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南极刀客
神秘蝙蝠的一番话,让夙牧有些不解,感受着丹田上悬浮的那一片不朽金页,一股浩瀚的幻气从里面散发着,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既视感。
几个周天后,夙牧禁闭的眼皮睁开,颇有几分怪异的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掌,丝丝幻气充斥着他的每一条神经,“距离觉醒体内的幻气,现在也仅仅只差一步了。”夙牧暗自思琢道。心里却泛起阵阵涟漪。
“气于念合,肩于胯合,一念可动九州,搅动天下风云,不朽金页,一页震慑乾坤!”缥缈的大道之音,陡然在夙牧耳边炸响。
道音很是古老,像是来自于远古,带着沧桑的之气,夙牧试着做了一下,看似简单的几句口诀,却实行起来很是困难。
杂役阁,悠密竹林,路飞云的私人领地,一把闪烁着寒芒的长剑,插在深深的泥土之中,簌簌而落的竹叶落在路飞云身上,路飞云眺望着远方,黑色的眼眸里满是惆怅。
“苟寒食,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打败你的!”路飞云拳头紧握,盯着天空的那半轮明月暗道。
风起了,叶落了,乌云遮住了明月,大地回归了沉寂,此刻的梵净山是一天之中,最为宁静的时刻。
“星宿供奉,我儿子在葬骨山没有沾染到死渊之气吧。”面对火长老的祈求,星宿供奉撇了他一眼,旋即手掌猛的一挥,顿时一面巨大的光幕凝结而成。
“老夫自有安排,火长老不必担心,这两个小鬼,在里面吃点苦头也是好的,寒渊之地,本就是至阴至阳之地,一个死气,一个活气共生的妖邪之地,一切都要看他们两个的造化了。”星宿供奉淡淡的解释着。
火长老感觉心神不宁,毕竟那葬骨山的怨气极其重,一旦火毅沾染。他就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葬骨山几个怨念极深的王者,已经被我将他们转移了。否则你觉得我有必要搞得那么大吗,百年一遇的九天十地大比临近,各族天骄,和来自于同属于九天十地的年青一代的翘楚的人汇聚一起,火屠你应该明白我的苦心了吧。”星宿老人颇有些无奈的说着,深邃的眼眸里。诠释着一个不知道属不属于九天十地的年轻至尊。新一代的九天十地的天才,翘楚,都被星宿老人挨个记住。
…
“四星斩月,这是九天十地中,刀锋中最为厉害的刀法,刀法凌厉,刀走偏锋,一快准狠著称,没想到这等神通术消失这么久之后,居然在寒渊之地见到了。”
“这个是?南极刀客的屠戮之刀!”光幕中火毅和梵世背靠着背,尽可能的放低自己身份,毕竟这等绝品灵器和神通术,有多少人垂涎?
“这葬骨山之中的路况毕竟差,死在这里的人不计其数。怨气太重,导致这里无论陨落多久的尸体,都能够源源不断提供助力。”
两个人一个个惊愕得发现,这里每一具的枯骨,都是有着不俗的身份。生前都是一方巨挚,死后却是另一番景象,化为枯骨被黄土埋身。
“居然是南极刀客的屠戮之刀!”梵世眉头紧蹙的看着一具站立的晶莹骸骨,虽然已经坐化陨落不知道多少岁月,但身上存在的那股骇人的威压依旧让他心悸。
屠戮之刀,完美的刀身铭刻着极其精美的符文,尽管铸造出来了不知道多少岁月。依旧释放着惊人胆寒的刀意,直到这时,梵世才发现了一丝端倪。
几乎所有尸体,每一具枯骨都是被人一刀斩断了生机,全部蜷伏在一具骸骨之下,只是这诡异的场面让梵世忍不住的头皮发麻。
“南极刀客果然狠辣,和传说中一样!”火毅神色凝重看着那具站立着骸骨,尽管他身上骨头有些已经碎裂,但他手中的刀始终没有放下,甚至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屠戮之刀依旧紧握着。
“南诏国的太子,曾经的刀皇,无限风光的背后,居然是这样一副凄惨的景象,以一己之力对抗数倍的敌人,手持一把屠戮刀,杀尽了南诏国的反叛之人,到最后落的个力竭身亡的下场。”梵世有些感慨的说着,无论如何这种人都值得敬重,不为别的,只是为了面对多于自己数倍的敌人,手中的屠戮之刀,便是刀出鞘之时,屠戮数倍的敌人,踩着敌人的累累尸骨,笑到了最后。
火毅没有说话,强者固然值得敬重,但是像南极刀客这样的人,除了敬重之外,更多的是钦佩,不是为自己而战,为屠戮而战,而杀!
……
五日后,入冬初夜,大雪纷飞,夙牧每天睡觉的时间,随着不朽金页的力量,缩短到了两个时辰,更多的时候,都被他用来巩固他的根基。
“一花一木皆为一个小世界,一点一滴都是一昆仑…”默念着晦涩的口诀,夙牧心如止水,摒弃了所有,如同入定的老僧一般一动不动,盘坐在床榻上,呼吸吐纳间,都有极其精纯的幻气进入他的体内,约摸四五个呼吸之后,夙牧从入定中苏醒过来,回想着自己看到的画面。
那是一只鲲,无比巨大,在无垠的银河中畅游着,一双无形的大手,将那只鲲握在手心里,鲲拼命挣扎,徒手遮天鲲停止了挣扎,体内的浩瀚的幻气爆发,只是仅仅片刻天崩地裂,鲲化作一只巨大的大鹏鸟,振翅高飞却被那双无形的大手拍进无垠的银河之中。
“不朽金页之鲲鹏法!”寥寥数笔,却让夙牧心里猛的一颤,鲲鹏之法,单从如此霸道的名字,就可以知晓它的不凡。
“大鹏展翅高飞十万里,徒手遮天灭生机。”神秘蝙蝠不知道啥时候又苏醒了,云里雾里的一番话,让夙牧一阵无语。
“小子这个世界的修炼者的等级划分你应该知晓吧。”神秘蝙蝠突兀的一句话,让夙牧惊了一下。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哦不是蝙蝠!”神秘蝙蝠顿时满脸黑线,一脸无语的趴在那一眼泉水中,不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