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烟反应过来时。
按压着病服,不让童谣掀开。
“童谣,你到底怎么啦你不要这样,我很害怕。”
秦慕烟心虚地哭着说。
“童谣,闹够了没有”
容默走过去,一把推开童谣。
童谣因为失去平衡力,倒在了地上。
抬头看到男人,居然还担忧安慰秦慕烟样子。
她觉得自己真的眼瞎了五年。
怎么就爱上了容默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秦慕烟靠在容默的肩膀抽泣。
眼神噙着阴森的笑容看着童谣。
童谣咬紧牙关爬起来。
这次她无论如何,也要撕了这朵白莲花。
“秦慕烟,我记得你肝脏的位置有一条十公分的伤口,怎么不敢掀开衣服”
“童谣,你为什么要这样”秦慕烟又委屈地难过的样子。
不过在看到容默幽深的眸光。
她心颤而慌乱,但表情却表现成痛苦的样子。
“容默,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的,可是童谣对我的误会太深了。”
说着她自己掀开了衣服。
童谣看到她腹部的伤口变成了刺绣。
而且还有容默的名字时,她真的太低估了秦慕烟的段位。
居然还假意反抗,然后再来个让她措手不及。
当初明明让家人,找到肝源给秦慕烟做手术的。
“童谣,你为什么要为难我”
秦慕烟看似很惋惜伤心的样子。
容默看到自己的名字,用刺青的方式出现秦慕烟身上。
内心有些愧疚。
童谣是自己的妻子,怎么就不懂他呢
他只想救人报恩。
等这些事情过去,他们还是可以跟她过平淡的婚姻生活。
而现在童谣却咄咄逼人。
让秦慕烟伤势加重。
治疗岂不遥遥无期
“童谣,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不要胡搅蛮缠,她还是个病人”
“容默,你别怪童谣了因为我跟童谣说,我身上刺了心爱的人的名字,所以她就以为”
秦慕烟说着还羞涩地低下头。
连话也似乎只说说了一半。
童谣没有想到,这一丈输得这么彻底。
她本想摊牌,让容默去查秦慕烟的手术记录的。
可是她耳边还在回响,容默方才的话
现在说再多,也是无用的
何必又自找难看
她不想说了。
泪水润红了眼眶,她再一次逼了回去。
冷笑一声说,“容默,恭喜你们以后相亲相爱,祝你们永远这么深情惬意,我就不陪你们玩了。”
童谣说完,扬起高傲的天鹅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容默看着童谣离去的背影。
内心有一阵刺痛。
是他做错了什么
还是这件事真的另有隐情
不管如何,他也应该去查一下了
童谣一路奔跑走进洗手间。
浑身虚弱无力地撑在洗手台。
心难受地就像被烈火灼心。
委屈地流下眼泪,手颤地拿出手机。
被接通就哽咽地叫,“大哥我该怎么办”
“位置给我,我立刻过去接你。”男人几分无奈和宠爱。
他似乎早就预料之中。
童谣挂了电话浑身乏力。
在她摇摇欲坠时,用最后一丝力气走进厕所隔间。
把门关闭,撑着仅存的意思发送了位置。
跟着就晕倒了。
几分钟后。
一个清冷矜贵的男人,心疼地看着怀里的人儿。
“傻瓜,以后不会让你再受伤害了。”
男人既心疼又恨意交加。
现在不是时候,不然绝对让容默一个月下不了床。
七八个保镖跟着后面护着他们。
走廊经过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让出一条道。
这绝对是超级大人物才有的阵势。
这边容默很快就查出了端倪。
他让主治医生出来,黑眸里压着不明所以的疑惑。
“怎么回事以前已经做了移植,那这次又算什么”
冰冷的话语如魔鬼的叫唤。
吓的那人浑身颤抖。
而他的心里却在想着童谣。
耳边环绕着,昨晚童谣撕心裂肺的哭声。
他似乎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医生战战兢兢想着,秦暮慕带给他的快乐。
但也不及容默要毁掉他的力量。
“是秦小姐让我隐瞒做过移植手术的,现在她肝脏功能低下就是那次重伤造成的。”
“这次的确需要注入新的骨髓干细胞造血,不然秦小姐现在的肝脏根本无法自行造血供应。”
医生心颤停顿几次,“不过并不是秦小姐所说这次不手术会涉及生命,先输血也是办法的一种。”
容默本来该愤怒的。
可是知道秦慕烟做过肝脏移植,又因为救他而造成现在的问题。
他良好的素养克制了脾气。
但也不能容忍秦慕烟居然跟他耍心机。
而让童谣受到无辜的牵连与委屈。
对于秦慕烟,他可以照顾一辈子。
但感情绝对给不了。
童谣当初虽然耍了心机而跟他结婚。
但相处下来,童谣还是符合他的理想。
他从来没有想过,喜不喜欢这个女人。
但是,他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
不考虑爱情的话,像他这样的家庭,就是需要童谣这样的妻子。
起码不会给他制造麻烦。
如果不是秦慕烟制造的谎言。
他也没想过要离婚。
这样平淡过一辈子,还是可行的。
至于秦慕烟
她只能是他的恩人。
除此以外,她便什么都不是。
他是不允许,她去介入他的婚姻。
更不想因此去,影响他跟童谣之间和平相处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拿出手机。
给童谣打电话,多次都语音提示不在服务区。
容默被烦躁的人工语音回复紧皱着眉头。
随后立即派几个人,在医院每个角落去寻找童谣。
但是把每个角落都找遍了。
依然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她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容总,到处都没有太太的踪影,就连医院里的监控视频都被消除了,太太就像凭空消失了”
容默听到这句话,耳边嗡嗡作响。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童谣会离婚那么爽。
现在为了躲避他,玩起了消失。
他心口,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双眸幽冷地眯起。
想不通,童谣身无分文能去哪
结婚时,婚礼只是简单在老宅院子举行。
都是自己家族的人,而童谣并没有家属参加。
他也没有兴趣知道她的过去。
所以就一直没有询问过,她到底有没有家人这回事。
深邃眸子深不可测,心里萦绕的烦躁蔓延。
“容总技术部的人说追踪不到太太的位置。”保镖看到信息后心颤汇报。
“给我继续找,找不到你们也可以消失了”
容默嘶吼后,一群人瞬间秒散。
容默拿着打火机点着一支烟。
却不想拿烟的那只手,居然会不停的颤抖。
几次都未能点着,这让他无比的烦躁。
烦躁之下,他还是坚持的点燃了烟。
烟雾缭绕之际,一丝心慌弥漫他的全身
他害怕,害怕童谣就此就再也找不到。
更害怕,就算是找到了,他也抓不住
童谣睁开眼睛。
余光看到低调奢华的红木床头柜。
知道自己身居何处了。
她抱紧蚕丝被单,委屈难受的眼泪冲框而出。
“当初不听我的话,回来就好,那个容默根本不配做我童家的女婿。”
一个打扮雍容华贵,自带高贵典雅气质的妇人走进来。
心疼地摸着童谣的脸颊。
童谣再也压抑不住委屈,眼眶的酸涩再次形成了泪珠滴落。
“哭值得吗”妇女再次用宠爱的语气吐槽。
“妈别说了,那是我的初恋。”
童谣窝在母亲怀里撒娇。
童家在南城低调而神秘地存在。
童姓在南城
虽然多,但南城人只要说起百年名门童家。
南城人,没有一个会不寒而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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