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明白,墨修说的睡,是睡觉,还是睡我
一时居然有点尴尬,毕竟我和墨修认识这么久,好像少有这样“无所事事”单独相处的时候。
坐在沙发边,看着秦米婆特意整理出来的房间,有点不想进去。
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秦米婆将空置的二楼整理了来了。
感情这是知道墨修要赖在这里了
“你不困”墨修站在我身边,沉眼看着我道:“还是怕那个牟总过来”
我想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直接就站起来,朝房间走去。
刚躺下,就感觉墨修也跟着躺了下来。
我翻身看着他,无数的话不知道从哪说起。
比如他在将浮千钉在那具邪棺里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却伸手捂着我的眼睛:“睡吧。”
墨修的掌心暖暖的,而且躺得也很正,并没有乱动。
虽说我和他,该做的都做了,可以前每次吧,都有那种水到渠成的氛围,现在这样直勾勾的躺着,似乎怎么也不对。
脑子里面纷乱想着,可没一会我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中似乎有谁轻轻的搂住了我,一只温热的手慢慢的抚过我的小腹。
我瞬间惊醒,跟着就感觉唇上一软。
熟悉的气息涌了过来,跟着墨修翻身而上。
心底轻叹一声,果然墨修的早点睡,就是一个暗示。
不管我有没有真的睡,他是要真睡的。
因为是在秦米婆家,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随着墨修的折腾,只得死死的咬着被子。
可越发是这样,墨修似乎越发的“戏弄”我。
到最后我只得搂着他,低低的叫出声来。
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只得搂着墨修的脖子,压低声音,软软的恳求道:“墨修,我要睡了。”
“嗯”墨修亲了亲我的眼睛,用哄阿宝的声音道:“睡吧。”
可
他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只得放弃,最后也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那一波波的余韵让我晕过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外面似乎有点热了,身上一层细密的汗。
外面有着低低的声音传来,好像是动画片的声音,又好像是什么涌动的声音。
我腰酸背痛,就算昨天早上取了石针,都没有这么痛。
墨修还说他受了伤,要疗伤。
他这疗伤是靠这样的吗
墨修这会也不知道去哪了,我穿好衣服起来,准备去楼下洗个澡。
可一拉开门,就见一个极大的太岁塞在客厅里,就好像一团在客厅发酵,几乎要挤满整个客厅的面团。
我瞬间吓了一跳,忙又将门重重的关上。
转身就要朝窗户走,可门刚关上,却好像墙和门都被那面团吸收了。
那个“太岁”依旧在我面前,我慢慢后退,扭着剃刀,看着窗户准备跳下去。
可明明刚才还透着阳光的窗户,就好像那些太岁被封住的嘴一样,慢慢的黏合住了。
我重重的吸着气,却发现连地板都慢慢变软了。
整个房间好像就在收缩,墙c地板c天花板似乎都慢慢膨胀着朝我挤压过来。
我反手摸了摸锁骨,却并没有痛意。
拿着剃刀对着自己割了一刀,也没有痛意,甚至都没有血流出来。
瞬间明白,自己这是在梦里。
可无论我怎么折腾,就是想不过来
就像蛇棺将我拉入梦里一样
“龙灵。”太岁里一个头慢慢的钻了出来。
不同于我们在缸子里见的那些,五官都被皮封住了,这个“太岁”钻出来的头,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完全就是牟总的样子,只不过更加白胖而已。
牟总双眼沉沉的看着我:“龙灵,我们合作吧。你有蛇胎,我有太岁,我们可以让所有人都长生不老,受我们控制。”
“你想去哪就去哪,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牟总的声音很有感染力。
四面的墙朝我收缩着,牟总依旧朝我道:“你看那个墨修蛇君,拿你腹中的蛇胎试探我,他根本就不关心你的死活。你爸妈都弃你而去了,让你面对这么多诡异的事情,他们也不会管你的死活。”
“就算你能生下蛇胎,墨修蛇君也不过是利用你。人都靠不住,更何况他是一条蛇,他怎么对浮
千,就可能怎么对你。”牟总身下的“太岁”如同液体一般朝我涌进。
他的声音似乎从整个房间的四处传来,我却好像在一个慢慢被合拢的空间里。
似乎只要我不答应,牟总就会将我困在这太岁里。
“龙灵,我也没有做坏事。那些人都不是好人,我将他们制成太岁,然后让那些老人家活着,这也是满足他们的愿望,又惩罚了那些挣不义之财的。”牟总的头慢慢的昂到了我面前。
而四面的墙也慢慢的逼近,我似乎被困在一个只不过比自己大一点点的气泡里。
“龙灵。”牟总依旧在朝我靠近,那张儒雅的脸上带着诚恳。
我握着剃刀,就在他想再靠近的时候,伸手就扯着他软软的头顶,剃刀对着他脖子就挥了过去。
刀光闪过,露出两道鲜红如同摆着的猪肉的口子。
可牟总的头被扯着偏到一半,却依旧朝我道:“蛇棺不灭,我们这些邪棺也不会灭。龙灵,蛇棺不能毁,那我们也是不能毁的。”
“墨修蛇君不是拿了两具蛇棺了吗他可舍不得毁,就像回龙村的人,舍不得毁了蛇棺一样”牟总还要说着,突然尖叫一声。
四周似乎有着火光闪起,牟总发出惨厉的叫声。
我身体一沉,好像从高空坠落。
那种感觉,像极了以前在梦里时,突然而来的坠落感。
猛的一睁眼,就见自己躺在墨修怀里。
慌乱的往窗户外看去,就见外面依旧一片漆黑。
墨修搂着我坐起来,摸了摸我的脚踝。
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从皮上扯了下来,有种撕脱毛膏的感觉。
“你下车踮脚的时候,那些东西缠着你腿时粘上的。”墨修抬手,只见他手上有一块皮一样的东西,似乎只有指甲大小,可在墨修指尖还四周卷动着。
墨修一弹手,一道火光闪过,那东西直接化成了细灰。
我伸手打开灯,转眼看着四面的墙,确定没有挤压过来后,这才重重的喘了口气。
“睡吧。”墨修伸手将我额头上的汗水擦掉,沉声道:“你现在怀有蛇胎,玄门之中的人有问天宗和操蛇于家压在镇外。”
“但这镇子里那些邪棺,还有其他的东西,多少都会觊觎。”墨修伸手抚过我的小腹,将我搂在怀里:“我就抱着你,睡吧。”
他胸膛暖暖的,我身上还濡着汗湿,靠在他怀里,对上他黑亮的眼。
我突然想起以前,每次做恶梦,被什么追,或是跑无穷无尽的楼梯,最后只要看到墨修所变的黑蛇,对上它那双眼睛,一切都都没有了。
只有我和墨修,在梦里静静的相对着,我就那样看着他黑亮的眼睛,梦里那些恐惧就会消散。
“墨修。”我伸手抱住墨修的脖子,将头搁置在墨修的肩膀上:“你能变成那条黑蛇吗”
墨修身体发僵,搂着我腰的手臂紧了紧。
扭头亲了亲我:“我抱着你,就看着你睡。”
我沉吸了口气,靠在墨修的怀里:“所以你特意贴身保护我,是早就知道了,会有这样的情况,对吧”
就像他以前,一直在我梦里守护着我,不让蛇棺入梦一样。
墨修轻轻的嗯了一声,反手扣住我的手。
将我掌心摊开,那里有着一个咬痕。
墨修摊开自己的掌心,也有一个。
他慢慢将掌心相对,额头抵着我道:“我们已经成婚了,夫妻一体,我既然能引出你体内的锁骨血蛇,你所有的痛,我都会代你承受的。”
他的目光太沉,离得太近,我心头发暖
抬眼看着他,两人睫毛似乎在一块碰动。
四目相对,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扯开了墨修的衣服。
目光扫过他锁骨上的鳞纹,再慢慢往下。
膻中,鸠尾,巨阙,上脘
一路往下,都有着一个细细的洞。
我反手摸着自己,一路从膻中往下,也有着这样的洞。
脑中想到了什么,用力扯着墨修的衣服,还要往下看。
墨修却压住了我的手,沉声道:“再往下就到会阴了,难道你不想睡想再来一次”
“锁骨上那个鳞纹,是因为我长了,你才会长的对不对还有那些石针,扎在我身上,也同样扎在了你身上,对不对”我摸着墨修膻中的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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