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已经陷入了不能自拔的兴奋之中,心里的所有不悦情绪,似乎随着岳思洋手势的移动,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一首我不知道的音乐环绕在了耳边,更真实地激越着我情绪,居然是满心欢愉,满心的快乐,激情仿佛彻底被点燃。我不仅不想躲避,而且还希望着更刺激的进一步。
我慢慢地睁开了眼帘,无法抑制地抛出了柔弱的眼神,静静地瞅着岳思洋,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很不自然地直了一下腰身,缩回了翘出去的臀,站姿变得玉立了一些,但心里的躁动依然如旧。
“全身放松一点,跟着我迈步转身,要从我的手势上感觉动作。”
岳思洋低沉的说话,带出了很明显的喘息声。
他好像显得特别的紧张,又仿佛有着无法形容的情绪,但是,在我看来,他已经是信心满满了。
慢慢地,柔柔地,我感觉到了他的左手,越来越紧地抓着我的手,而抚在我腰际的右手,更紧地贴在了我的腰身与臀部的中间,不停地使力着,我也开始忍不住地将前胸贴了过去。
脚步迈动了,我被他带着旋转了起来,而他的胸膛时不时地扫过我的前胸,男人的气息更清晰地扑面而来。
我颤心着,我激动着,脑海里满是幸福的柔光浮影,好像真的置身在了五彩缤纷的舞厅。耳边轻柔的音乐,渐渐地跟上了我的脚步,而每一次的旋转,似乎更加的惬意了。
“你的舞跳得真好!”
忍不住地发出了感叹声,我真心是赞美,也表达出了最真切的心态,当然也是对自己的肯定。
“不是我跳得好,而是你聪明伶俐一学就会。说句实话,跟那么多女人跳过舞,她们都赶不上你如此的激灵轻巧。”
岳思洋轻声说着绵绵的话语,满脸的畅容,仿佛也是跟我一样的幸福心情,又好像比我还要兴奋。
就在话语落定,我被带着转了一圈的时候,他慢慢地下压着我抬起的手臂,变成了跟他紧握着手的低垂动作。而他按在我腰上的右手,竟然缓缓地从后面绕到了侧面,差不多要抚过我的肋骨了。
由于是刚刚转身,两个人的姿势又是面对面的紧挨,他的右手不停地探进着,原本按在肋骨的部位,却变成了抚在我小腹的部位,而且平展的手掌越来越用力揉动着。
暖流再次遍布全身的那一刻,我又感觉到酥软无力,也体会到了男人的大手,居然有着神奇的作用。意识好像在下一刻朦胧了,而隔着外套的手掌,似乎有着极大的穿透力。
“你跟别的女人也是这样跳舞嘛!”
我呢喃着问了一句,但并没有停止炫动着的舞步,也没躲闪他继续着抚摸的手,因为我这一刻的感觉有着无法形容的欢愉。
“不是,跟别的女人跳舞没感觉,根本就跳不出这样的节奏。”
岳思洋抿嘴一笑,柔柔的眸子里,闪出了更亮的长波。
突然,我感觉他的右手居然移到了小腹以上的部位,而且还有着很清晰地搓揉感觉。
我收腹的同时,放慢了舞步的迈动,稍微后移着身子,但并没有抽身离开他的抓手。
“咱们休息一会儿吧!我有点头晕,也有点困了。”
轻声说着的时候,我瞥唇释放着浅笑。
其实,并不是真的头晕,也不是真的困乏,而是我感觉岳思洋的手,从小腹的部位一直向上移动着,已经按在了前胸的高隆之处,还在更准确地调整着手势,所以才有了暗示的提醒。
骤然间,岳思洋缩回了左手,快速地揽在了我腰际,原本暗红的脸庞,却更加的深红了,而且面对着我的鼻孔,不停地扩张着,好像很努力地控制着情绪。
“好吧!休息一会儿,你顺便脱了外套,要不然会出汗地。”
岳思洋咧嘴一笑,又很惊诧地闪了闪眼帘,松开左手的同时,揽在我腰际的手臂滑落了。
我立定了脚步,站出了特别玉立的姿势,却很认真地迎视着他。
虽然他的建议不错,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外套下面的内衣,绝对不敢示人,更不敢让岳思洋看到。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微笑着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他的建议。
“衣服肯定不能脱,我也不怕出汗,又不是没出过汗。”
轻声说着的同时,我慢慢地后退着,坐在了岳思洋的单人床上。
刚进入宿舍的时候,我还有着矜持的自信,绝对不会坐在男人的床上,可是这时候,却淡化了女孩子应有的矜持,很彻底地落臀坐在了床尾,向后仰着身子的那一刻,双手很自然地支撑在了软软绵绵的床面上,居然坐出了半躺的姿势。
岳思洋一直巨睁着双眼,死盯着我做好了姿势,才抬出了一步,站到了我双腿吊着的跟前。
“留香,我真的希望你能脱了衣服,那样跳舞更好看一些。”
他收声停止说话的瞬间,眼睛里闪出了亟不可待的目光,好像是特别着急,又非常紧张的心情。
我并没有太多的想法,虽然很想脱了外套,但是,内衣的陈旧不堪,让我绝对不敢呈现在岳思洋的眼前。
“不跳舞啦!我要跟你说正事。”
突然之间我有了改变想法的着急,因为我清楚自己目前所面临的困局。哥哥马上结婚了,而彩礼居然相差甚远,原本想着能从丁不凡家弥补,可是情况有变好像是没任何希望了。不辞辛苦从乡下赶到县城,并不是为了学跳舞,也不是为了跟同学相处。
如此一想的时候,我更加的坚定了心情,绝对不会再继续学跳舞,必须要从岳思洋的嘴里,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岳思洋翻着眼皮,黑瞳快速地转动了好几下,才将目光扑到了我的脸上,仿佛是想好了的下定决心。
“说吧!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帮上的忙,绝对不会推辞,更不会袖手旁观。”
他沉重的声调,带出了坚定的语气。不过,又跨出的一小步,却更近地站到了床前,差一点他立着的双腿,就能碰到我吊在床沿上的双膝,而且还是直直的准确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