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董,说话可要注意!”老岳挑拨离间地说。
老秦一直以来向着山有林说话,看着老岳笑着说:“小董,老岳在挑拨离间。”
边站长咳嗽了几声,看了一眼小董,说:“你提前去烩菜馆安排一下,我们喝几杯,解解乏。”
小董不得不连连点头,离开了林业站大院,一路上想不通何晶为何这么护着山有林?难道他们有一腿了吗?
边缘这时拿着鸡毛掸子过来了,山有林赶忙接过来,给边站长和老秦拍了拍灰尘。
而后,不得不给老岳拍了拍灰尘。
边站长等人洗了一把脸后,他带着山有林和何晶以及边缘直奔那家他们经常光顾的烩菜馆去了。
边站长习惯成自然地坐在了主位,挥了挥手,让山有林坐在自己的左手边,边缘情不自禁地坐在了父亲的右手边,这使得何晶和小董内心深处醋味大发,觉得边站长这是要包办女儿和山有林的婚姻吗?
边站长让老板娘点了三个凉菜,一盆烩菜,一些烙饼,自带了一大壶岳北镇后山村自制的白酒开喝。
“这是老村长家自制的白酒,山有林,你觉得怎么样?”边站长犹如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温暖地看着山有林,也想让山有林做自己的女婿了。
不知怎的,边站长就是看重山有林,也许是人与人之间那种关系的互补吧!毕竟山有林在整个林业系统里是第一高文凭。
山有林赶忙说:“不错,就是度数是不是太高了?快接近六十度了呀!”
边站长笑着说:“傻孩子,这样的白酒才对胃口,而且第二天起来绝对不头疼。目前为止,市场上很多假酒都屡禁不止,尤其那些工业酒精勾兑的假酒,简直伤天害理!”
山有林等人点了点头,何晶心里说,边站长为何对山有林这么好呢?难道真是把山有林当做准女婿看待了吗?
这次边站长又喝醉了,山有林和小董一左一右扶着边站长回到了林业站大院。
边站长还是习惯成自然地在办公室里休息,何晶原本还想跟着山有林去山有林的办公室唠嗑,然而,边缘却直截了当地说:“山有林,姐要去你办公室唠嗑,欢迎吗?”
山有林激动不已地连连点头,带着边缘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何晶上了一趟厕所,不得不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内心深处实则不好受,不知怎的就是不好受!
边缘坐在了山有林的破椅子上,看着山有林写的诗歌,吃惊地说:“我的天,你还是个大诗人呀!”
山有林赶忙说:“警花姐姐,我哪是大诗人,只是爱好罢了!”
“爱好已经了不得了,我感觉有种徐志摩的味道!”边缘给山有林竖起了大拇指,微微一笑很倾城,呢喃道。
“谢谢!哦对了,那个案件怎么办呢?”山有林好似很快就得了职业病一般,低声道。
“已经移交给市局了,我们只能积极配合,各就各位,各尽其责罢了!”边缘无可奈何地说,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
山有林也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觉得市局不应该这样,毕竟,张所和边缘等人对岳北镇的事情比较了解,而且接地气,好办案!
“哦对了,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你也给姐参谋一下。”边缘故意道。
“啊?警花姐姐,你难道要结婚了吗?”山有林大吃一惊,对于山有林来说,二十七八才是最佳结婚年龄,眼前的警花姐姐边缘只是比自己大虚三岁,腊八节生日过后才是真正的二十五岁。
“啊什么啊?快说呀!”边缘含情脉脉地看着山有林的眼睛,不知怎的,边缘对山有林就是有感觉。
“我的择偶标准就是心地善良,性格开朗,至于你的择偶标准,我觉得就是要那种伟岸和高大一些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山有林如实说,毕竟,在他眼里边缘是非常好的女人,更是一个女强人,从不叫苦!
“额呵,难道你不考虑外貌吗?”边缘笑了笑问道。
“外貌当然考虑,就如警花姐姐一样那可是貌美如仙,像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怎么可能敢觊觎呢?”山有林笑着说。
“觊觎,这词用的不好!”边缘笑着说。
山有林赶忙点了点头,说:“警花姐姐,那你想要嫁给什么样的人呢?”
边缘毫不犹豫地说:“高学历高人品高大伟岸!就如你!”
“啊?我,我渺小的很!”山有林微笑着说,毕竟他并没有往边缘身上想什么,也就没有那种负重感。
“你比某些人高大伟岸多了!”恰好小董路过山有林的办公室去上厕所,听到了这句话,心里骂道,一对狗男女!
“谢谢!谢谢警花姐姐对我这么好的第一印象。”山有林赶忙说。
“客气啥呢!你有什么好看的书给我借几本。”边缘看了一眼山有林的简易书架,认真地说。
山有林点了点头,在书架上抽出了一本马尔克斯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名叫《百年孤独》的书递给了边缘,两人的手指头再一次无意中接触到了,彼此都是非常有感觉的。
小董是一个非常坏的家伙,上完厕所就直奔后院给边缘的母亲告状去了。
边缘的母亲气呼呼地推开了山有林办公室的门,看到边缘和山有林如此动作,厉声道:“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不怕人家说三道四吗?”
“妈,我来借一本书,这就回办公室里休息。”边缘也是吓了一跳,老妈这是受到了什么样的刺激,竟然这么生气?
“阿姨快请坐,喝什么?”山有林赶忙说。
“不喝了,人贵自知,不要自作多情!”边缘的母亲丢下这句话,气呼呼地扬长而去,觉得山有林真是一个自不量力的家伙!
山有林也不得不走出了办公室,目送边缘回到了她的办公室,边缘的母亲去了一趟厕所,气呼呼地返回了后院。
山有林定睛一看,小董的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心里问自己,难道这个家伙在边缘的老妈那里胡说八道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