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你快飞啊!”龙蛋感到大祸临头了。
黑乎乎的男人们,个个比猿猴稍微漂亮了一点点,却偏偏用看动物的眼神看着他的老爸。
因为他太白了,又太纤细来了,比当时的一个女人还要~~耀眼。
唇红齿白,细皮嫩肉。
从来没有见过奇怪的动物,和他们一样的五官,但是很奇特的平展展的,没有那么多毛发,没有他们的健康和魅力。
“是啊,我怎么不会飞了呢?”左煌哲发誓自己真的不会飞了,他不会傻到在关键时刻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自从第三个莫名其妙的东西飞进自己的嘴里,他的身体冷一阵、热一阵,好像在溶解消化刚才那个东西。
假如这个时候肚子疼的话,他就更加确信刚才的判断了。
不过这时,他早就感觉不到肚子疼了,现在,他的脑门挂上了一层瀑布样的冷汗。
所有人的武器不约而同指向了他。
他是千古罪人,十恶不赦,他吃了东、西夷的圣物,毁掉了他们生存的希望。
“打死他、砸死他!”西夷人怒火冲天,东夷人幸灾乐祸。
靠近他的几根木棒扎在他的身上,好在左煌哲反应迅速,蜷缩起身体,护住了要命的重要器官。
即便这样,他的身上也马上被木棒尖扎出了六七个血洞,又被扔进来的石头砸出了几个血包。
即便这样,伤口的疼痛感也远没有内心的恐惧感来的更真实,他满脑子想到的只有一个字,死!
这个字越变越大,变成一张网,又紧紧的收缩,嘞入他的肌肤内。
“好疼啊!那个设计程序的神仙,带我回家啊!”左煌哲打着滚,心里念叨着。
他的小命真的要丢在八千年前,连老爹老妈最后一眼都看不见,就亏大了。
“龙蛋,快点带我回去。”左煌哲嚎叫着。
“我也想回去,可回不去啊,设定的程序还没有启动呢。”龙蛋比他爸胆子更小。
羿牙看着自己的族人的行径,并没有制止,他反而这场争斗最终引发成东西夷之间的战斗。
巫女站在自己这一边,圣物出自自己的领地,手下的人比东夷的也多,怎么看,这都是一场必胜的战胜。
伯言的想法跟羿牙正好相反,他察觉到一个绝佳逃跑的机会,只要有命,就有希望。
伯言在悄悄的后退,他闪露出贼光的眼睛看向四周的地形,哪里树多沟多坎多,哪里就是藏身的最佳之处。
两个首领在打心理战,在比较两个部落之间的胜负概率。
已经抄起木棒石块的族人在打了一阵子之后,毛骨悚然的发现,躺在地上,跟他们的长相、衣着完全不一样,不知道是哪种动物的那个东西,身上的伤口后面的出现了,前面的却无声无息的好了,连一点伤疤和痕迹都没有。
不仅他们,左煌哲自己也发现了。
他猛然回想起自己在梅子湖底的神奇经历,那时的伤口也是自动痊愈的。
“哈哈哈,天不灭我!”他忍不住狂笑起来,不知是悲伤的还是惊喜的眼泪流出了眼眶。
管他什么东西呢,反正吃到肚子里的,第一次的龙蛋,他会在水里呼吸了;第二次的九头小乌龟,伤口会自动痊愈了。这次的不知道的玩意,作用还没发挥。
不过看来每次奇遇,都会得到一种不错的回报。
“老妈,如果这次我能回去的话,我要挣大钱,买房子、买车,什么都买,过土豪的生活,带着您环游世界!”左煌哲又一次体味到生存的意义了。
从来没见过这种阵势的远古先民们,在呆若木鸡中选择了他们所会的最直接、最朴素的方式。
在神明面前,一个个接二连三的跪倒在地上,怀着比崇拜巫女更圣洁的心,双手拍在地上,“咚咚咚”的磕着头。
和他们长相不一样的,瘦高的、白脸的左煌哲,成神了。
羿牙敏锐地意识到,上天厚德载物,看到了他的诚心,赐予了他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他叫过身边的一个人,暗中交代他们抓住伯言,不能让到手的猎物跑了。自己走到左煌哲身边,亲自把他搀扶起来,恭恭敬敬跪拜下去。
“苍天有好生之德,在我西夷遭遇危急之时,降圣物、赐巫男,兴家邦,壮族威,羿牙叩谢上苍的垂怜!”说完这些话,羿牙伸直双臂,直挺挺的身躯虔诚地匍匐在地黄土地上,一下、两下、三下~~
他的脑门磕出了鲜血。
他的秀必须真实。
西夷所有的族人效仿他们的酋长,全都采用一种姿势使劲地磕着头。
他们的酋长已经说了,树上掉下来的不是怪物,不是动物,是他们部落新的巫男。
巫男?左煌哲还没弄明白自己的身份,只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不仅安全,还受到了膜拜。
他的脸上渐渐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只有接受羿牙命令的那个人,又给自己身后的人传递着信息,不大会的功夫,两个西夷人围住一个东夷人,把他们全部生擒了。
伯言也在其中。
双臂反剪,捆绑了麻绳的他到现在也没有想通自己束手就擒的理由。
他本来在自己的领地上,好好地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从现在开始他一幕一幕往前推,思来想去,伯言的目光最后看向了巫女姜姬。
东夷所有人中,只有姜姬一人没有被绑。
“你出卖我们!”伯言满脸的络腮胡子随着愤怒抖动的肌肉而抖动,就像狂风中的树木,树欲静而风不止。
姜姬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羿牙,心里有了一种不是味的感觉,失落?酸楚?悲伤?
巫男?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喧嚣了半天的西夷圣地在横空出现了他们的巫男后,以大获全胜的结局,不可思议的吞并了东夷全族。
东夷所有的男人们包括男孩被丢进了土坑,所有的女人和女孩被平均分到每一个西夷男人的家里,成了他们的私人所有物。
而巫男左煌哲,被羿牙派去的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两个西夷族绝色少女在一大桶烧的温温的圣水中,为他沐浴更衣。
当两双粗糙的小手抚弄着他的肌肤时,左煌哲满身长出了鸡皮疙瘩。
这不是享受,是受罪。
“龙蛋啊,你不是想去夜总会么?夜总会就是这样的。”左煌哲舍己为人,终于实现了龙蛋的心愿。
“这种样子的?我先走了你留下。”龙蛋大义灭亲,左煌哲哈哈的癫狂了!
脱掉自己衣裤的左煌哲,换上了搭帘一样的麻布片,宽宽大大的,逛逛当当的,衬得自己更加白皙细嫩了,跟西夷人站在一起格格不入。
他苦笑一声,这种阵势中,说自己是远古的人妖、羿牙的面首更合适一些。
不过这时,他冷一阵、热一阵的体温已经恒定了,但是感觉好像比来之前略微高了一些。
看来自己体内又增加了一项自己还不知道的异能,等待合适的机会发现吧。
“巫男,请到外面。”羿牙的笑容里带着不可察觉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