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华旦身后不断涌进的蛆虫,胖子这才反应过来,拿着石灰和酒精就朝着石台被自己砸出的洞口泼去。
但是越泼里面发出的声音越大,自己的耳朵此时已经听不见了,而且还在不断的向外流血。
那声音像是直接穿过了头皮直达自己的脑子里,仿佛脑袋都要炸开了一般。
看着捂着耳朵的华旦和自己一样痛苦,胖子不由的大喊起来,掏出打火机,瞬间火苗就顺着石台洞口烧了进去。
石台洞里瞬间爆发出一大团火苗,把胖子冲的倒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头发和眉毛都烧焦了。
这时石台洞内再次发出了一阵怪叫,声音更甚之前,华旦直接就被叫声刺激的晕倒在了地上,旁边的蛆虫如潮水般的覆盖到了华旦的身上。
胖子摇了摇脑袋,此时眼前摇晃的世界仿佛就像是一部危急的无声电影,挣扎着挪到华旦旁边,将剩下的石灰和酒精撒在了华旦的身上,这才将蛆虫逼退。
那些拇指大的蛆虫离开华旦之后便向着胖子的身边爬来。
摇晃着爬起来,想要冲出去,但是却发现身后地上已经被密集的蛆虫铺满,根本无处下脚,而外面更是一片虫海。
胖子此时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本能的向着里面的石台踉跄着走去,还不断的用折叠大砍刀将附近爬来的蛆虫拍死。
这时正噼里啪啦着火的石台洞内爬出了一个巨大的蛆虫,整个头都有洞口那般大,嘴里还不断的向外流着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仿佛被酒精烧的非常严重,皮肤都变的焦黄。
“就是你这个牲口。”胖子看到里面的巨大蛆虫,没有退缩,反而快走了几步,拿着大砍刀向着蛆虫的嘴插去。
就这这个东西害得自己家无辜的伙计在此丧命,就是它让自己和华旦也差点变成这些蛆虫的腹中餐。
折叠开山刀直接插进了巨大蛆虫的嘴里,刺破皮肤的瞬间,白色的液体从巨大蛆虫母体的口中四处的喷溅,散了胖子一身一脸。
胖子疯狂的大喊着,用尽力气拿着大砍刀在蛆虫的嘴里搅动着,将它口中的尖牙和皮肤全部砍掉。
而巨大蛆虫遭受到火烧和胖子的刀砍,发出了痛苦的悲鸣,扭动着身体,从口中发出一道声音,宛若汇聚成了实体,一下打在了胖子的胸口,痛的胖子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但大砍刀仍旧拿在手中,不停的在它的口中搅动。
狠狠的拔出来,对着蛆虫鸡蛋大小浑白的眼睛猛的扎了进去,液体在飞溅着。
胖子一刀接着一刀不断的插入它的眼睛,直到巨大蛆虫母体痛苦的我扭动和声音逐渐停止才靠到石台旁边滑坐到了地上。
身边和外面那些无数的蛆虫也不知道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而华旦双耳出血的躺在地上昏迷着。
精疲力尽的胖子,此时再也抬不起手中的折叠大砍刀去捅旁边仿佛已经死去的巨大蛆虫。
费力的扭过头,看着巨大蛆虫的脑袋已经被自己捅烂的不成样子,仅剩一个开了口的嘴巴,眼睛和牙齿都已随着它体内的白色液体流了满地。
就是这个怪物把自己家的伙计杀死的吗,现在我为你们报仇了,胖子心里想着,回过了头。
华旦在地上痛哭的嚎叫了几声挣扎着爬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石台洞口处被堵死的巨大蛆虫的尸体,一时间出了神。
当看到旁边浑身沾满白色液体,虚弱的靠着石台的胖子,这才摇晃着走到他的跟前。
看着华旦摇晃着自己大声喊着,但自己却什么也听不见,努力的对他笑了笑,抓住他的手,昏昏沉沉的睡去。
林涛正小心的跟着师哥几经换车到了一处偏僻的四合院,周围的人家全部都是关着灯,好像是没人住一样,但家门口却都非常的干净。
师哥走到门口,向着周围看了几眼,确定没人跟踪才很有节奏的敲了敲门,很快门开了点小缝让师哥侧身钻了进去。
林涛没有过去,仍旧蹲在阴暗的角落里。
这里估计就是百毒门的据点之一,林涛恨的牙痒痒,真想上去用闭眼晴蟾将他们全部杀光,方泄心头之恨。
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如果贸然出动的话,很有可能遭到他们的我群攻,万一他们再有个手枪之类的东西,那自己百分之百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正打算离开时,突然从林涛一旁的墙上跳下来个人,左右的看了下迅速的跑进了巷子里。
自己居然没有发现自己头上的动静,好在刚才自己所在的地方非常的阴暗,那人才没有发现自己。
林涛看了眼这个偏僻的四合院,记下之后,便追着刚才的身影跑了过去,既然这人从百毒门的院子里跳出来,那么肯定和他们有什么瓜葛,自己跟上去,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
很快自己就跟上了刚才从墙上跳下来的人,自从自己喝了地乳之后,就没怎么剧烈的跑过步,现在用来跟踪丝毫没感觉到累。
那人非常的谨慎,每走一段距离都会停下来看看有没有人跟踪,好几次都差点发现林涛的踪影。
靠近路边,那人打了辆车就迅速的我离开。林涛打了辆车也紧跟其后,绕来绕去过了很久前面的车才停下来。
前面车里的人付完钱之后便跑进了旁边的医院。
林涛下车之后,看了眼医院,总是感觉很眼熟,抬头一看,正是张依依住院的地方,心中大喊不好,抓紧的向她住院的病房跑去,刚才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来暗杀张依依的,自己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林涛没等电梯,直接一口气跑到了张依依的病房里。
黑漆漆的,只有张依依一个人的病房非常的安静,就连点滴的声音都能听见。
林涛掀开床单滚到了病床的下面,估计那个百毒门的杀手还没有到。
刚想完,张依依病房的门就被轻轻的推开,透过床单的缝隙,林涛看见一个身着白大褂,但却穿着运动鞋的医生端着盘子走了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