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的忽然站出来,让公堂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那少女看向秦逸时,隐约觉得有几分眼熟。
猛然想起来,昨晚正是这个长相帅气的男子和一名绝美女子路过
也正是因为他们路过,这县尉,才没有继续纠缠她,而让她幸免于难。
此刻,她没想到,秦逸居然会站出来给她作证。
当然,赵奎也看到了秦逸,他那没有肿的另外半边脸,瞬间阴沉愤怒起来。
随即指着秦逸说:“小子,老子还没有去找你麻烦,你居然还敢主动跳出来?”
秦逸毫不畏惧,负手上前几步,说:
“公堂之上,县尉大人如此言语,未免有些不妥吧?”
赵奎死死的盯着秦逸说:“你还敢教训本官?”
这时,上面的县令皱眉:
“肃静,这位小郎君,你说你可以作证?”
秦逸点头:“可以作证,当时,我正好路过,就是少女口中路过的人。”
少女也开口:“大人,就是他路过,才让民女没有被县尉得逞,请大人做主”
公堂外面,百姓们议论之声纷纷响起,基本上都觉得,县尉这事儿实锤了!
县尉脸色有几分难看,看向县令,说:
“大人,他们这是构陷下官。”
县令不动声色的对县尉使了个眼色,但是,这一幕被秦逸看在眼里。
县令是一县之地,最高行政官,是县衙一把手。
县尉是四把手,负责一县治安和各种小案子!
说白了,县尉是县令的属下,两人都是一个衙门为官的。
县令帮县尉,那太正常了。
只是,公堂之上,这么多人看着,不能明显的帮而已。
就听县令说:
“你说你是人证,那你当时既然看到了,为何不管?”
秦逸不假思索:“我看到县尉打这少女,县尉怒喝说自己在教训自己女人。我以为是家事,于是没有理会!”
这就和少女的话,吻合起来了。
不过县令却说:“但,这依旧是你们的一些言辞,很难起到证明!”
秦逸眉头一皱,说:
“大人说要人证,如今我做了人证,大人又说还是很难证明,这是不是有些,故意偏袒了?”
外面百姓们纷纷点头,都觉得有些偏袒。
毕竟有,有了人证,也有苦主指证,基本上八九不离十了。
接下来,应该审问县尉,而不是说很难证明!
县令这么做,说不是偏袒,怕没人信。
秦逸如此直白的说出来,显然是打脸县令。
那县令脸色一沉,瞪着秦逸说:
“大胆,你在质疑本官?”
他以为他爆发官威,能吓到秦逸,却听秦逸开口:
“难道我质疑的不够明显吗?还是大人觉得,你们官官相护,不够明显?”
县令大怒:“混账,你敢如此诽谤朝廷命官?信不信本官打你板子?”
秦逸冷笑,丝毫不惧:
“死者在公堂上,少女一身伤痕,她指认县尉杀人c欲侵犯她,而我也出来作证。
可大人却丝毫不审问县尉,却要在这里纠结我一个平头百姓,说我诽谤?大人的重点究竟在哪儿?”
面对秦逸有理有据,却条理清晰的责问,那县令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如何反驳。
毕竟,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看着,秦逸说的如此有道理,就算他是县令,也总不可能直接歪曲事实。
于是,他规避秦逸这个话题,而是开口,又说:
“本官自有评判,这事儿毕竟涉及朝廷命官,如果仅仅你一个人证,恐怕很难作数,起码得两个人作证!”
他话刚说完,李丽质便站出来,说:
“我也是人证,我和我夫君路过,一同看到的!”
县令脸色一沉,这算是打脸么?
不过,这站出来的少女倒真是漂亮,让县令都忍不住看呆了。
县尉也看向李丽质,昨晚上没得逞,还被秦逸打了,他现在也非常的不甘心。
于是开口说:“你们俩凭什么作证?我说了,我没有去过开明坊,你们这是在诬陷,诬陷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秦逸冷笑:“为什么要诬陷你?”
县尉
赵奎哼了一声:
“你跟我有仇。”
这话,本是脱口而出。
但也就是这时,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和秦逸确实有仇,昨晚被秦逸打了啊。
这仇得报啊,正好可以利用起来,在这公堂上转移注意力。
先把秦逸搞了,那他就不能作证了,这少女就没了人证,状告也就不成立了。
到时候,没了秦逸,自己再想对他的女人打主意,岂不是也简单了?
于是县尉立马激动的对县令说:
“大人,这人不能做人证,因为,他和我有仇。他作假证,就是想对付我!”
县令疑惑:“哦?赵县尉,你跟他有什么仇?只要确实有仇,那他就不能做人证!”
赵奎笑了,说:“大人,您看我这半边脸,就是他打的。”
县令大惊:“什么?混账,殴打朝廷命官?”
“不错,就是他,这小子殴打本官,可是大罪,本来下官昨晚赵大夫医治,准备今天带人去抓他,结果遇到了这少女诬陷我的官司。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主动找上来,他们一定是合伙准备诬陷我,请大人严惩不贷!”
赵奎都觉得自己太聪明了,一下子就合理的给自己弄成受害者了。
那县令也对赵奎暗中点头。
百姓们听他这么说,也都开始摇摆不定,不明真相起来。
于是,就听县令开口:
“简直混账,原来,你们都在这里构陷朝廷命官?来人,把那男子给本官扣起来,先打二十大板,看他交不交代!”
说完,就要丢令签。
这时,一如既往很淡定的秦逸开口说:
“等一下”
随即,他看向县尉,问:
“你确定,你要告我打你了?”
赵奎冷笑:“自然是确定!”
秦逸皱眉:“我何时打你?”
赵奎:“昨晚!”
秦逸:“我干嘛打你?”
赵奎:“本官为官,自然少不了仇人!”
秦逸加快语速:“那我在哪儿打的你?”
赵奎朗声回答:“你家”
秦逸笑了:“是嘛?”
赵奎一愣,隐约感觉有问题,一时间又没想起哪儿有问题。
就听秦逸又说:
“那不对啊,县尉大人,您方才好像说,您没有去过开明坊?”
面对秦逸的质疑,赵奎脸色一变,有些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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