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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复苏

  紫曦对于云凡的莽撞有些不满,她白了云凡一眼,做了个嘘嘴的手势,夙牧刚刚苏醒过来需要静养,紫曦的这一举动让夙牧对她好感增加了不少。

  云凡自讨没趣的离开,“你醒了几个时辰了,3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饭吃,哦对了。我叫紫曦很高兴认识你。”紫曦阳光灿烂的微笑,似乎没有人忍心拒绝,看着紫曦伸出来的纤手,夙牧先是一愣,颇有几分脸红的将自己的手掌迎了上去道“夙牧,认识你很开心。”简短的介绍之后,夙牧心里的疑问愈发的多了。

  紫曦起身离开给夙牧做饭的空,夙牧只觉得身体还有些疲惫,便朝着床榻坐下,眉头紧蹙着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

  他摸着自己胸前的虎形印记,陷入了沉思,一幕幕的惊险离奇的经历,在夙牧脑海里飞快的转动着,每次嗅到鲜血的瞬间,他都有一种难以遏制的冲动和渴望。

  这一切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夙牧从床榻上站了起来,感受着体内那仅存的一丝幻气,想要催动的的时候,却愕然的发现,体内仅存的那一丝幻气居然消散了。

  “夙牧你一定等急了吧,喏!这我做的阳春面尝一尝。”紫曦将筷子连同阳春面放在了饭桌上,让饥肠辘辘的夙牧一下子就振奋了许多,只是这一碗阳春面他吃的很慢,更多时候是吃着面忘了下咽,低着头沉思着。

  “喂!想什么呢你,快吃啊?再不吃阳春面凉了,就不好吃了。”紫曦在一旁督促着夙牧。

  夙牧抬起头看了一眼紫曦,旋即将碗里剩余的阳春面一扫而光,“紫曦姑娘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里是梵净山杂役阁,是掌教真人亲自把你送来的,他嘱咐我好好照看你。”紫曦努力回想了一下道。

  “梵净山杂役阁,这里距离拜月帝国的帝都有多远?”夙牧几乎是下意识问道。

  “差不多九万里的样子,你问这干嘛?”夙牧眉头微蹙,拜月帝国的帝都距离此地居然九万里,这个距离让夙牧觉得很是遥远,他不是修炼者,不可能凭借体内的幻气御剑飞行,九万里的距离要想在短时间内,赶到帝都,对现在的他来说天方夜谭。

  “喂我说?几个意思啊,你们流云宗的弟子个个都挺自傲啊,来到杂役阁就得清楚杂役阁的规矩,别一个个都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一样。”一个满脸横肉得壮汉,穿着一件正式的梵净山外门弟子的服饰,在流云宗残存弟子的落脚处囔囔着。

  不大会的工夫,原本无人问津得杂役阁,便是聚集了许多人的身影,紫曦也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声音,没有理会夙牧,简单收拾了一下碗筷,将自己原本用发簪挽住的头发放了下来。刚刚好遮住脸上那一道狰狞的疤痕。

  夙牧叹了一口气,神色凝重的看着窗外,秋风萧瑟,窗外的落叶已经堆里了厚厚一层,落叶枯黄的色泽,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

  “长生不老术!”当这卷神秘的神通术在次浮现在夙牧脑海里的时候,只剩下寥寥可数的几个苍劲大字“长生一途,乃是逆天而行,修炼之人一定要切记,切记…”寥寥数笔的字体。像是来自远古,释放着古老神秘的力量。

  夙牧看的有些痴了,而胸前一抹炙热得疼痛。让他痛回了现实,原本的虎行图案在次幻化成为虎形坠挂在夙牧胸前,这一切仿佛就像是来一个真实得梦境,不过又太过于真实了些。

  门外嘈杂的声音愈发的激烈,负责看守杂役阁地外门弟子,同刚刚落下脚的流云宗争论不休,隐隐间双方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局面。

  “进了杂役阁就得知道杂役阁的规矩,新来的所有新人都是一样,难道一个小小得流云宗就能够例外,收费标准每个人都要向杂役阁的弟子,上缴一滴幻灵液,有不服的可以挑战我们之间任何一个人,但前提是赢了你可以不交,输了十倍处罚,也就是上缴十滴幻灵液。”满脸横肉得壮汉淡淡的解释着,眼神里对这群新来得杂役阁的杂役弟子充满了不屑。

  “大师兄我们一年经过星光练体积累的幻境,也不够三滴而已,如今平白无故的上缴的一滴,这下以后好不容易打下的根基。就很容易在失去了幻灵液的增幅后留下隐患。”

  “是啊大师兄这样下去,我们流云宗幸存的弟子,将会一直被这帮强盗打压着的。”

  旬天坚毅的眸子飘过一丝凌厉之色,他看着远处的壮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此刻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能莽撞行事。

  夙牧看着呜压压的人群,心里着实好奇,脚步不由自主得快了些,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道倩影拦住了去路。

  “你去干嘛,大伤未愈,不能轻易走动,更何况是这个情况,杂役阁的外门弟子太欺负人了,也不知道旬天师兄会不会出手。”紫曦淡蓝色的瞳孔,闪过一丝期待,很明显这妮子是旬天的忠实崇拜者。

  另一方面,商榷棋阁内,持续一年时间对弈得那盘棋,也终是结束,清水一招险棋成功杀败渭水,只是他却始终没有高兴的意思,目光索然看着不远处的荷塘,已是深秋百草凋零,荷塘之上不时泛起一阵阵涟漪,将漂浮在水面上的枯叶,尽数荡漾到了池塘边上。

  “怎么?感悟几分?”

  “师兄说笑了,只是这几天星象仪,一直处在失灵的状态,再加上之前推演的一番,已经平静了百年的拜月帝国,注定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了。”

  “哦?师弟可有依据?”

  “北斗七星移位西北,此为不祥之兆,不知道师兄可曾记得,数日前一道惊天的血光在拜月帝国出现,甚至于梵净山老祖宗都断言,无法看清,足以说明什么,你我心里都清楚。”清水挑了挑手中的浮尘,目光深邃看向远方,眼神里说不出的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