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猛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九臂狱使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的面前,距离字迹的胸口仅仅只有不到一米。
而且自己的个头只到了他的膝盖的位置,咽了几口唾沫仰起头来看向了同样看着自己的九臂狱使,他低着头,原本被金身道长爆炸弄瞎的眼睛此时也恢复了过来,黑漆漆的眼球上面布满了血丝,盯着自己看个不停。
完了这家伙以前居然是如此的生猛,难怪那么多的人都降服不了他。看着九臂狱使伸出一只大手慢慢的向自己捏来,这要是真的被抓住了,看情形肯定要被活吞啊,林涛绝望的摇着头,靠到了墙边。
突然林涛顶着墙壁的手一下子压空了,怎么回事,自己心里一惊,抓紧的摸了摸,正是那张画像,而且画像后面居然是空的,肯定是那条小路,得救了,林涛心里想着,对着九臂狱使摆了摆手,一副很淡然的样子。
林涛突然这个表情让九臂狱使很是不解,停下了距离林涛不足半米的大手,好奇的好着他,同时嘴中发出了一声:你。
林涛趁着九臂狱使疑惑的时候,双脚一蹬,猫着腰,从道长的那张画像中穿了出去,翻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下。
看到突然消失在自己面前的林涛,九臂狱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九臂狱使钻进了这个洞口对着外面的林涛怒吼着,伸出胳膊去抓,但是却距离林涛很远。
林涛强忍着浑身的酸痛,拿出地乳喝了一小口,在九臂狱使愤怒的咆哮声中休息了一下才恢复过来。站起身看着被卡在里面的九臂狱使,林涛笑了笑,虽然这怪物的破坏力惊人,但是智商却不怎么样,现在终于可以轮到自己欺负他一下了。
林涛从地面上拿捡起一块石头,对着九臂狱使的大脸砸了过去,嘭的一声闷响,直接把九臂狱使的傲气砸的荡然无存,想必除了那个制服他的道长,估计再也没人能够如此的羞辱他了。
九臂狱使稍微楞了一下,大喊了一声:你。
随后就缩回了头,开始捶打着洞口的墙面,想要拆开墙体,但是这堵墙像是专门砌出来的,足足有半米厚,在林涛探过来的时候都差点卡在里面出不来。
“慢慢砸,等你把墙砸开了估计的那九只手也就费了。”林涛朝着的说道。
但就在自己刚说完,里面捶打的声音就停止了,林涛蹲下来,拿着手电朝里面照去,突然九臂狱使的一只手就伸了出来,吓得林涛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
而九臂狱使缩回手,再次从洞里面伸出了头,咧开大嘴,愤怒的说了一声:你。
“你,你,你,你就会说你,你还会什么。”林涛戏谑的说着,再次捡起一块石头砸中了九臂狱使的脸,但是这次他却没有吼叫,反而缩回了身子,消失在了庙宇里。
林涛蹲了下来,打着手电向里面看去,却是不见了九臂狱使的踪影,这家伙不会自己损了他两句想不开吧,到底跑哪里去了,突然自己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出了一背的冷汗,肯定是找别的路来追自己了,加上自己刚才羞辱他,现在绝对恨自己入骨啊,不扒了自己的皮吃自己的肉就怪了。
林涛抓紧转身,走上了破破烂烂的吊桥向着对面小心翼翼的走去。这时自己转身看去却发现九臂狱使跑出了庙宇,从边上扒着墙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赶来。
不会吧,这家伙毅力也太强了吧,林涛看见九臂狱使之后吓得差点从吊桥上掉下去,下面可是滚滚的岩浆,瞬间就可以把人烧的连骨灰都不剩。
见九臂狱使和自己仍有一段距离,林涛静下心来,小心的踩着木板向前走去,而且在自己看来,这些木板虽然很厚实,但是经过岁月和岩浆气息的不断侵蚀,早就腐朽的不行,就连自己踩上去都嘎吱嘎吱的响着,仿佛随时都会断裂一般。
就在林涛安全的走到了裂口的对面,九臂狱使才到达吊桥边上,看了眼对面的林涛大吼了一声,迈开步子就朝着吊桥上面走去,但是没走几步就听见脚下的木板嘎吱的响了一声,九臂狱使应声低头看了一下,瞬间就掉了下去。扑通一声被滚滚的岩浆淹没。
林涛终于松了口气,瘫坐在裂口边,这家伙终于死了,不然死的就是自己了。
刚站起来,打算顺着小道离开,前往自己在对面看到的洞口,但是就在这时,岩浆开始剧烈的翻滚起来,九臂狱使突然的从岩浆中跃起,浑身被烫的由黑变红。
看到九臂狱使就然没有被岩浆烧死,林涛惊愕的瞪大了双眼,这怪物要疯了,转头就跑了起来,而裂口之下的九臂狱使也开始向着岩浆边上走去,但是就在他即将爬上裂口底下时,从裂口边上的空穴里钻出了许多的猿狗,相互咆哮着,呲起了尖牙对着九臂狱使。
太好了,这些家伙肯定可以为自己争取时间,林涛最后看了一看下面的九臂狱使,冲进了洞里。
不知道跑了多久,林涛累的坐了下来,吃掉了最后一块压缩饼干,如果自己再找不到出口,就算地乳可以缓解饥饿,让自己恢复最好的状态,但是现在也仅仅只剩下半瓶。
看了眼手电光下的通道,黑暗的看不到尽头,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感叹了一句,林涛站了起来刚想向前走,却听见身后通道里传来了九臂狱使的吼叫和脚步声。
那么快就追来了,林涛想都没想,背上背包就向前跑去。终于林涛跑到了一处通道交汇处,自己的面前有着三条通道供自己选择,不知道是通向哪里。
林涛挨个的看了一遍,但是却发现在最后一个通道里面,零散的躺着好几把工具,走上前一看,虽然已经锈蚀不堪,但却能够看出来,应该是工人施工的工具。
就选这条了,林涛向着这条通道跑了进去,一路上却发现满地都是工人遗留下来的工具,有的已经彻底的锈蚀,不见了踪影,四处堆放着土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