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觉醒元尊
“苏柏士,你这全身脏兮兮的,还跟猴子一样,爬到了树上。会不会觉得有损你们觉醒者的颜面呀。”
“我,我,我。”
苏柏士望了望杨泰山已经是拿起斧头砍树了。
“你现在立刻让我兄弟住手,不然的话,我,我,我。”
“苏柏士,你这话都讲不清楚了。是不是给你兄弟的举动吓坏了?”
“待会,待会,我就要你好看。”
月半使者轻轻一扶,即刻杨泰山就跟是疯了一样,左右手的斧头轮番地开工。
片刻后,苏柏士双手抓着的树干已经是摇摇晃晃了。
苏柏士有些慌了。
这要是下来,万一砸到了杨泰山。
这杨泰山可是没这觉醒之气护体呀,这一砸,指不定会一命呜呼的。
苏柏士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此时,这树干却是摇晃得更加地厉害了。
“啊,啊,啊。”
这树干已经给杨泰山砍断了。
苏柏士直直地摔倒了下来,很不幸运地砸到了一根尖尖的树枝上。
“阿偶。好痛,好痛。”
苏柏士整个人急急地跳起来,之后便是再来了一个上窜下跳。
于是,后山上不仅仅传来了一阵的惨痛呻吟声,还传来了这飞禽的冲天逃亡的画面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苏柏士,你呀,还真的是有些不好运气呀。这不,就弄得是鸡飞蛋打的。”
其实,苏柏士掉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开启了觉醒之气。
这树枝插上来,苏柏士如此地痛苦,就是苏柏士装出来了。
苏柏士可不想一直给这月半使者玩弄,正在等待一个机会呢。
这机会果然是来了。
苏柏士故意作出不要命地狂奔,不断地乱跳,之后便跳到了杨泰山的跟前,一手迅速地抓上了杨泰山手中的两把斧头。
接着,苏柏士朝杨泰山的耳边大喊一声,即刻,杨泰山便很神奇地晕倒了。
原来苏柏士是把觉醒之气吹向了杨泰山。
苏柏士见着杨泰山晕倒了,心里不由地欢快起来。
这总算是解决了后顾之忧。
苏柏士当然是继续跳跃起来,双手举起斧头胡乱地挥动,不断地大声叫喊起来。
“好痛,好痛。”
苏柏士发出了杀猪式的惨叫,让月半使者更加地笑得见牙不见眼了。
于是,苏柏士瞄准这笑得有些不要脸的月半使者狠狠地扔了出来。
嗦一声,这两把斧头打着圆圈飞了过去,直直地打到了月半使者的脸颊上。
好险,月半使者急急地退了几步,不然的话,这月半使者可是要给这斧头砍得是灰飞烟灭呢。
月半使者大吼一声、
“我去,你大爷的,原来,你这个臭小子,是打算给我来阴招。我让你死得更快。”
月半使者嗖一声,瞬间移动到了杨泰山的身上,双手成拳,大吼一声。
我靠,月半使者竟然能把白色战神铠甲加到杨泰山的身上。
之后,月半使者便控制着杨泰山手持宝剑,往苏柏士刺上去。
“哦,哦,哦。月半使者,你还有这个行当,没一点的关系,待会我就要你的白色铠甲取下来,给老子好好地用用。我觉得这铠甲可是帅呆,酷毙了。”
“那就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吧。”
话音未断,杨泰山已经举起了宝剑,往这天空上划出了一个圆圈。
这个圆圈瞬间就冒出了无数只箭镞来,直直地飞扑向苏柏士。
“哈哈哈,老子在红塔山人得来的两仪剑法,是要派上用场了。”
话音刚断,即刻苏柏士大吼“两仪剑法”。
即刻,这后山便突然动地山摇起来。
接着,地面上便呼啦啦地冒出了蓝色的剑气。
这蓝色的剑气有成千上万的个。
苏柏士再次大吼,地剑出鞘。
砰砰砰三声之后,四处都是爆炸声连天,泥土飞扬。
这蓝色的剑气从地面上飞梭出来,一下子便把这飞扑向苏柏士的箭镞全部都给打了下来。
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这箭镞就跟是下雨滴一样,不断地往下面掉了下来。
这景象让半月使者心里为之一怔。
“这,这,这特么地是几个意思?”
于是,月半使者大吼一声。
即刻,这杨泰山飞了起来,举起宝剑往苏柏士的头顶上劈了下来。
一道如脂肪一样白的剑气,直直地砍了上来。
这个时候,苏柏士却是微微一笑,急急地后退了几步,轻轻地叫喊了一声。
“天剑下凡吧。”
月半使者自然不知道这是几个意思,控制着杨泰山不要命地劈上来。
这个时候,苏柏士一下子便站住了,同时嘴角轻轻地翘了下。
“哎呀,时间可谓是刚刚好呀。”
嗖一声,我靠,这从天而降的天剑直直地插上了苏柏士的跟前。
而杨泰山这巨大的宝剑刺过来,竟然给这天剑的剑柄一下子打得是七零八落的。
我靠,这天剑果然是厉害。
月半使者心里有些慌乱起来,大吼一声。
“天地混乱劈。”
话音未断,杨泰山的手中宝剑即刻便化成了无数把一模一样的剑气。
“哎呀,这好是牛呀,但是呢,你不知道有没听说过两仪剑法呢。”
苏柏士打了一手响之后,即刻这天上给白亮亮的万数宝剑遮盖着,而这地面上也露出了无数的黑色剑尖。
“老子要杀你了。”
月半使者的话音未断,即刻这天地剑即刻便从上从下直直地插上那无数的剑气上。
即刻,便是爆炸声响连天,同时这宝剑锋镝相对产生的光亮,把这后山都给照得是通亮通亮的。
片刻后,嘭一声,杨泰山身上的白色铠甲嗦一声,便飞到了苏柏士的跟前。
苏柏士轻轻一点,即刻这白色铠甲便缩小成无穷了。
苏柏士把这白色铠甲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双手一拍,朝着已经是给两仪剑法打得是遍体鳞伤的月半使者,抬点了下头。
“月半大哥,现在你是明白我苏柏士可不是那么地好惹了不吧。赶紧钻吧。我还要去找我妹妹练习呢。你可不能耽误我训练我妹的时间哦。”
“爬你条毛。”
月半使者咬牙切齿起来,朝着苏柏士瞪了瞪。
“你不爬,是不是?”
哗啦啦一声,苏柏士的背后便出现了白茫茫的剑气。
“信不信老子戳死你这个畜生?”
“我特么地就。。”
月半使者很是骨头硬,一手抓上苏柏士的裤脚硬扯了下。
苏柏士正要举起手指头,敲上月半使者的天顶盖时候,嘭一声,月半使者全身经脉尽断,就跟一条死狗一样,喘着粗气。
“死撑,有一条毛用。哈哈哈。”
之后,苏柏士扯下了月半使者身上的白布,套在你的头上。
“说你认输了。”
“我,我,我认输了。”
之后,月半使者便哇哇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