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叔叔,江敬安的确已经死了。所以江砚丞才带着亦铭走了……他是亦铭的哥哥,而且我了解他,我知道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亦铭的。”
一旁的某人听到了她的话,挑了挑眉。
他凑了过来,就在秦若水的耳边。
秦若水立刻握住了手机,用唇语问,“你要干嘛?”
厉君庭的嘴唇翕翕合合,说完勾起唇。
“搞事情。”
秦若水愣了愣,立刻爬了起来,想要躲到别的地方去接电话。
但是厉君庭一把抱住了她,两个人滚在了榻榻米上。
秦毅听到了一声“啪”,以为是秦若水摔到了,连忙问道,“若水,怎么了?”
“没……没什么。”秦若水瞥了他一眼,张口无声说道,“放开。”
“不。”
他难得超级幼稚,抱着她的腰,蹭到她的身边,笑了笑,“你继续啊。”
“……”
“若水,我觉得这件事……你的决定还是太草率了。”
秦毅完全不知道秦若水这边发生了什么,他一脸严肃,揉了揉眉心,接着说道,“好说歹说都五年了,难道你和亦铭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我觉得这件事肯定不是他自己决定要走的,而是江砚丞强迫他的。”
“叔叔,亦铭很喜欢江砚丞。从他那里,他得到了父爱。”秦若水叹了口气,“叔叔,母爱和父爱,都是我们给不了亦铭的,但是这却是他最想要的。所以,叔叔,我觉得放手是对的。”
秦毅愣了愣。
是啊,他给亦铭的形象,其实更像爷爷,而秦若水,其实她根本没有办法去爱亦铭。
为什么说后妈难当,因为真心地抛开自己的心情,去爱不是自己亲生的骨肉,那是很难的。
秦若水不是后妈,但是江亦铭的江敬安的儿子。
等他长大之后,和江敬安越来越像,这样一个孩子叫着她“母亲”,秦若水觉得自己并没有办法轻易释怀。
她还是很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对了若水,你肚子里的孩子……”秦毅神色严肃起来。
秦若水愣了愣,连忙解释,“我已经看过医生了,叔叔,是之前的医生诊断错了。”
现代医学也不一定不会出错,是吧。
这还是厉氏家族医院的医生替她诊断的,说她其实只是胃胀气,根本不是怀孕。
秦若水庆幸之余,又有点惆怅。
“是么?”秦毅觉得这件事哪里怪怪的,但是既然她没有怀孕,他也就放心了,“那你之前说你被人算计了……”
“或许是我最近太忙,所以有了怪梦吧,还有心理上的问题……”秦若水抿了抿唇,“叔叔,你现在应该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房地产上,我这边没有问题的。你可以放心。”
“我担心你。”秦毅叹道,“若水,最近我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会出什么事情。”
“能出什么事情呢?”秦若水笑了笑,“你安心待在f国,至于亦铭的事情……我和江砚丞其实还留了联系方式,以后你要是想见亦铭,随时都可以去见他。毕竟我们和亦铭还是有感情的,他也把你当成姥爷看待。大家始终是一家人,你想见自然可以去。”
“我知道你不容易,若水。”秦毅说道,“好,那今天先说到这里,你好好休息。等我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回帝国。到时候你也早点回f国来,帝国那个地方,我还是不想你呆的太久。”
秦若水心一沉,嘴上还是应承道,“好。”
她挂了手机,蓦地发现厉君庭一直在看着她。
他薄唇轻启,淡淡说道,“留了联系方式?”
秦若水愣了愣,开始打哈哈,“是啊……毕竟他和亦铭住在一起,所以就留了一个联系方式。不过平时大家也不会联系,只有当我们要去看亦铭的时候……”
厉君庭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秦若水愣住了。
他将头埋在她的秀发间,低声道,“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表达他想要什么。
秦若水想到了那个很早就离她而去的孩子,不由得有些难过。
“当初……”她低声叹道,“如果他没有离开我们的话,现在应该有八岁了……”
厉君庭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道,“没关系,我们还有机会。”
“可是……”秦若水难过地抿着唇,“君庭,我们的身份,注定我们不能拥有属于我们的孩子。”
厉君庭抬起头,看着她,神色复杂,“因为你姓秦,我姓厉么。”
秦若水难过地垂下眸。
秦家和厉家的仇怨何日才能解除,秦若水不知道。
现在,她甚至连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清楚。
“君庭,你知道……当初厉天雄为什么要屠秦家满门么?”秦若水问道,“我……我听一些人说,是因为当初你……你的母亲……”
“我的母亲出轨了你的父亲。”厉君庭淡淡地接下了秦若水难以启齿的话。
他的神色自然,说,“你不必觉得这件事难以启齿,因为这不是真的。”
秦若水愣了愣,心底升起了一阵喜悦。
这不是真的吗?!
要知道,她当初在庄园里看到容心的画像时,就知道,拥有那样笑容的女人,肯定是幸福的。
秦深一定很爱她,只有得到了足够的爱,她才能有那样幸福的微笑。
所以当他们说秦深和李念慈有婚外情的时候,秦若水觉得这根本不可能。
又或者说……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
“那你知道怎么回事么?”秦若水问道。
“厉天雄的野心很大,当初秦家掌控军区,厉天雄虎视眈眈。那个时候,我的母亲刚刚生下我不久,她之所以经常出入秦家,是和她的闺蜜,也就是你的母亲,容心聊天。”
说起当年的事情,厉君庭的眉宇只见染上了淡淡的愁思。
“厉天雄有很严重的被害妄想……他猜忌他身边所有的人,包括我母亲。那时候他需要一个借口,一个理由,让他放弃多年的兄弟情,去当一匹野兽。而我可怜的母亲……就成了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