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的娇妻她太撩人
“好样的,不愧是老子看中的女人。”
东哥趴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嘴角向下的笑容显得猥琐又狠戾。
“小婷,过来扶我。”被叫小婷的正是打倒月的女孩,她原名张小婷,是个高中生,却欠下了十几万的裸贷。
东哥的话落,张小婷并没有任何反应,就那么背靠着墙,面色呆愣地发着抖。
因为被她打倒在地的人已经不动了,她也怕了,怕地上的人没气了。
东哥和另外一个男人已经互相搀扶着爬了起来。
随后东哥缓缓走向张小婷,“以后你想要什么,老子就给你买什么,什么名牌都是你的。”说罢将张小婷抱在了怀里。
此刻,所有的害怕c愧疚c悔恨,都抵不住金钱的诱惑,张小婷也开始觉得自己做得是对的。
另外一个男人摇摇晃晃地走到月的面前,卤蛋一样的光头在灯光下显得蹭亮。
月勉强睁开双眼,微微斜视,眼前越来越暗,光头男的鞋底也越来越大的。
“呃―――!”
一道闷哼传来,显得痛苦压抑。
“臭娘们!敢打老子?老子这身体素质,还怕你的烂电棍?”
几脚下去,月感觉天好像是黑了,那怕是亮得晃眼的白光灯也显得昏暗不堪。
光头男的拳打脚踢,加上骨头断裂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昏昏欲睡,浑身的血液仿佛要从伤痛处涌出来。
疼痛过后是麻木,疼得麻木了。
东哥此时也向着月走来,抬脚就朝着月的受伤的手踢去,显然一脚不解恨,下一脚接踵而来。
蹲坐在旁边手里握着小刀的女孩此刻浑身都在发抖,这个来救她们的人似乎已经死了,她的心里也生出了反抗的勇气。
紧了紧手中拿着的小刀,准确来说像匕首,却没有匕首长,但一刀就能扎入心脏。
离她最近的是光头男,此刻正笑着,笑得猖狂,笑得阴狠。
反正到最后也生不如死,她宁愿用尽全力,去拉一个人陪葬。
“呀!―――!”
随着女孩的一声怒吼,一切都变得安静。
女孩手中雕刻着猫头鹰的刀柄紧贴在光头男的心口,光头男脸上的表情惊愕中带着痛苦。
这样的安静也不过半秒,随后就是女孩疯狂的补刀,白玫瑰一样的脸被溅了鲜血,变得妖冶。
一双清澈的桃花眼被染红,逐渐疯狂。
“臭娘们!”东哥在三秒后才反应了过来,一脚将女孩踹开两米外。
因为没了钳制,光头也应声倒下了,一双三角眼瞪得老大,显然人没了。
东哥跪在地上,神色痛苦又慌张,“强子!强子!”
这样的变故,让月仅存的一些意识逐渐清醒,刚一直蜷缩着,只为了护着自己的命。
她是个求生欲极强的人,哪怕没有一丝可能,她都要尽力活下去!
听着东哥的叫喊声,她知道,此刻是她唯一反击的机会,她不能犹豫,不能退缩。
还完好的左手从兜里摸出电棍,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半个身子,一个飞扑,本想电击男人的脖子,却因力不足打在了男人的背上。
可这也足以让男人倒地,由于长时间的电击,东哥晕了过去,做完这些,也让断掉的手更加严重,她疼得没有力气支撑住,随即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意识还是清醒的,可她已经动不了了。
咚咚咚
急促的脚步声,有人下来了,会是谁?她也不知道。
是大孬!
当来人看到这一幕时,藏在手里的棍子掉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把他们杀了”
大孬说话都在抖,眼睛瞪得比光头男还大,随后一直点头,自言自语道:“死了好,死了好,该死,该死,死得好。”
说罢就拿出兜里的水果刀,对着一个被绑着的女孩走去!
然而大孬只是在割绳子,这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都赶紧跑啊,跑到山里头躲起来,一个个都藏好。”大孬嘴里一直反复念叨着,手里的动作也加快了。
干掉光头的女孩走到月面前,见月还活着,赶紧将其扶起来。
月颤颤巍巍地开口,道:“我有车,钥匙,兜兜里。”
尽管声音微乎其微,女孩还是听清楚了,赶紧在月身上摸索起来。
她会开车的,以前爸爸教过他!
大孬解开了所有人,随后道:“都快点,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
所有女孩都往外跑,而张小婷就站在原地,显然是不愿意走。
大孬奇怪道:“傻了?还不快走?”
“我留在这,东哥还有气,我要跟东哥,你放走她们的事,我不会说的”
―――武延中心医院。
“你还好吗?”
月半躺在病床上,面色冰冷,没有任何表情,见旁边女孩说话了,她才回道:“我没事。”
大孬把她们放了,而她们出来后也报了警。
警察告诉她,其他人已经跑了,而地下室死了两个男人,一个光头,一个黄毛,显然这个黄毛不是东哥。
张小婷没有跟着逃出来,那么大孬怎么死的,也就了然了。
“你叫什么名字?”这个面容清秀温婉的女孩没有躺在病房休息,而是一直守在她的床边。
“叶木绾”
“嗯,很好听。”
咚,咚咚!
病房门被敲响,随后两名警察走了进来,看着叶木绾被带走,应该是问话,而一个警察留下了。
“怎么样?好点了吗?”
这样的开头,月不用想就知道警察要找她问话了,而她什么都不想说。
于是,当即哭了起来。
警察:“”
为了保护受害者的情绪,警察安慰了几句后才离开,想着下次等受害者情绪稳定了再来问话。
看着已经离开的警察,月立马收住,看来医院不能待了,她可不想到警察局喝茶。
凌晨3点。
趁着人少,偷偷摸摸地连夜逃出医院,没法好好开车是一点,车上脏又是一点,她索性直接弃车买了高铁票。
听完月的叙述后,柳柒心里又沉又惊,她不知道月居然经历了这么危险的事。
看着某个快要哭鼻子的人,月一脸嫌弃道:“我这还没死呢,小伤,就是骨头断的时候痛了点,又没啥,以前我伤得比这都重。”
其实,目前这个可以算是月受的最重的伤,以前从来没有骨折的事,顶多有破皮伤。
月接着说道:“这次去啥也没捞着,人还跑了,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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