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妖帝的后手
不过这个动静,只是在十万大山百万里内震动,倒是没有引起什么风浪,而且时间又短。
由于所有人族修士,纷纷把这炸开锅的爆炸性消息,急忙传回各大势力,没有一人敢独自留在十万大山中心位置。
这也就导致了,今夜所发生之事,无人所知。
而广陵城,玄天剑宗的临时居住小院旁边,原本剑百川和三师叔祖,两人只是被李二邀请来,捧捧场的而已。
可是见到这么大阵仗,心中也是不由觉得,自己两人已经小看了这一帮年轻一辈。
而秦平大师兄和他那几位狗腿子,原本只是不屑一顾,来看笑话的,此刻都是瞪大了双目,一脸震惊。
谁特么能想到,一个半步霸真境大修士,随便宴请庆祝一翻,竟然可以抵挡他们上百位玄天剑宗弟子的全部身家,不只是抵挡,还远远超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因为最后出场竟然是,每人一颗九品极品修髓丹,哪怕是对天阳境大能肉身,都有不错的作用。
这家伙竟然拿出来,当豆子嗑一般,而且还信誓旦旦道:“半步霸真境大修士,只要没有达到天阳境,服用一颗可以让其肉身,强悍一成左右吧。”
一成的肉身之力啊,不管是抗打,还是防御攻击力,这大大的提升自身保命之力。
要是拿一颗去拍卖的话,价值恐怕绕是剑百川和三师叔祖,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这家伙竟然拿出来近七千颗,凡九品极品修髓丹,那他的身家,想想都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爹爹和三师叔祖,不用太过吃惊,以后你们就会习惯了,哪怕是一百位灵丹师,也是比不过李师弟的,”剑若蓝微笑道,不过目光却是盯在某人身上。
“来来来,诸位黑风战队的兄弟姐妹们,还有玄天剑宗的师兄弟妹们和两位前辈,举起手中的酒杯,热烈庆祝这次的收获吧,”恒建这个贱人举起酒杯道。
所有人都是直接从座位上起身,举起酒杯,大声喊道:“同喜同喜道,”就连玄天剑宗的弟子,都是一样直接起身,举起酒杯。
倒不是有多么的兴奋,而是因为这灵药酒、和摆放的奢侈品实在太过珍贵,也只能跟着起来打呵呵道。
而就在这短短半日时间,妖帝残魂所预言的劫难将至,已经传遍了整个灵界北域,一些大势力纷纷开始做一些后手,好在不久的将来面对。
与此同时,吟雪宗驻守在广陵城的穆婉晴太上长老,也是收到下面弟子传音,之前被她邀请去宗门的那位少年,刚刚正和一流玄天剑宗在广陵城的人在一起。
闻言她顿时喜出望外,要知道这位李小友的眼光果然毒辣,她的关门弟子赵如灵,也不过在其手下学习了寥寥无几的时日,竟然已经可以炼制出凡六品极品丹药,绕是宗门那位唯一的凡八品炼丹大宗师,也不得不惊叹,此小灵儿在丹道之路上,的确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妖孽。
更是佩服李二的眼光,竟然只是随便指点一下就能教出这样的弟子,就连吟雪宗的两位老祖,也不再逼迫赵如灵,把她收入门下,因为就因某人说过,她是吟雪宗最有机会成为灵丹师的存在。
不过当时的李某人只是,想要替穆婉晴师徒两人解围,并没有什么根据,可是经过他这么一指点,让吟雪宗高层都对此事不再怀疑。
听见下面弟子的禀报,她立即就想要拜访,可仔细一想,不对啊,李小友肯定是和玄天剑宗之人,一起前来十万大山参加恒灵法天的,说不定只是歇息片刻,就要回宗门了。
要是此刻冒然打扰的话,会不会有些唐突,思来想去,还是算了吧,毕竟自己已经亏欠李小友挺多的,现在再去刻意的找他,倒是有些不好,还是随遇而安吧。
她也要尽快,带领门下弟子返回宗门,把所见所闻,一一告诉宗主罗雨晴,至少也要看看她有什么准备的手段没有?
这一晚,十万大山深处,在那座绵延万里的大山消失不见时,地面突然冒出一个深坑,足足百万里大小,里面一直闪耀着红光,要是有人见到的话,会感觉十分的邪门。
因为里面不时传出各种低沉的兽吼之声,而且听其声音,只是都是大妖以上修为的妖兽,更有许多天妖级别的,发出低沉而又痛苦的哀鸣声。
时而暴躁,时而痛苦,更是有撑不住的大妖或者天妖,发出一声巨响,整个身躯直接爆炸开来,这样的事情足足持续了一晚。
可是这一幕,根本就无人可知,也不知道这些妖兽怎么无缘无故的,就跑到那突如其来的深坑之中,更是连挣扎爬出来的实力都没有,显然是遭受到了什么禁止影响。
可能谁都会在第一时间内,想到为什么恒灵法天内,人族和其他种族都被驱逐了出来,反而是妖族的妖兽,一个不见。
现在别说是天阳境大能,哪怕是大贤士级别的修士,都不可能查探到,眼前这个百万里大小的深坑内,究竟有多少妖兽?又死了多少妖兽在其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坚持到黎明还活下来的妖兽,都会感觉到自身血脉又变的纯了不少,一些血脉传承秘法纷纷不由自主的出现在记忆当中,更有实力暴增,连续突破等阶,一飞冲天的妖兽。
密密麻麻不知道爬出来了多少万?它们刚刚一出现在十万大山那百万里深坑,一些妖兽急忙化形人类模样,直接找到一块大石头瘫软在上面。
一位五彩蛇族化形女子开口道:“大哥,这就是妖帝为我们妖族所留的后手吗?竟然可以同时让不知多少亿的同伴,同时提纯各自血脉,原本小妹只有三成返祖血脉,此刻经历了凝血池内的提纯,已经达到了七成半,仅仅只用了一晚而已。”
哪怕是此刻,这位蛇族女子,也是心有余悸,惊恐万分,还在踹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