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西门冲终于停住,拔出来后,将精华喷在了她脸上。
此刻的薛婧怡慵懒地像一个小花猫,全身瘫软无力,连说话、睁眼的力气也很难提得起来。
上排的贝齿无力地在娇嫩欲滴的下唇划过,一对剪水似的泉眸,睁开了,又闭上。
不远处的四名外国人,西门冲早已发现,透过玻璃,见他们走过来后,他将散落两旁的衣服拾起,快速地帮薛婧怡穿好。当然,脸上也给她擦拭干净。
然后,不疾不徐地穿上自己的衣服。
穿好内衣后,他趴在薛婧怡的脸上道:“大小姐,你以后每找人杀我一次,我便这么对你一次!”说完后,语气一变,轻佻地道:“或者说,你再找人杀人,我会理解成——你想让我上你了!”
“你,你……浑蛋。”
这本是骂人的话语,怎耐她说话无力,狠话也变成了情侣间缠绵的打情骂俏。
本该怒气十足的一眼,看起来,更似秋波暗送。
西门冲得意一笑,在她甘甜诱人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当当当,敲车窗的声音传到了耳中。
“你的保镖?还是请来杀我的人?”西门冲翻身坐到了驾驶座上。
薛婧怡心头一震,忙挣扎地坐将起来,借着路灯的光芒,她看清一人的面孔。
这人她不认识,但见他身上有一股兵士的悍气,气场和自家的保镖看起来如出一辙。
难道是父亲或爷爷请来暗中保护自己的保镖?
虽然自己这事被他们看到,但只要能杀了西门冲,这点小事,也无所谓了。
她脸上一喜,忙去打开车门,推了下没推开后,扭头去按了下仪表台上的开锁键。
西门冲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去拦阻,任由她下车。
薛婧怡下车后看着刚才看到的那人,向车里的西门冲一指道:“杀了他!”
旁边一名厚嘴唇的法国人走了过来,用流利的普通话道:“薛小姐,你可真是会开玩笑。”
薛婧怡皱了皱眉头,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们华夏的‘意思’这个词有很多种解释,薛小姐想知道的是什么意思呢?”这老外说着挥了挥手,立刻有两名老外走到她身旁。
薛婧怡惊惶地后退了两步,一名老外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她伸手去掐他的手掌,老外又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扣住。
这个笨女人,刚才就不能打开车门坐进来吗?西门冲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目光再次落在这几个雇佣兵的身上,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刚才薛婧怡颐指气使,转瞬间变成了阶下囚,真是令人大呼过瘾。
“奇怪,有谁会派人来抓这个狠女人?是了,风华集团家大业大,仇人肯定不少,这次定然是对手找来的了。”
西门冲想通了这点,便看好戏似的看着车外。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薛婧怡问了两句很没营养的话。
厚嘴唇老外呵呵地笑了两声,哈了哈手道:“你只要老老实实地照我说的做,不让你吃苦头,否则,那就只能委屈你了。”
绑架!
两个字终于出现在薛婧怡的字典中,她大叫一声,竟挣脱了那名抓着她胳膊老外的束缚。奋力跑了没有五米,右脚一崴,扑倒在地。
“救命啊!”
三名老外赶忙冲了上去,一人捂住她的嘴,另外二人将她拉了起来。
厚嘴唇老外走到野马的驾驶室旁,朝西门冲勾手道:“出来吧!”
西门冲站出来后,伸了个懒腰,打着哈哈道:“外国的几位朋友,打算带我们去哪?”
厚嘴唇老外掏出一把折叠刀,在手里耍来耍去。“去了你就知道了。”
西门冲看着薛婧怡,耸耸肩道:“好,那就跟着你们走一圈。”
他的淡定让这名厚嘴唇的老外有些佩服,他忽然想起华夏卧虎藏龙,有不少身负奇功、能飞檐走壁的高手。为了保险起见,他命一位下属,在用胶带缠住他的手脚之后,又用一根皮带将西门冲的双手捆了起来。
“嘴就别封了!放心,我不会呼救。”西门冲见捆自己的老外要封住他的嘴,忙开口道。
见队长点头后,这老外停止动作。
随后,将西门冲二人带到一辆黑色的suv旁,打开车门后塞到了后座上。
薛婧怡的嘴和手脚被他们用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嗯、哼”的声音,西门冲道:“别做无用功了薛大小姐,有这力气,还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过。”
薛婧怡双目射出仇恨的目光,把双腿抬起来,提向西门冲。
西门冲坐着不动,任她踢了一会后,看着她道:“还有劲?看来下次我可以坚持更久些。”
薛婧怡立刻哼哼唧唧地又踢了过来。
车子不紧不慢地在城中转来转去,过了约莫有一个小时,车子来到郊外的一幢别墅前。
“将他们带下来!”厚嘴唇下车后,朝几名下属道。
别墅有股腐朽的气息,地上的石面高低不平,破落地很,显然已经好久没人住了。
“队长,这别墅是你的?”一名外国人用法语道。
厚嘴唇点了点头:“和我们不同,华夏人将房子当成了商品。给你们说,当年我买这栋别墅的时候只花了100来万,现在能卖到2000万,呵呵,赶得上咱们五年赚的了!”
另外三名老外有些咋舌:“涨幅这么大?”
“当然!”厚嘴唇笑道:“回头你们也可以在华夏买两套房,而且……包养这里的女大学生,比咱们那便宜地多了!”
三名老外发出嘿嘿的奸笑声。
将西门冲二人关到一个房屋中后,厚嘴唇拨通了雇主的电话:“人已经在我手上,你们现在可以做你们的事情了。”
电话那头大喜,立即让他录制一段薛家大小姐的录音。
“薛婧怡,你瞪我干啥?老子被你连累被抓到这,你还倒怨恨起来我不成?”西门冲说着,恍然笑道:“明白了,你肯定在想,要是我不把你拉出去上你,你就不会被抓了!这事好说,下次,下次咱们去操场。”
他故意将“操”念成了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