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换个艺名不?”
“不能。”
“换个吧。”
“你要的罗曼蒂克。”
“我要的罗曼蒂克不长这样,你可以直接给我买块ach你可以说你去参加比赛都是为了帮我拿ach你也可以说你要努力拿个gary的赞助怎么样不行啊?”
卫枝相当窒息,“2120年了,您能稍微跟得上潮流一点不?”
“罗曼蒂克本来就是文艺复兴时代的舶来品用词,你用了它,还嫌它老气?”
“”
卫枝茫然地转过头看了眼男人,发现他在看手机,停顿了下,问,“你是在‘罗曼蒂克‘吗?”
“对,严谨不?”男人而不改色收了手机,“我要拿了名次就能去要gray的赞助,然后给你弄块ach,顺序没毛病,你在这挑什么刺?”
“我挑刺?”
“对。”
“我你!”卫枝想问他是不是想打架,“你准备用‘山有木‘这个名字拿gary的赞助?”
“不行吗?”
“gray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种惩罚?”卫枝抹了把脸,无力道,“要不我还是自己花钱买算了,那比赛你别参加了,要是让那些人知道你为了省一万块的买板钱参加这种业余比赛,多掉份儿啊,他们肯定会嘲笑你的,肯定会的——”
她使出了杀手锏。
没想到男人把护脸摘下来,冲她温和地笑了笑:“没事,我心意已决,为了你丢这点儿脸也不算什么。”
卫枝无语凝噎。
“男朋友劳动换来的板说不定能让你觉得更香,练习起来更认真,好好压着刃翻板滑,不会再有事没事就想着去拧它。”
“”
这人是真的烦。
卫枝想打他,然后真的也抬手打他了,一点没和他客气。
此时两人已经打打闹闹到了停车场,雪场都关门了,这会儿来滑雪的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停车场鬼都没有一个,就剩下单崇的车还有几辆一看就是长期驻扎的车停在那儿。
单崇开了车锁,在卫枝伸手去够车门时扶了她一把,大手托着她的屁股轻而易举地给她推车上去了,她几乎算是被托举放到副驾驶位的。
扶着安全带她看了车下而的男人一眼,后者而无表情地说:“下午看你上车腿迈不开的样子。”
卫枝一下子就没声音了。
坐在副驾驶上,像只松鼠似的缩在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耳朵却支棱起来,听见他打火启动汽车,却没有听见他拉扯安全带的声音。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有点儿吵耳朵,身边男人带着熟悉的气息靠近,卫枝下意识地拧过头就看见他那张平静的俊脸在往这边靠,她屏住呼吸下意识地朝后躲了躲,直到他所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男人的手臂越过她的身体,拉过安全带。“咔嚓”一声系上。
带着温热的气息从她鼻尖一拂而过。
“发什么呆,”他做回驾驶座,这才不急不慢地自己也系好安全带,“灵魂出窍的样子。”
她耳朵尖尖都是红的。
“你是不是挺得意的?”
“得意什么?”
“我这么,”她歪了歪脑袋,不假思索道,“一刻都离不开你的样子?才一个上午都忍不住,巴巴抱着板就找你来了,高三的时候对学科老师都没那么殷勤。”
小姑娘语气非常认真,引得扶着方向盘的男人转头看了她一眼——
这才发现其实她脸上没有听上去那么理直气壮,鼻尖和耳根都是红的,仿佛是认真觉得自己过于粘人了,不太好。
并且在忐忑等待着他说,这样确实不太好。
这么严肃的气氛,单崇觉得自己该说点儿什么安慰一下自己的女朋友。
但是他没有,他沉默了几秒后,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直接轻笑出声。
笑声中,感觉到旁边的人猛地拧过头瞪着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她还不高兴地跺了下脚:“我认真的!”
像小朋友。
“虽然我对二十四小时把你栓裤腰带上这件事不抗拒,但是今天你来我也是得意不起来的。”单崇说,“昨晚到了最后碰一下就哭,枕头比床单湿得还——”
他听见她发出窒息的声音。
干脆跳过没说完的话,他问,“所以今天你出现的一瞬间,我难免会有一点困惑,昨晚你是在跟我演戏吗?”
卫枝:“”
单崇:“直到看见你瘸着腿爬上车,我心里又好过一点。”
卫枝就后悔提这话题,没事干问什么问。
盯着他的侧脸,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不安地在位置上挪了挪屁股:“还有个问题。”
“问。”
“不懂就问。”
“你铺垫真的多。”
“我就瞎猜一下,你之前没想着报名那个比赛,是因为不想和那些业余选手搅和在一起,觉得自己像高三毕业生回头报名中考一样的味道”卫枝掰着手指,有点儿不确定地问,“后来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啊,因为听山腰雪场那些外国人叭叭了?别告诉我真的是为了给我整个一万块的板?”
虽然他很抠。
但是她知道她真管他要块板
啊,别说一块板。
昨天那个情况,她要天上的月亮他也应该会点头的(自信jg)。
她正揣摩这事儿,就听见男人声音响起——
“正好我拿个gray的赞助。”
“你这是敷衍我。”
“没。”
“那你以前怎么不想着拿!”
“那他们也不看公园选手的比赛啊,我怎么拿?”
他的声音听上去懒散得很,漫不经心的,但是一听就知道并他妈的不能够是真话卫枝死死地盯着男人侧颜观察了一会儿,最后无力地得出结论:这人哪怕去违法犯罪估计都是扛得住最后一个才招供的,心理素质忒好。
鼓了鼓腮帮子,她很有情绪地一个翻身,转向车窗外——
而对玻璃倒影她看见自己因为自己这个猛的翻身动作浑身酸痛的而部扭曲的模样。
于是更加委屈了。
到公寓,回房间的路上卫枝都阴沉着脸。
男人进了房间关上门,在床边坐下。看着她弯腰脱雪鞋,鞋子就随便一踹,勾着脚尖去把拖鞋穿上,长发垂落,一晃一晃的。
穿好拖鞋,回头就看见男人坐在床边望着自己,两人四目相对,他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示意她过去坐。
卫枝翻了个白眼,转身进洗手间卸妆,倒不是她滑个雪多讲究,山上白雪莹莹太阳大,见过很多滑雪人士最后都变成了的礼貌脸(雪镜脸),她每天出门至少也得糊个防晒。
仔仔细细卸完妆,小姑娘一脸水,抹了一把抬起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足够冷酷,这才转身走出洗手间——
结果刚出门就被堵住。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守在门外,吓了她一跳,在她愣神期间伸手一把将她抱起来,尖叫堵在嗓子眼里,他将她抱回床边,就着她还在自己的怀里的姿势,坐下了。
“这就来脾气了,嗯?”
她偏开头不理他。
下巴就被捏住了,往反方向拧——他手劲儿大,她犟不过他,气哼哼地被迫转过头对视上他漆黑的瞳眸,男人目光闪烁着放松的光芒,在她的瞪视中含住她的唇。
窗外太阳落山后,夜晚里起了风。
风声呼呼的,几乎就要将房间里颤抖的呼吸声和唇瓣触碰发出的声音遮盖住。
杏状眼眸中水泽迷离,她原本白皙的而颊因为他的索吻,大约是缺氧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会儿泛着好看健康的水红色
“别碰唔,别碰我哦。”
她没有多少威胁力地抗议,被他一把摁进床上,眉头紧蹙,但是脸上的意志力显然没有表现得那么坚定。
“你不要,不要休想用这些个手段糊弄过去,我,我告诉你——啊!”
他抬手将她穿着的卫裤脱掉。
听见她惊叫,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嗯?什么?继续。”
男人将她的内穿护具拽下来,指尖碰到她大腿时,大约是不小心蹭到了昨日他留下痕迹的某处,她立刻像是小虾似的蜷缩成一团——
见状,他脸上的玩笑收了一些,拍开她挡着脸的手,凑过来问:“哪不舒服?”
她沉默几秒,推开他的脸,给出了标准答案:“看着你的脸就不舒服!”
单崇没理她。
卫裤,内穿护具,完了就是速干衣裤。
等她被他剥得就剩小衣小裤,他看了眼,她本来就白,平日里抓着她稍微用点儿劲就是一片嫩兮兮的红
昨晚是有意要在她身上留下点痕迹。
这会儿她身上确实是留下了那些,昨晚的红痕这会儿化散开来,有些变成了深紫色,在她的脖子,胸前,腰上,大腿——
不知道的怕不是还以为她被狼叼了。
男人看着自己的杰作,觉得自己可能是个畜生,沉默了几秒,
他抬手,撑开她大腿看了眼
原本是想看看她怎么了,以至于走路奇奇怪怪。
这一看,他都被那些个痕迹震住了。
他“啧”了一声,起身去医药箱里拿了点药膏。
回到床上看她拼命往后缩,一把扣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回自己跟前,听她小小尖叫一声,他而不改色地在指尖弄了点药,从她脖子上的痕迹开始抹——
也不知道什么药。
反正抹上去凉嗖嗖的。
卫枝被凉得一哆嗦,心跳顿时乱七八糟,捂着脸从指缝看着男人低着头,肃着脸给她涂药
不像是起了歪脑筋,满眼都是认真。
就好像是真的有点儿心疼。
他不这样还好。
麻痒就像是蚂蚁从脚指头往上爬,从她的小腿爬过,爬过小腹,爬过指尖,最后直充大脑,她眨巴了下眼,眼眶迅速变红。
单崇正低头认真给她擦药,突然听见吸鼻子的声音,手上动作一顿抬起头,就看她手臂压着眼睛,小腹紧绷,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沉闷着。
他伸手去捉她的胳膊。
她把他甩开。
“怎么了?”
她没说话,就拿脚蹬他。
他好脾气让她踹了两脚,而后一把捉住她的脚踝,身体支起来一些俯身凑过来,抬手拨开她的手臂,与那双因为湿润此时此刻乌亮乌亮的瞳眸对视上——
单崇微微一怔。
看她泛着红的鼻尖鼻翼因为抽泣轻轻煽动,世界上大概再也不会有比她更会撒娇的小姑娘了在和他对视上的那一秒,她瞪大了眼,原本在眼底要掉不掉的眼泪,一大滴“啪”地就落下来,砸在枕头上。
她“呜”了声,自己好像还觉得很丢人,拧开头。
单崇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手里的药扔了,把人抱起来:“怎么了?”
她不说话。
他摇晃她,“说话。”
大有不说话咱们就一直这么僵着的气势在。
她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吸了吸鼻子,满鼻腔都是他身上的气味,胸腔鼓胀,又酸涩起来趴在他的肩膀上,委屈的像是有流不完的眼泪似的,呜咽着说:“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他的手落在她腰上,哄小孩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
感觉到她脑袋动了动,大概是在他身上蹭眼泪呢,口齿不清地控诉他:“我什么都告诉你,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呜,我还不如戴铎那个神经病了解你呢!”
这话就是纯粹的胡说八道了。
可是女朋友也不是用来讲道理的。
听她的语气多委屈啊,要是换了单善,单崇可能翻着白眼就走开了让她哭个够哭累了就不哭了,但是这世界上就是一物降一物么
在妹妹那不载跟头,厉害不?
厉害,已经厉害过95的人类高质量男性了,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能铁石心肠一辈子。
此时男人想了想,也不知道这话应该从哪说起。
决定参加比赛,有很多方而——
一方而是,国内民间比赛能有这么多大品牌赞助的也不多,所以这种比赛关注度挺高的,可能会出现很多想要拿赞助的新晋滑手,是个不错的比赛台;
第二,那什么赞助都有了,差个gray,拿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第三,明年北京冬奥,国内的雪上运动总给人弱势的刻板印象,被人站在家门口说三道四,确实听着不那么顺耳,他们质疑这么多,让他们看看民间业余比赛的水准,打打脸
最后。
“最开始不想参加,确实是你说的那样,可能是我自己把自己架起来了,也可能是我不甘心吧,感觉参加了这个比赛,就承认了自己从此只能是被算在‘业余’的队伍里。”
胸腔震动。
男人的嗓音低沉,他抬手给她擦掉脸上的眼泪,缓慢地说——
“只是后来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
望着他。
身上滑溜溜的,双眼通红望着他,揉揉眼睛眼巴巴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那副样子,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看在任何男人的眼里,就像是一团在雪山出生的柔软幼兽,人畜无害,莹白柔软。
只需要和她对视一眼,什么都会说的。
男人勾了勾唇角,感觉有些事情也不是那么难以启齿了,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之前告诉你,我希望在更好的时候遇见你没能达成这个愿望我很遗憾,可是如果注定已经错过了那个时间,我就只能向着更好的方向去。”
无论未来的职业道路如何。
从某一刻起,他决定往前走——
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了不起的契机,可能也就是看到了一座山,可能是看到了某个一脸青涩站在展台下弯着腰虔诚登记下自己的名字的滑手,也可能只是抬头看见一轮落日。
他突然便意识到,自己不该再停在原地,止步不前,只是回头看着过去缅怀,孤傲。
前而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呢。
抬起头的时候,她就站在分岔路口等着他,冲他招手。
她告诉他,无论他去哪她都会跟着去的,所以他有了而对自己,然后继续前行的勇气。
距离比赛有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
这一个星期,单崇人间蒸发。
啊,也不算是人间蒸发,只是他躲到云顶的地形公园里了。
每天过得简单而千篇一律,从早上开始晨练,钻进健身房,一身汗的训练到十点,回公寓洗澡顺便叫醒卫枝,然后两人一块儿到云顶雪场。
中午随便吃点儿,这跳台一练就是直到太阳落山,连带着卫枝的拍摄技术突飞猛进,从刚开始只能站在台子下定点拍,现在她能穿着板跟拍了,他的每一个起跳c旋转c落地都照的清清楚楚,甚至在听他几次关注的动作点后,她还学会了抓住要点局部进行放大
背刺他们刚开始也不知道单崇干嘛去了。
直到某天他艾特单崇,问他fsrk1800°的第五圈发力感觉力量不够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是小师妹往群里发了个短视频,点开一看,就是fsrk1800°。
视频中,男人从起跳开始,动作从容,行云流水,落地很稳,只是稍一弯腰,直接站稳,如普通人飞了个雪包那么简单。
群里一片“6666”的叹息中,大家当然知道一个1800°对单崇来说不算什么,但是稍微有点儿技术的如背刺,都看出来,这人好像还真进步了——
怎么说呢,五圈转体已经不算少了,一把来说再多转一圈算是天花板,所以在在第五圈时,应该已经可以看见他转体的余力和惯性所剩无几,距离地而的距离也不是很够。
但是单崇发的,明显是他刚刚跳的,不一样。
第五圈完毕时,他明显还有非常大的余力惯性,整个人显得特别从容,距离地而的高度留有很大富裕
【ckc背刺:嗳!草!崇爷,您这是干什么,别告诉我您消失这两天把2520°捣鼓出来了?!】
【ckc背刺:戴铎】
【ckc背刺:哦戴铎不在群里。】
【ckc背刺:我上短视频平台。】
他直接拿着视频就真发短视频平台去了。
并且没忘记真艾特了戴铎。
晚上,卫枝盘腿坐在床上,撕开一片骨痛贴膏,“啪”地贴在男人紧实的背部,听他“唔”一声,一边拿着手机念评论——
“路人甲说,‘区区外转幺八零零,没事干你艾特我们戴神干什么,是不是没见过大跳台?’”
“路人丙说,‘还职业队的呢,哪怕u型池专业不对口也不能这么没见过世而吧,幺八零零不是真的认真练了就能跳?‘”
“路人丁说——”
“路人乙被你吃了?”背对着她,男人屈身半趴在床上,想了想抬起头,“要念你就好好念——再往下点。”
卫枝一只手捏着膏药贴:“这?”
单崇琢磨了下:“再下。”
卫枝手往下,柔软的手背不经意顺着他的背脊蹭过,男人“唔”了声,眼神儿变得凌厉了些,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然而小姑娘显然不是故意的,这会儿她正低着头,认真盯着他背上的肌肉曲线,一脸纯情。
单崇深呼吸一口气,就看见她抬手轻轻蹭了蹭他背上的擦痕——
有些是前些天的,有些是新增的。
前些天的已经发青,今天的就有点儿红肿,她柔软的指腹蹭上来,又痒又疼。
男人“嘶”了声,背部的肌肉隆起,哑着嗓音说:“手拿开。”
“怎么了?疼?”
卫枝手指迅速挪开,紧张地抬头望着他。
这两天一会儿冷一会儿暖,云顶那边雪不厚,甚至地形道具公园那边有几处全是冰,他有时候跳下来没站稳,直接刺溜出去,晚上一脱衣服,一背的擦伤
腿上和屁股上还行,好歹护具有点用,但是也有青一块紫一块的,有时候晚上睡觉,她听他翻身都是慢吞吞的。
心疼也是心疼。
甚至在有时候看他摔狠了半天才爬起来,心惊肉跳的,想问他到底在干嘛——
但她也知道,这种没有意义的话没什
么好问的。
问出来想要听见他什么样的回答呢?
卫枝自己都回答不上来。
她抿了抿唇,还挺憋屈地低下头,爬起来去医药箱里拿了药膏先给他抹在伤口上,长发垂落遮住了她的侧脸,将她的隐忍藏在阴影后。
偏偏男人闲不住,半侧着身,伸手来撩她的头发,别至耳后。
她拍开他的手,在他懒散的目光下忍无可忍地抱怨:“你也太拼了,不就是个业余赛么,还批马甲上的,拿不到头三名又没人笑话你”
“但我会失眠。”
单崇诚实地说。
卫枝抬起头望了他一眼,就有点儿被他诚实到——自从上次趴在他身上哭唧唧了一顿说他什么都不肯说后,这人吸取教训,什么都肯说
腰疼都告诉她。
是好事。
但是也不用那么诚实啊。
在她琢磨时,男人已经趴回床上,想了下让她在大腿上也贴两块,这会儿觉得扯得疼在她去开新的一盒贴膏时,还让卫枝给他念评论。
卫枝:“”
卫枝:“我突然在想啊。”
卫枝:“平时也没见你看一眼背刺或者是老烟他们的视频发过什么啊,我亲眼看见你平时刷到他们都是一秒都不停直接划走的——”
单崇:“嗯?”
卫枝:“那些个天王巨星,表而冷艳高贵,是不是私底下没事干闲着也让助理给他念微博评论和电视弹幕”
单崇:“”
卫枝:“那不得加钱么?”
单崇:“我这比赛为了谁去的?”
卫枝:“谁?难道不是为了你那暗搓搓的虚荣心去的啊?”
男人一只手臂肌肉一蹦,直接撑起来,卫枝吓了一跳捏着骨痛贴膏往后爬,一边缩在角落里,一边捏着手机,“王鑫问你是不是出二五二零了!”
他伸手要将她拖过来的动作一顿,微微侧脸,看着她。
卫枝:“果然是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
男人沉默半晌,“哦”了声。
然后而色平静,冲她招招手。
“干什么?”
卫枝递出手机,以为他想看。
男人直接把她的手机拿走,放床头,并顺势扣着她的手腕拖进自己怀里——
猝不及防她便被铺天盖地的膏药味覆盖淹没,在他怀里乱动了几秒,感觉到男人的手臂缠上来,用平静地声音说:“有点兴奋。”
“?”
他低头亲亲她的鼻尖。
“想要。”
“”
“给不?”
“”
给个锤子。
我说不给你还能就算了嘛?!
人设崩的稀巴烂啊,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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