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士兵将所有人都拖出来的时候,只有八个人还有生理特征,老李和当地的一名青年已经牺牲了。
我们不敢多做停留,没人背着一个科考队员抓紧的离开,这时,我感觉背上的一个来自东北的队员想我的包里塞了什么东西,便没了动静,当路过那个被我们打开的丹鼎时,我感觉下面的那口巨大棺材上面的棺材盖好像是动了一下。
当我们到了地面之后,大量的士兵和另一批科考队员迅速的取代了我们,在和老专家私下交流之后迅速的由士兵带队下到了井底,继续的进行科考任务,而我们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级别的官员授予荣誉之后被迅速装进一辆吉普车里拉走了。
临行前,我看见被我背着的那个东北队员像是醒了过来,挣扎着被两名医护绑上了担架,在抬进救护车的时候绝望但又饱含着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当时我向过去帮他,但是却被地质专家拉住,摇了摇头,使劲的将我拽进了车里。
在火车站,地质专家偷偷地告诉我那个墓葬我们仅仅是探寻了很小的一部分,还有很多神秘的地方我们并没有涉足,而且我们这队科研考察只是一场做给外界看的,回去之后尽量不要谈论这场科考活动。
在火车上的几天几夜我闲来无事,发现了当时那个东北队员塞进我包里的东西居然是本木质的古书,但是我却不明白上面写的是些什么东西。
回来后,我总是回想起他的话让,但我却一知半解,所以我很少向别人提起心中的疑惑,只能记录下来排解心中的苦闷。
将这几张纸看完,林涛才估计,那个木质的古书很有可能就是张国邦教授提出的报告《无限延展寿命的可能性》有极大的关联。
看了半天眼睛都看花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了下时间,居然都是凌晨四点多了。
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拿着一堆的资料,自己仅仅看了不到三分之一,而且自己现在实在是困得不行,将材料装进档案袋里,压在胳膊下昏昏的睡着过去。
这一觉林涛感觉睡得很沉,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梦中总是有人在在我耳边轻语,但是却始终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当看到时间的时候林涛下了一跳,这一觉一个梦,居然那么长时间,而张依依却坐在自己的旁边一直看着自己,既没有喊自己,也没有说话。
“你怎么也不喊我一下啊,睡了那么久,什么事情也没有做。”林涛有些抱怨张依依道。
张依依没和林涛计较刚才他说的话,笑眯眯的从一旁拎出了一代吃的递到了林涛的面前:“吃点东西吧,肯定饿坏了。”
吃完东西,张依依就嚷着要出去,但是却被林涛劝住了,现在可是非常时期,昨晚自己去了档案室,并且杀了百毒门人的三只老鼠,现在他们肯定知道自己去过,这下绝对会加强巡查,一但出去被发现,那可就不好办了。
张依依被林涛说的坐在一旁生着闷气,只能玩手机打发时间。
再次打开档案袋继续的向下看着,居然发现了一份张国邦教授关于《无限延展寿命的可能性》研究报告的原稿,还是手写的,上面很多地方都进行了修改,特别的珍贵。
上面开篇的名字就被更改了好几次才确定叫《无限延展寿命的可能性》,接下来就是张国邦教授在历史系教授的帮助下破解了木质古书的内容,他惊讶的发现上面所记录的是一种能够延长寿命,起死回生的丹药。
一开始张国邦教授对这种荒谬的说法很是不屑,但是随着不断的研究他突然发现上面记录的居然额事情,居然有很高的成功率,于是便对此感兴趣,更加深入的研究。
但是越研究越是对古人的超群的智慧钦佩,很多药理自己都是闻所未闻,但却非常的管用,随着研究的深入,更多的问题出现,自己手中的这份木质古书,好像只是这种丹药的其中一部分,还有药引、和另外一种前期必须服用的丹药共同使用才能见效,这让张国邦教授的研究一度停滞不前。
后来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对学术追求的煎熬,发表了这篇《无限延展寿命的可能性》的报道,于是被众人批斗,抱怨而去。
这个张国邦教授还真是可怜啊,一心为了学术,最后还死在了学术造成的批斗中。
下面的就是张璋、张沛力、婉淑琴的资料,居然都是张国邦教授的学生,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不错,怪不得张沛力教授要把这些档案全部藏起来,但是为什么张沛力没有和婉淑琴他们一起被那些穿着中山装的男人带走。
将剩下的资料全部看完,林涛才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他们这几个人中到底存在着什么猫腻,为什么要隐藏这些信息。
看来有时间一定要把张沛力教授约出来好好谈谈,说不定能获得什么线索,不过学校肯定是去不了,只能去外面或者是他的家里。
看了眼闲的快发疯的张依依,林涛带着她出去吃了点东西,在公园里转了起来,一直逛到了天色彻底暗下来。
“接下来要去哪里啊?”张依依心情像是很不错的样子,一脸笑眯眯的问着林涛。
“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吧。”林涛说着就拉起了张依依。
到底是去哪里啊,张依依想着,但是却没有问出来,乖乖的跟在林涛的后面来到了三庙街52号楼。
跟着林涛走进楼里,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林涛估计住在里面的老年人差不多都开始准备休息了,没有一家人亮着灯,黑乎乎的,非常的安静,而且不时的刮出一阵阵冷风,吓得张依依紧紧的抱着林涛的胳膊不敢松手,闭着眼睛跟着。
走到了张沛力教授家门口,林涛刚想敲门,但是发现门像是和上次自己来一样并没有锁上,仍旧是坏的,小心的将门推开,对着张依依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走了进去。
屋内仍旧是和上次自己来的时候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张教授像是已经回来了,一双鞋子摆在了门口,正好可以拜访他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