点头,秦溪露柔声道:“你两个名额给了我一个,若是再治好我爸,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了。”
西门冲摆手道:“能不能治好还需我看了再说,你不用多想。另外,名额的事情你不用想太多,我现在不是有两个名额,而是6个!”
6个?秦母差点晕过去。
人家拼死拼活地考几年也考不上,你一下子弄了6个名额?
京都大学是你家开的啊?
还是校长是你亲戚?
当然,这不是她关心的重点,她在乎的是丈夫能不能好过来。秦母震惊过后,忙问道:“西门同学,咱们现在能不能过去看看?”
秦溪露刚想劝阻母亲,西门冲对她摇了摇头,随后笑着对秦母道:“好的,我也想早点过去看。”
和秦母出了医院,秦母着急丈夫的事情,忍痛不坐公交,想走到路边打车,忽见西门冲掏出钥匙,对着停车场按了按,一辆深蓝色的野马顿时叫了两声。
等西门冲把车开到她身前,为她打开车门,她愕然道:“这野马是你的?”
刚才还说着家境不好,怎么一眨眼还开上野马了?
西门冲知道她心中所想,说出不是自己的车后,秦母方才放下心来。
一路闲话不提,在秦母的指路下,很快来到她家中。
这一路上,西门冲一直在消化着原本世界的中医知识,到她家后,“看病”基本上没有多大问题了。不过想“治病”,还得再花上一段时间不可。
他用三根消了毒的针插在秦父的后脑勺上。
这招“三定乾坤”原是上古时期的针灸之法,施针完毕,往往立刻会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他虽然是第一次出手,但下穴之准、定位之精,比不少浸淫多年的老中医要高明地多。
此三针有隔绝阴阳、横断乾坤的……用人话来说,就是能暂时阻隔小脑的控制。
一分钟后,秦父果然睁开了眼,大声道:“我睡了多久了?”
秦母看着他,喜极而泣,刚想回他话,忽见丈夫闭上了双眼,张开的嘴唇也渐渐闭上。
西门冲快速地收回三根针,秦母紧张地看着他:“西门……同学,刚才那是回……回光返照吗?”
西门冲摇头笑道:“伯母您想多了,刚才我是用秘法阻断了伯父的小脑,看看他的情况如何。”
秦母忙问:“那他到底怎么样啊?”
“还好,伯父的大脑没有问题,就是后脑勺这一块收到了些重击,可能有些血脉的破损和神经的断裂之类的事情发生。在大脑的自我保护中,伯父才陷入到了长久的昏迷中。”
他解释完后道:“伯母放心,这病我能治好!”
“你,你真……能治好?”
秦母抓着西门冲的双手就要下跪,西门冲赶忙把她拉起:“伯母,您这是做什么?我和溪露……”
“是啊,哪有丈母娘和女婿下跪的啊!”秦母赶忙站起,擦了擦眼角,打断他道。
西门冲道:“那个,伯母,我和溪露……”
秦母握着西门冲的手,点头打断他道:“你和露露的事情,伯母同意啦!还有他爸,醒来后肯定不敢放半个不满的屁出来。”
“……不瞒您说,我和溪露其实……”
秦母摆手,再一次打断他道:“我知道你要说你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不过伯母也不是那种迂腐的老木头,看得出来,你和露露情投意合、男欢女爱。只要你们不太过分,注意保护好身体,伯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说你们的!”
“……呃,是这样的伯母,我和溪露什么都没发生。”
秦母一愣,旋即竖起大拇指道:“我就说你不像那种胡搞八搞的人,伯母果然没看错你!”
这一个人要是看另一个人顺眼,别说此人干些助人为乐的事,就是杀人放火、吃屎喝……
呃,这个比喻有点夸张。
“……”西门冲道:“您说的对。伯母,伯父的病,我还在好好研究一番,年后吧,争取在伯父在十五前好起来。”
秦母连连点头:“太好了!到时候咱们一家四口,好好的吃顿团圆饭!我这别的做的可能不大好吃,但是说到汤圆,伯母那是绝对不含糊!”
一家四口?瞧瞧,瞧瞧哥们这进展,谁不服,站出来让哥们看到你。
“好!”西门冲点了点头。
秦母忽然拍了下额头:“看我这糊涂的,你来了还没请你喝点水。”说着赶忙去倒水。
西门冲拦住她:“不用,真的不用。伯母,学校那边还有事,我得先走了。您还去不去医院?”
秦母想了想,摇头道:“算了,我先照顾好她爹,等明天我再去看她吧。反正有你,伯母放心!”
“……也是。那伯母,再见啊!”
西门冲说完,推门走了出去,秦母送到楼下。
野马车开走后,秦母正想上楼,忽然被几个邻里喊住。
一个头上裹着头巾的妇女道:“香莲,你还有个开野马的亲戚啊?”
香莲是秦母的大名,她现在对西门冲很是满意,闻言笑道:“不是我亲戚,是我女儿的男朋友。”
那妇女道:“露露学习成绩挺好的,你同意她早恋?”
秦母道:“小冲被京都大学特招的一个什么特聘院长看中啦,给了他好几个名额,溪露当然跟着他一起去京都大学啦。不用考试,好不好好学习都没事!他们也都是准大学生啦,哪还用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