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你开玩笑了。”
言知乐指了指房间里的那支玫瑰花。
曾青顺着她所指向的地方望去,却么有察觉到有任何异样。
他一脸茫然,“你让我看什么?”
“你去把那支玫瑰花拿出来。”言知乐说。
曾青皱皱眉,“你要是喜欢玫瑰花,你可以问少爷要,这个也不知道是谁放这里的。”
言知乐十分无语。
她以前都没发现,这家伙脑子有问题。
“曾青,以你这智商,能待在厉正则身边这么多年,真是个奇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话,曾青听明白了,在说他蠢呢!
从来到现在,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明里暗里说他蠢了。
他的确不是太聪明,四兄弟中,算是最笨的。
但是她也不至于说了一遍又一遍吧?
倒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大舒服。
言知乐拍拍他的肩膀,“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你在四兄弟中,比较笨,仅此而已。快点,进去帮我把玫瑰花拿出来,我一会儿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曾青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你说话要算话,不许开玩笑!”
说完他便推门进了房间。
言知乐看到他快速走向室内的大圆桌。
空间本来就没多大,他没走几步便伸手够到了桌上的玫瑰花。
奇怪的事突然就发生了,让屋里屋外两个人都很惊讶。
明明刚才花瓣鲜艳枝叶翠绿的玫瑰花,在曾青的手碰到的一瞬间,便枯萎了。
变魔术似的!
又像是童话故事里被恶毒女巫施了魔法。
曾青怔愣了几秒钟,抬头望向外面,隔着玻璃他看到言知乐也一脸震惊。
他用手势朝她比划了一下,问她是否还需要拿出去。
“当然要拿出来!”
言知乐来到门口,有如此大问题的玫瑰花,不拿出来难道还等它一回儿恢复生机?
曾青几乎是憋着一口气将东西拿了出来,来到房间外大口地呼吸起来。
言知乐从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后这才接过玫瑰花。
“这花有问题!”曾青气息不稳地说。
言知乐点点头,仔细观察这支与众不同的玫瑰花。
这么看着,倒是一支与普通玫瑰花没有任何区别的玫瑰花。
“看出什么了吗?”曾青是个急性子。
言知乐十分坦诚,“没有。”
“那你刚才说告诉我一个秘密是什么?”
“这支玫瑰花有问题。”
曾青:“”
“你不进去你也不知道有问题,难道不是吗?”
言知乐四下看了看,“给我找一只干净的塑料袋来,我要把它带回去研究一下。”
曾青想了想,自己在这里转过几圈,没见到有干净的塑料袋,倒是看到了干净没用过的保险木有不少,“保鲜膜行不行?”
“可以。”
曾青去拿保鲜膜,言知乐捏着玫瑰花继续看着,依然没看出有任何问题。
她试着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没有闻到任何味道。
甚至,连玫瑰花本来的味道都不存在。
她突然有些怀疑,这并不是一支真正的玫瑰花。
曾青很快拿回来一大卷保鲜膜,腋下还夹着一个细口玻璃瓶。
“放这里面也行,我看这瓶子应该也是干净的,有个房间里放了很多。”曾青说。
“谢谢。”那就不必用保鲜膜裹着了,装在瓶子里还方便。
她伸手把瓶子接过来,拔掉塞子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消毒液的味道。
曾青挠挠头,“你不用管跟我客气,这些事都是我应该做的。”
言知乐正低头往瓶子里装玫瑰花,闻言抬头看他一眼,随后说道:“这是厉正则给你灌输的思想?”
“没有,少爷一直拿我们四个当兄弟,但我们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是主,我们是仆。”
这话是有些糙,但理不糙。
说明他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厉正则没有看错人。
“不过他的脾气也的确不好。”
“做大事的人,哪能没点脾气。”
言知乐心想,这在你心里,你家少爷就
是放个屁,估计都是香的。
人这辈子能有几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兄弟,是福气。
收好玫瑰花,曾青带着言知乐把剩下的房间也都转了转,最后来的是一间门上贴着剧毒标签的房间。
曾青指了指里面,“我怀疑他们给少爷下的药就是从这里面造出来的。”
言知乐听了后没说话,转身走了。
“你要去哪儿?那是大门。”曾青在后面喊她,他以为她是走错了,转得时间太久,转晕了。
实际上他不知道,言知乐没有晕。
她就是要离开的。
“跟常山说一下,我先回去了,厉正则该睡醒了。”
“你要回去?”曾青赶紧追上去,“外面还下着雪吧?你怎么回去?走回去?”
推开门,白茫茫一片。
大雪纷飞,寒风如刀。
言知乐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一出来,还是有些冷。
“车子在路边。”
“我送你吧,这么大的雪你一个小姑娘走着不安全,你等我一下,我问常山要车钥匙。”
曾青很快取了车钥匙,到门外又拎了一把铁锨。
“走吧,雪太厚了不好走,我在前面铲一下,你跟在后面。”
言知乐嘴里没说什么,心里却感动得不行。
这人虽然笨些,但心思细腻,将来要是那个女人嫁给他,应该会很幸福。
两人一前一后往路边走。
平日大概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这一下雪很是耗费时间。
等两人终于回到医院,厉正则果真已经醒来。
天雄都要撑不住了,言知乐推门进来。
“少夫人,你可算是回来了!”
天雄激动得都要上去给言知乐一个熊抱,最后却把这个熊抱给了曾青。
曾青懵逼了片刻,一把推开他,“少占我便宜,我可对你不感兴趣!”
“我也不喜欢你!”天雄不甘示弱。
曾青撇嘴,“你以为我喜欢你?”
“你们俩滚出去吧!”
厉正则没好气地把这俩二货撵出去。
言知乐无语地摇了摇头,真是两个逗比!
她把抱回来的玻璃罐子放在墙角,脱了羽绒服去卫生间洗手洗脸。
从外面回到室内,她第一时间回去洗手洗脸脱掉外面的衣服,不然浑身就不舒服。
她有轻微洁癖,不算太严重。
厉正则盯着墙角的玻璃罐,皱皱眉,玫瑰花不是都插在花瓶里,这塞在花瓶里是什么意思?
送他的也不应该买一只都枯萎成这样的吧?
不一会儿言知乐出来,厉正则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言知乐有些狐疑,这问题问得也太奇怪了,好像跟她什么时候说喜欢过他似的。
她瞧着眼前这张几个小时没见的俊脸,伸出手揉了揉。
“为什么这么问?”
“你为何送我一只枯萎的玫瑰花?这是你从垃圾箱里捡的吧?”
言知乐愣了下,随即笑起来,扭头指了指墙角的玻璃罐,“你说那里面的玫瑰花?”
“难道不是你送给我的吗?”
厉正则没有笑,好看的脸在明亮的灯光下,夺目非凡。
言知乐秒懂,这是想要她送他玫瑰花了。
她想起他那次送她玫瑰花的经历,觉得有些头疼。
不懂如何送花,却知道变着法儿的要花。
这脸皮可真是厚极了!
“你别自作多情了。”言知乐拿起桌上的水杯,拧开喝了两口水,“还是红糖姜茶?”
“嗯,外面冷,你喝点红糖姜茶驱驱寒。”厉正则把病号服敞开,“坐过来,我给你暖暖手。”
“我的手一点也不凉,不用暖。”
厉正则白了她一眼,怎么一点都不解风情呢?
把手贴在他的胸膛上,难道不舒服?
言知乐把水杯盖子拧上,看他一眼,“我是怕你一会儿心猿意马,又没有办法纾解,憋坏了怎么办?”
厉正则一下子红了耳根子。
重生以来,自见过她知道她的年龄后,他就没再往哪方面想过。
毕竟,她还小,他想也白想。
她倒是一点也不避讳,真是欠收拾!
“周小六,你别以为我现在不敢对你做什么。”
“你这话说得就有些不讲理了,我是为你考虑,你倒好,还反过来威胁我。”
言知乐从桌上拿起体温计,甩了甩递给他,“量一下体温。”
“
你给我放好。”厉正则抬着胳膊,“我每次都放不好。”
“我把护士叫过来。”
“不要,就要你放!”
厉正则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将她拉到怀里。
“小东西,你觉得你能跑得了吗?”他低声说着,吻随即落了下来。
在他的唇瓣就要碰到自己的时候,言知乐将头一扭,脸别开了,他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
厉正则低声呢喃,“为什么不让我亲?”
言知乐扭回头,主动亲了他一下,体温计放在他的腋下,再次揉揉他的脸,又亲了他一下,“我当然是不想惹火,你要清心寡欲,才能更快地好起来。”
“你的意思是,等我出院了,你就让我亲?”
“你别自己乱猜,我可不是这意思。”
天雄敲敲门,稍微把门推了个小缝隙,声音得以从未免传进来,“少夫人,少爷还没吃午饭,饭在桌上,你一会儿喂他吃点。”
“知道了。”
言知乐看了眼桌上的保温饭盒,“为什么不吃午饭?你不好好吃饭,什么时候能好?”
厉正则立刻急急地解释说:“我没有不吃,我是想等你回来一起吃。”
最怕她生气了,一生气就不理他。
“最好是这样。”
言知乐起身将饭菜端出来,还是稀粥青菜和馒头,跟上午她带来的差不多。
她上午带来的可是她奶奶和妈妈禽兽做的,保温饭盒的保温效果极好,跨越千里,还是温热的。
“家里送来的?”
“嗯,老爷子让人送的。”
桌上还要一个保温饭盒,言知乐打开,这个里面有肉有菜还有米饭。
“这是你的。”厉正则说,“你尝尝味道如何。”
言知乐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又鲜又嫩,甜咸适中,很不错!还有里面的芹菜,香脆爽口!
关键是,居然让她吃出了一种家里菜才有的味道。
真是相当的不错!
“这是谁的手艺?跟我家两位周太太有一拼了!”
厉正则暗暗松了口气,微笑着说:“这个我不太清楚,老爷子的后厨有好几个厨师,你要是想知道,我打个电话问问。”
“别!我可没打算给小费!我这人可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
言知乐笑着开玩笑,手里没闲着,将饭菜摆在桌上,一半是她的午饭,一般是他的。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厉正则捏着筷子,眼巴巴地瞅着那盘芹菜炒鸡胸肉,“我能不能吃你一口你盘子里的菜?”
言知乐夹了一根芹菜送他嘴边,“只能吃这个,而且还只能吃一个。”
“小姐,赏块肉吧!”
“哪儿来的乞丐,一边去!一边去!这肉都不够我吃呢!”
“行行好,就上一块吧!”
“走不走?再不走揍你了啊!”
言知乐挥挥拳头,厉正则抬手挡头。
两人随后笑作一团。
“赶紧吃,吃完一会儿让你看个东西。”言知乐说。
“好!”
医院这边温暖又舒心,旧厂房实验室却冰冷血腥。
博士夫妇嘴巴跟蚌壳似的,怎么撬都撬不开。
宋坤不想辜负言知乐对他的期望,所以就想出了一个有些残忍的方法。
把他这两人脱得只剩下内衣裤,带到了门外的冰天雪地中。
没多久,博士夫妇就被冻得浑身发抖,嘴巴哆嗦着话都说不出来了。
“说不说?只给你们最后这一次机会。”
医院这边温暖又舒心,旧厂房实验室却冰冷血腥。
博士夫妇嘴巴跟蚌壳似的,怎么撬都撬不开。
宋坤不想辜负言知乐对他的期望,所以就想出了一个有些残忍的方法。
把他这两人脱得只剩下内衣裤,带到了门外的冰天雪地中。
没多久,博士夫妇就被冻得浑身发抖,嘴巴哆嗦着话都说不出来了。
“说不说?只给你们最后这一次机会。”
医院这边温暖又舒心,旧厂房实验室却冰冷血腥。
博士夫妇嘴巴跟蚌壳似的,怎么撬都撬不开。
宋坤不想辜负言知乐对他的期望,所以就想出了一个有些残忍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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