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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镇是个海滨小镇,陈松来买过海鲜的,并且准备这次来再买上一部分海鲜带回去。
沿着一号公路行驶,到了南部区的最南端就是维克镇,但那是镇子的码头区域,牧场要更往北,非常往北。
冰岛地域广阔,人烟稀少,乡镇和居民也少,所以为了更好的进行地理标志,多数镇子面积都很大。
维克镇就是这样,它南北横亘得有二十五公里,所属地域一直往北深入到米达尔斯冰原。
陈松还来冰原取过冰块,不过通往牧场的路跟通往采冰点的路不同,相同的是都得进入苔原。
时隔近一个月,苔原风貌大变样,陈松看到了一个全新的苔原世界。
从地理上解释,苔原指的是北极圈内以及温带、寒温带的高山树木线以上的一种以苔藓、地衣、多年生草类和耐寒小灌木构成的植被带。
陈松他们上次来只看到了苔藓和地衣,很多草和小灌木还没有发育起来,那会的苔原还有些荒凉,现在经过温暖季风的吹拂,地面变为纯粹的绿色,绿色苔原向他们展开了怀抱。
漫无边际的绿毯奔涌向天际,看近处还有些灰白的地面露出来,往远处看就只能看到绿色的苔藓和绿色的灌木丛了。
而且这里的苔藓跟他以前看过的完全不一样,它们不是浅浅的长了一层,而是很能长,长成了一团团。
陈松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颇受震撼。
他掏出手机拍了一些照片,然后从镜头里看到了一些石头堆。
这里有许多黑石头,陈松知道这是碎裂的火山石,但火山石不会像塔一样摞起来,大石头在下、较大石头在上,小石头再往上,有的摞了七八层。
显然,这是人工所为。
车子开到这里后莱茵就示意停车,他下去后往苔原深处走去,找到一些火山石开始摞了起来。
陈松倚在车门旁说道:“嗨伙计,你快三十岁的人了,还玩积木吗?”
莱茵摞起石头后走回来说道:“积木?不,这不是积木,这是祭台,我在祭奠这里的亡灵。”
“什么?”
莱茵告诉他,上世纪90年代的时候这里有一座小火山进行了大爆发,没人想到这座沉寂了几百年的小土丘会有那么暴的脾气,本来在这片土地上有个小聚居区的,结果被夷为平地,村民也大都丧命其中。
后来人们为了纪念这个村庄,就按照当地的习俗在这里堆起了石块,每当有知道这件事的冰岛人经过这里都会堆一些石块,后来不管知不知道这个故事的人路过这里都会跟风地堆上一堆。
长年累月,石堆越来越多,在今日都快成了一个景点了。
这样陈松也加入其中,他找了几块个头合适的石块堆了起来,双手合十顺便祈祷了一番:“保佑我父母身体健康,保佑五谷丰收、五畜兴旺。”
莱茵听到后笑了,道:“如果你要祷告那你得去见上帝,这里只有亡灵没有上帝。”
陈松不理他,这货怎么会懂中国式丧葬风俗?
汽车继续往西北行驶,二十多分钟后开始有牧场出现在路边。
这边的牧场多数养马,因为维克镇的港口不小,是一些国际航线在冰岛的终点站,冰岛马如今热销全球,所以就有牧场开到了镇子里,碰到有国外采购冰岛马的商贩,可以方便他们进行参观。
冰岛马的血统保护政策是最严厉的,从公元982年开始冰岛议会就通过了法案,禁止任何其他马种进口至冰岛。
如果冰岛马离开了这个国家,那不管去了哪里,只要一经过海关就不能再回来了。
冰岛马个头很小,成年马肩高也不过才一米四,如果有人对这个数字缺乏概念,那可以想想郭小四,冰岛马们跟四哥一样高。
牧场没有铁丝网或者篱笆阻拦,陈松看到了几匹马在追逐嬉戏,牧场临近道路的地方也有两匹马在发呆,它们天生非主流,头顶耷拉着茂盛的毛发,几乎将一只眼睛都给遮住了。
冰岛马很有好奇心,汽车出现后那两匹发呆的马就向路边走来,其中一匹黄马甩了甩头,潇洒的将毛发甩开,以更好的能够观察外来者。
陈松停下车试探的走向一匹小黄马,小黄马倒是不怕生,先是任凭他抚摸自己,然后又伸出舌头想舔他的手掌心。
见此莱茵打了个响指道:“文斯,这匹马喜欢你。”
陈松给黄马梳理着头上的毛发问道:“以你的专业目光来看,这匹马怎么样?”
莱茵说道:“一匹好马!”
黄马耳朵上有个小牌,陈松就记下了号码说道:“待会记得点上这个0086号,我跟它很投缘。”
这就是黑龙吉米牧场了,牧场门口有个很大的牌子,上面绘制着一条正在喷火的凶悍黑龙,还有个铁甲勇士骑在它脖子上,底下写着一行字:在你来冰岛之前我家就开始养马了。
牧场主芬利奇-拉尔布朗松提前接到了他们的电话,当陈松进门后他便迎了出来,愉快的问道:“是奥拉卡福的好伙计来了吗?哈,我看到你们了,莱茵,你这小家伙,现在变得这么帅了?过来让芬利奇叔叔抱抱。”
这就是人少的好处,同一行业的人几乎都认识。
莱茵慌忙摆手:“最近我皮肤过敏,我们还是别靠的太近为好。”
一听这话芬利奇脸上露出了遗憾之色:“真是可惜,没想到你现在长得这么帅了。”
说着他跟陈松握手,很热情也很自然的伸手挎住他的胳膊带他走进牧场。
趁着空隙的时候陈松悄悄问莱茵:“我觉得你这个叔叔有点gay里gay气,我这么说不算歧视吧?”
莱茵轻轻的叹了口气:“你没感觉错,我叔叔可是南部区有名的大gay。”
陈松很懵逼:“什么叫大gay?”
“就是你理解的那种。”莱茵对他挤挤眼,“不过别担心,他不是攻,他是受。”
虽然两人说话声音很小,但芬利奇猜到了他们在说什么,就回头对莱茵说道:“你这讨厌的小子,瞎说什么呢,叔叔现在变化很大。”
“你变得喜欢女人了?”
“不是,我由受变成攻了。瞧,为了展示我狂野、勇猛的内心,我还特意用不同文字做了纹身呢。”说着芬利奇就脱掉了衣服。
他的胸口背上确实有好几样纹身字体,其中就有一个汉字,陈松瞪大眼睛以确定自己没看错: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