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听着他在耳边说着一些没脑的话语,心里也不生气,反而有些心疼,从小嘉平就不受父亲喜爱,如果不是母亲奋力保全,只怕嘉平没有办法平安长大。
就这样二人纠缠了半夜,姜姜困的昏昏欲睡的时候,贝勒爷还精神抖擞,最后姜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第二日姜姜睡醒的时候,发现外面天色大亮,自己身边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姜姜还有一瞬间的恍惚。
紫薇撩着帘子走进来,姜姜皱着眉头说道“爷走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紫薇在旁边压着声音说道:“回主子的话,刚过卯时,贝勒爷还没走,正在沐浴呢”
“伺候我起身把。”
等着姜姜洗漱完又穿好衣服,刚坐在梳妆台准备梳头,贝勒爷刚好从欲间出来。
贝勒爷看着正在发呆的姜姜,悄无声音的走到姜姜背后道“在想什么呢”
姜姜被吓的一颤,贝勒爷戏谑的声音传过来“呵,慌什么”
对啊,自己慌什么若论昨晚丢脸的事情,他做的可比自己多,自己慌什么。
想到这里姜姜顿时心里安静下来,娇嗔道“还不是你从镜子里面突然冒出来,吓了我一跳。”
“这个原因啊,原来是我吓到你了。”三贝勒的声音很轻在姜姜的耳边荡开。
“我让人在外面备了早膳,在外面等你。”贝勒爷眼中都是笑意说完就出去了。之后用早膳的时候,姜姜的眼睛就一直在贝勒爷身上打转,当贝勒爷看向她的时候,自己又赶忙将眼睛移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贝勒爷吃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筷子,又从小竹子手里接过茶,接过帕子擦手这才起身。身旁的姜姜,一直在走神,吃的也慢,所以也没有放下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贝勒爷的一举一动,觉得她无论做什么都格外的俊俏。
吃过饭贝勒爷就出门了,这还是这个月贝勒爷第一次从正门出去,心里还有些感慨。
可是今天注定不会是个安分的日子,尚在禁足的姜姜破例的跟去了宫中举办的晚宴。最重要的是回来以后贝勒爷居然宿在云激昂院。这让胡侧福晋受不了了。
整个贝勒府唯一一个有身孕的侧福晋在家养胎,本来应该是自己大放异彩的时候,现在居然是这个情况,胡侧福晋肯定不能坐视不管。所以贝勒爷刚出云姜院还没走多远,就看胡侧福晋凄凄哀哀的站在拱门处等他。
“贝勒爷吉祥”胡侧福晋屈膝行礼还没蹲下就被三贝勒扶起来说道。
“太医不是让你卧床静养么怎么出来了”
“妾身此次前来是想闻闻谋害妾身的主谋是否找到了。”胡侧福晋今日穿的素白,面色也因为最近躺在床上而有些惨白。
三贝勒又怎么听不出来胡侧福晋的言外之意。三贝勒看了一眼身边候着的小竹子,小竹子会意上前回禀道。
“主子,这件事情贝勒爷已经差清楚了,您先回去养着。稍后贝勒爷一定会为您主持公道的。”
望春堂内,众人齐聚一堂,每个人的脸色都阴暗不定,其中最受瞩目的无疑就是昨日刚参加宴会,而贝勒爷又宿在她院子里面的姜姜了。众人看向姜姜的眼神有羡慕,有不屑,还有愤恨。
三贝勒看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就给小竹子挥手示意。
小竹子点头。面色冷漠的说道“将人带进来。”
只见进来的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体型微胖,穿着绫罗绸缎,有些油头粉面的模样,他叫林广是外院厨房负责采买的管事,另外一个跪着的女子身形娇弱,长相有些清秀,是在外院负责打扫的小宫女小青。
只见小竹子面色严肃,一声严厉的“说吧。”干净利索,但是在那林广的耳边就如惊天之雷一般炸开。
那人哆哆嗦嗦的抬起头朝着上位的嫡福晋看去,嘴里颤抖的声音暴露处此刻的心情“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求c求福晋救我。”
这时林飞燕也是满头雾水,不解的看向三贝勒。三贝勒安抚的拍了拍林飞燕的手示意她不要着急。
小竹子听到这人叫屈,就把这个捆绑在堂上的男人一脚踹到在地。禀告道。
“贝勒爷,福晋,还是我来说吧。”
“福晋这等贵人肯定不认识这等下作的人,但是您身边的王嬷嬷肯定知道。因为林广是福晋院里王嬷嬷的远房侄子。现在在外院大厨房是担任采买的管事,而旁边跪着的这位小青则是林广的姘头之一,吊死的宫女小梅也是林广的姘头,林广以成亲为由让小梅在内院行一些鬼魅伎俩,扰的后院人心惶惶,那日小梅弄完白磷以后,回去的时候正好撞见林广和小青
亲热,一时想不开就在听荷院吊死了。”
听到这时众人都神思紧张了起来,那姜格格院里的玉兰又怎么会死呢
小竹子撇了林广一眼,林广颤颤兢兢的说道:“我与玉兰是从小一起长大了,她一直爱慕于我,那日我托她让她将剩下的白磷悄悄放在姜格格的屋子里面,玉兰照做了。所以那日东窗事发玉兰怕牵扯与我所以撞柱自尽了。呜呜。竹子是我鬼迷心窍,猪油蒙了心了,坐下这等错事,罪该万死。”说完就不住的磕头。
这时堂上众人都不做声,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是这么回事,但是牵扯道后院最大的主人,所以谁也不敢置喙。
“是何人指使你这么做的”此言一出,众人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嫡福晋问出此话。
而林飞燕心里明白此事如今牵扯道了王嬷嬷,如果王嬷嬷承认此事,那这件事就是自己做得了,自己以后还如何服众,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将这件事拦截在这里。所以只能自己出头来问,这样才能彰显自己的公平还有大度。
堂下跪着的林广就是在蠢笨也明白今日自己必须要将此事拦在自己身上了,只能不住的磕头,嘴里叫着“奴才罪该万死,绝对没有人指使奴才,奴才就是看不惯胡侧福晋嚣张跋扈的作为,就想吓吓她,没有想着竟做出如此大的罪孽。奴才该死c奴才该死。”
这下真相大白了,即便庭上众人都知道这番说辞太过牵强,那也是贝勒爷给的答案。识趣的就不要在继续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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