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氵哥快啊”耳机里众人发出哭似的哀嚎。
“正往出赶呢”腿脚本就不灵便的通风大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玩情报的还得奔一线这都什么奇葩队友当时商量计划喝酒的时候也没这么多毛病啊
“d口到了”
只见他双眼喷出湛蓝光芒周身空气随之震荡,足尖轻轻一点便生波澜,身形离地大高同时腰为柱胯为轴腿化长鞭旋转加速甩出一记狠辣飞踢霎那间厚达十公分的通道大门如遭轰炸斜向内分开这时候他才发现你妹的这门压根没锁
“到底是四零四四十四还是四四四接下来只能去一个”瞄一眼通道口平面图他当即寻求队友的意见。
“也可能是七零七七十七七七七”
“放屁这哪来的七楼应该是四零七四十七”
“我说了系系系系”
“哥你别急越急舌头越打结”
“老夫饿了”
“”
通风大圣捂脸思考不能,但还是当机立断选择了自己亲自研究,虽然自己不懂线路图但作为一名黑客云对于各种信息的快速处理那可是基本素质说干就干他不再磨蹭从包里掏出平板就开始仔细
平,平板
此刻耳机里众人还在无比热切讨论着正确答案,除了狮爷在好大声吧唧嘴。
“踏马的不是带手机了嘛还哔哔个锤子打字儿啊”他拽着麦一顿嚎声音都颤抖了
静。
紧接着眼前的屏幕上就跳出来一条又一红彤彤滴条消息提醒
“对哦都把这茬忘了”
“不愧是我们的智囊太机智了”
“这波全靠你啊兄嘚”
“还是您靠谱啊”
“不错不错猕猴王也有自己独到之处嘛”
大家七嘴八舌一阵彩虹屁。
“赶紧特么的办正事啊”通风大圣急火烧的嗓子干哑感觉自己都要背过气去,连经验加三都没心思打了
“是是是配电室就在肆洞拐”
神尼玛肆洞拐“说人话”
于是耳机这边传来声音:“啊就系在系”
“给我打阿拉伯数字啊”
“407”
肆凌漆这三个字儿哪个发音跟系系系有关系您那嘴里是加了95的油嘛如此丝滑一路漂移到那边去的啊
他竭力忍住心头火气,咯吱咯吱挤出一句:“都踏马干自己活去老头子别吃了”
到了这节骨眼大家也是懂事的人于是纷纷低声下气附和连连。
“不吃了不吃了拉肚子了。”只有狮爷最实诚。
“咦”耳机那头只听得一声尖锐急促抽气紧接着便再没了动静。
“可恶的六耳猕猴这不是谋权篡位嘛”马猴王鼻子都气歪又无可奈何,不过想到接下来的行动他旋即释然,不就是出风头嘛,等着马上劳资就能艳压全场啦
他松开手里晕厥过去的保安,一码归一码,虽然这次行动在外人看来胆大包天,但既然事成之后他们还想在中华家混,那还得守住底线不能对普通人下杀手,所幸哥几个皆有绝技傍身收放自如,尤其自己的手段那更是一绝
“接下来就是等了”
至于等多久,那还得看通风大圣那边。
想起这个,他又一阵不爽。
“说起来那个货呢费了老大劲底裤都押上了就把他请来看戏神马东西啊”
他狠狠啐一口口水在地面上,但记起之前看的动画片里口水指纹都属于罪证,又赶紧蹲下去老老实实擦干净,顺道又发现自己忘了戴手套,可现在又去哪找这玩意儿
对了,保安室应该有还好戴了口罩楼道又黑,小心点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说走就走没准保安室还有什么总控开关钥匙串之类的东西呢,他踮起脚尖身后拖出异样光芒飞奔而去,几个呼吸就再也不见了身形。
“”
静。
唯有稳重绵长的呼吸声。
黑暗里躺在地上的保安毫无征兆的睁开了映着微光的眼睛。
“没想到你还会这个。”风莎燕面无表情。
“侥幸参加过几次。”陈出新面无表情。
她的神情高冷恰如霜雪,他的眉目淡泊如若远山。
她的足底轻轻旋转一个角度,镶着亮片的裙摆随之反射出冷清而美丽的光,令人联想起晨光中栖息湖面的天鹅般的高贵美好,事实上她的姿容也完全可以与之相称,修长光滑的脖颈散发出的除去致命诱惑
还有更甚一筹的不可亵玩,而当她倾身后仰展露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时那份矛盾的欲望更是被无限放大。
“风小姐很有天份。”
陈出新微笑着赞叹,同时引领她旋转成一片雪花,相较之下他的打扮在舞会上并不算出众,但有些东西即使不依靠衣装也是足以令人侧目的。那双安静的眸子里所投射的光是如此淡然又干净像是一页白纸,当你与他对视视线相交瞳孔映照的便是心中的画,那究竟是怎样一幅画卷呢
只消知道他在山水,山水在他。
道理我们都懂。
可是陈破呢这俩是怎么凑一块儿的这一千来个字儿以前他还在跟大小姐卿卿我我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这看了会儿蠢贼怎么就没影了
总不能是拉屎去了吧
五分钟前:
风莎燕:“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陈破:“da突然肚子疼的要命”
风莎燕:“你搞笑呢忍住”
陈破:“不行啊卧槽要坏”
风莎燕:“你开什么玩笑要把我自己扔这老娘脸往哪儿搁”
陈破:“shit总比你男伴拉裤兜强吧”
风莎燕:“行你够狠滚滚滚一脸嫌弃”
陈破:“得令哎兴高采烈”
于是接下来的事大家都知道喽。
风莎燕孤身立于舞池俏脸生寒正在气头上,直感觉耳边舞曲也变得晦涩,这时她的面前忽而伸出一只五指修长的白手套。
“这位小姐可否赏光”
陈出新微微欠身,身后是绚烂的光与陶醉的人群,他的背后身前仿佛一切都处在动态的世界,而只有他与身前的女孩安静得像是定格在相片。
“好。”她的神情安静眉头抹平,落落大方地扶上那只安稳有力的手。
此时舞曲变换,陈出新胸膛缓缓贴近直到绝对的礼貌与绝对的亲昵到达临界点。他与她试探性地迈出一步又一步,或是前进或是后退默契惊人,只是视线交错始终不曾汇合。
如此半首舞曲过去二人动作简直浑然天成。
“风小姐似乎有什么想说”他的话题一转。
你要是整这个我可就绷不住了啊风莎燕眉间微不可察颤动一下,但还是保持住了高冷人设:“陈先生怎么会这样想”
陈出新微笑:“只是感觉您对我们师兄弟的关系格外上心罢了。”
“咳”她猛地一顿险些踩到对方,还好是险些。
“嗯,
eak是我的好朋友,我只是关心他而已。”
“关心则乱啊。”陈出新没有破绽
还不是怪你风莎燕内心大怒,这小白脸跟
eak不清不楚的整天腻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谁看不迷糊啊防火防盗防闺蜜防师妹防青梅竹马你这基本占全了啊虽然你属性是基友师弟竹马青梅有点偏差但毕竟
eak是从自由国度回来的,那方面也必须要预防大意不得
“您放心好了,师兄他还是正常的,不如说他对另一方面反而有些阴影。”
陈出新语气坦然,看起来好像是要与风莎燕冰释前嫌哪有那么容易
他正常那你呢防的又不是他是你啊本大小姐冰雪聪明怎么可能一句话就被忽悠过去爱是双向奔赴不假,可世上也总有狐狸精不是吗风莎燕默不作声继续不为所动。
淦,为什么她跟师兄的脑回路一样清奇陈出新愕然,真是不用猜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好吧这都是什么奇葩脑洞他终于有了些不自然的嘴角抽动,但又凭借定力迅速回归淡定:“我对师兄只有手足之情,没有其他想法。”
“唔”风莎燕就差把怀疑写脸上了。
好想抽他,哦不是,是她呼平心静气。
“您的想法我无法干涉,但我已经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了,既然有情就请不要辜负,否则一旦错过,便是余生追悔莫及。”
他说完停下了舞步,目光终于与她相遇,漆黑如墨的眸子中蕴含的感情种种难以分辨。
“你”
“望您珍重。”
他松开了她的手,眼神涣散。
此时舞曲恰好消散,四下无声。
“意外的是个好人吗”
她望着着陈出新的标致背影渐行渐远,心底竟隐隐透出一股寂寥。
因为强劲对手主动认输我居然开始不爽了吗这是什么心态啊
“啊对了”他蓦然回首与她隔空相望,只是这时那些虚情假意语重心长沉吟感伤就好像换了身衣服似的全都没了影儿,取而代之的自然是一抹迷人浅笑。
“希望您给点力哦要是难度负数都攻略失败那我就只好却之不恭啦”
“”
风莎燕额间青筋刷就鼓了起来脑壳再度传来熟悉的刺痛,那是血压是怒火是迸发的战意
王八犊子你有种咒我败犬是吧给老娘等着
她的玉足下地板嘎嘣悄然开裂。
“噗哧噗嗤噗嗤嗤噗”
陈破抱着膝盖生无可恋,身处这四方小世界让他无路可逃。
本来参加高级舞会然后拉肚子就够丢人了,半路扔下妹子自己跑来撤硕就更离谱,然而比以上更痛苦的是我这边肚子光疼的要命不出东西,邻坑的铁汁却好比三峡开口一泻千里
“作孽啊”
他在这蹲的不光腿股都麻了依然毫无反应,已经多长时间了没带手机啊淦进来的时候跟师弟一块儿存前台柜子了二十分钟半小时感觉不止了都难道这是吃错药了不对这两天我也魅毛病魅吃药啊
最尼玛扯淡的还是您啊大哥听着耳畔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陈破只感觉两股战战几欲拜倒这是何等旷日持久的战斗啊要不是弯身看得见你大脚丫子我差点以为隔壁忘关水箱了
“艹不踏马拉了疼就疼吧”
他最终没能坚持旁听完整场战役,决定先一步返回会场,本来舞会作为前菜时间就有限,要是拖到拍卖会找不到位置可就糟了
陈破拖着半身麻痹的身体一瘸一拐走到洗手台前,这种地方水龙头自然是感应的,洗手液也同样是挂着椰油提取的名头芬香扑鼻,然而没有马桶就很难受,即使强健如他蹲了这么半天也感到大腿抽抽。
他叹口气开始认真洗手,也包含着洗掉一些晦气的愿望在里面,正搓着沫子的时候旁边一位身材粗壮工人打扮的人晃晃悠悠来到台前,本来陈破心里也无甚在意,但瞥见那双悬在水池上方无所适从的大手后不由会心一笑,原来如此不会用啊我教你
他很贴心地不去看这位打工人,只管自己伸手冲洗希望对方有样学样,片刻后果然听到一声恍然大悟般的赞叹。
等等这个声音不就是我隔壁那个存量庞然的英雄豪杰吗
不行不能看人家没礼貌
可是我真的好想见识下这位的尊容啊
那就一眼哦
经历了激烈思想斗争陈破瞅准机会光速甩脸抛出一抹视线,随即僵在原地。
“内个请问,您是,这儿的,工作人员么”他的语气里有质疑有试探有惊讶还有忍不住的笑意。
“啊对对没错是的”对方听起来信心十足。
陈破:
对方:
说真的,如果你没有戴着那款2000版成龙历险记经典金红配色牛战士面具的话我就真的被你骗过去了,而且绝对不会起疑的那种,下次记得在没人的地方再戴让人看见怪不好意思的,噗嗤。
“后生,你笑个甚我不就是吃坏了肚子声音稍微大了点吗你这有钱人瞧不起我们是咋滴”工人大叔哦不大爷理直气壮。
还会反客为主倒打一耙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是小的有眼不识牛战士,也许您就是这联欢晚会隐藏搞笑节目的主角呢大爷陈破绷的腹肌一阵收紧牙床来回摩擦仍止不住笑意,说起来你不会就是那位要搞天下会的猛士吧今日一见果然人中龙凤
此时牛战士面具下忽然传来对话声:“几位兄弟拍卖开始了还没好吗”
“”陈破与大爷同时怔住。
“不,不好意思啊,耳朵大了年纪不太好使。”大爷手忙脚乱去摘耳机,但这会儿才发现牛战士面具恰好阻挡了他的手,下意识想脱掉又意识到陈破在场,于是一时间竟僵在原地进退不得,窘迫样子陈破都快看不下去了
“什么时候动手”
“等姓风的上台”
“这回肯定成啊哈哈”
“”
“”
陈破与大爷面面相觑。
大爷忽然气急败坏扬起炁焰燃烧的手,陈破当即竖起耳朵原地飞速结印想要证明自己是个聋子
然而这回说什么都没用啦
“鸭”
撤硕里凄厉哀嚎回荡,然而想必诸位只会认作菊部疼痛之人的苦难挣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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