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有多恶劣?
毛毛和虎虎险些就被她给饿死,当然她自己也是。
那女人如今成天住酒店,礼尚往来,顾苟还能收她钱吗?自然是包吃包住,还擅自又重装修了顶楼属于他的空间。
摸黑来到酒店,到了十八楼出来,一个需要随时伺候她的女服务生正脑袋一点一点的给沙发上打瞌睡,顾苟过去把她戳醒:“你回去休息”
声调很低,却不容置疑。
服务生迷迷糊糊揉着惺忪的睡眼乘电梯下去,意味着整层空间也就他两人了。
别说,还真有一点小兴奋。
但正事要紧,他挥舞了一下手中细长的教鞭,呼呼地阵势十分骇人。
但真抽上去远不如梁老师的那根橡胶短棍。
推门而入,首先是办公室,他脚步轻轻的走近侧门,推开,视野更加开阔。
是一个套间,外面电视沙发茶几,依然是全景落地窗,拧动套间里面的门把手。
还知道锁门,真是咄咄怪事。
“谁啊?”里面传出她独特的灵动嗓音,似乎被打扰,还有些不高兴。
“开门,是我。”
顾苟把教鞭掩在身后。
有道是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苟敲门,姜婉明显犹豫了:“你半夜过来做什么?”
顾苟左手就是房门钥匙,直接当着她的面,迅速的转动。
卡巴——
锁开了,里面意识到了大事不妙,死死的压住门把手,可她又怎能争得过一身怪力的门外之人?
顾苟终是挤了进去,对面是眼神躲闪的姜婉,一身艳丽的睡衣秀发都盘起,方便安睡。
“有钥匙还叫醒我!你背后拿着什么?不会是良心觉醒送我的玫瑰吧?”话是这么说,可不知为何就有些微颤。
问得好!就是要一步步击垮你心底防线。
啪嗒——
门从里面锁上,他扫了一眼厚厚的地毯,赤脚走到她身前,微微倾斜着身体冲她轻笑道:“玫瑰刺手,我这个也差不多”
从身后,在姜婉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把教鞭拿在她面前。
“你敢?”她不可置信的惊呼。
说完转身冲向床头,可惜出师未捷,被身后的他轻轻松松就伸腿绊倒。
顾苟怒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能够不择手段,我打你自然也会打的心安理得!”
在对方吱哇乱叫中,俯身擒住她光洁的脚裸,跑出的那两步,被他又拖了回来。
姜婉真是怕了!
这人忽然就翻了脸,她抱着侥幸的心思凄厉的呼救起来:“小美!小美?还在外面吗?呜呜,坏人要打我”
现在还是假哭,这人不狠狠收拾一顿是不会死心的。
“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能来救你。”
顾苟恶声恶气的说了一句反派台词,曼妙的女体怔住,又不死心的向床头爬去。
手脚并用,说不出的狼狈。
“我要告诉我爸!把你大卸八块!呜呜居然敢打我。”
仍不忘出言警告。
短短十来米距离成了天堑,她爬出去三步总要被身后男人拖回来两步,逐渐绝望的真抽泣了起来,只是声音极小,不易被发觉。
“没良心的!我不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吗?”
她终于放弃,披头散发睡衣凌乱的转回来身子,鸭子坐着赖到地上委屈巴巴的啜泣着哭诉。
顾苟扫了一眼她白生生的秀足又收回目光:“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你想逼死我还是逼死桃花?”
“你哪有那么脆弱!充其量是不值钱的良心过意不去,过两日就好了!”姜婉在地上白了他一眼。
顾苟恨得直咬牙:“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嗯!”女人老实不客气的点头。
他被气笑了,指着她鼻子咆哮道:“事情都发生了我又纠结着找你算账有何意义?美容院的事情你还打算瞒着我?你以为我总共去两次就察觉不到你那点鬼心思?我怕你自己玩死自己!”
起初他一直认为是姜老板出的问题,没办法的事情,高度不够信息自然不足,可越是相处日久就越能察觉出她的胆大妄为。
姜天成出走怕是与她脱不了干系,他只是想不到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能如何跳,侧面向工人们和王建平打听,才抓住了她一点马脚,当然,现在也只是咋呼她。
“你!”她不可思议的仰望着他,逐渐红了眼眶
。
但顾苟可不会心软,厉声道:“我也不计划把你怎么着”
走到床边单人沙发上坐下,没好气道:“过来乖乖把手伸出来。”
姜婉摸了把眼泪缓缓上前,到了近前突然‘嘿呀’一声冲向床头手机,顾苟摇了摇头,叹息道:“真是不见棺材心不死”
她才懒得听他屁话,直接拨打姜天成的电话,一边心惊胆战的瞪着不动如山的对方,心也悬起。
电话接通,她假哭道:“爸!苟子打了我,呜呜您要给我做主啊呜呜”
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岂料对面却是老怀欣慰道:“哈哈!终于舍得叫我声爸了?对了!你妈新养的毛毛饿了,我还得过去喂一下,先就这样”
嘟嘟——
万狗全可称毛毛,万狗都可以是她儿子,姜婉绝望中还不忘翻个白眼,再看沙发上端坐着的男生时终于从心底生出一丝畏惧来。
“过来吧!”
他冲她招了招手。
她一步步挪到他身前,颤颤巍巍抬起左手,可小拳头握得极紧。
“你不要太得意了!我只是觉着家丑不可外扬,不然刚才就报案抓你了!”
顾苟轻笑道:“你你最多来得及个11,我也没准备把你如何,进去住几天能叫你涨点记性也极划算。”
“呜呜!苟子你太好了,能不能不打?我记住了!”
这人识时务的很。
“少来!张开手。”
顾苟被她不走心的表演恶心到,依然面无表情。
“非打不行?”
“非打不行!”
“那几下?”
“额打哭为止!”
pia——
只一下就痛得她缩回去手,又啼哭着双手来回揉搓,并端到小嘴跟前呼呼地吹。
一下就哭得稀里哗啦,这人是有多怕疼?以前给她按足心的时候就留意到,希望不白费他一番苦心吧。
“呜呜好了吗?”
姜婉可怜兮兮望着他,脚趾不安的在地毯上点点扣扣。
“你在想屁吃?”
顾苟没好气道:“不打的你哭爹喊娘,今天怎会轻飘飘的放过你?”
“爸爸!”
姜婉极没骨气的径直跪倒,吓了顾苟一跳的同时也感慨她这人极没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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