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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七章:若是没有这身份!

  百里镜司,“……”

  手臂再是稍稍环紧她,未再开口。

  半晌,见怀中人气息见稳,微微松开她点,看着那熟睡的容颜,百里镜司手轻抚上。

  脸颊上她所留下的微微指印还在,视线再是触及衣领下隐隐的牙印,百里镜司咬牙。

  大手微微抚摸那伤口,紫眸动荡的厉害。

  手臂下意识的猛地抱紧她。

  将她紧紧的圈在怀中……

  天蒙亮,镜司怜在一阵鸟鸣中醒来。

  睁眼,看着身旁人熟睡的人,缓缓抬手。

  手抚在那微微泛着青影的眼下一会儿,看着银白的面具,眸色微动。

  半晌,轻轻挪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起身。

  下床,穿好衣物,再是看百里镜司一眼!

  径直走到房门前,打开房门后,转身。

  再是看床上百里镜司一眼,转身,关紧房门。

  七月中旬,天燥热的厉害。

  南浔沿海一带,因靠近海边,轻抚过来的微风带着微微的湿气。也因这阵阵的湿气,缓解了些天气原本的燥热。

  简陋的村子外,镜司怜一声男装,骑在马上。

  远远的见一间农舍篱笆院子,简陋的院落,十几只鸡鸭,零散的觅食,一侧的小小菜园内,黄瓜青椒茄子等蔬菜,果实累累。

  见院内农妇哄着刚学步的孩子,不时给一侧劈着柴的丈夫擦着汗水。

  只觉得,这一切,如此温馨……

  若是她不是身在帝皇家,是不是也会如这般,平淡却是温馨的过完一生。

  若是没有这身份,那么前世……她是不是就不用遇到那一切……

  若是没有这身份,她……

  还能与流痕,与百里镜司相识吗?

  没有答案。

  因为她的身份,不会改变……

  “陛下。”

  暗一飞身落下。

  镜司怜转眼看去,“如何了?”

  暗一道,“打探到了!确传这村子里,有一个名叫楼婶的女子曾到过炔亦城。”

  镜司怜眸色微动,“人在哪?”

  暗一,“住在海边一侧林子内。”

  镜司怜,“带路。”

  暗一领命,率先飞身。

  镜司怜抖动马儿缰绳,快速跟上。

  林内,羊肠小道延伸直至深林内。

  因为已是极近海边,隐隐的,海浪声不绝于耳。

  马儿缓缓停在篱笆相围的草屋前。

  镜司怜翻身下马,一暗卫闪身落下,接住缰绳,将马儿栓紧在一侧树干旁。

  镜司怜看向一侧暗一,“在这等候。”

  说着拉开简陋的篱笆院门,缓步进入院内。

  房门大开,可见屋内简陋的桌椅床凳。

  镜司怜稍稍感应下,并未在房内感应到人的气息。

  未再深入,立在一侧园子旁,看着鲜红的西红柿,与青紫的茄子,豆角。

  良久,听院外微微脚步声传来。

  转眼看去,只见一约莫六十几,满头白发的老妇端着满满一筐子海鱼,步伐有些蹒跚的走来。

  老妇见门口的暗一几人与马匹,明显一楞。

  镜司怜缓步出去,迎上老妇转过来的视线。明显见她蹒跚步伐一僵。

  镜司怜眸色微动下,“楼婶?”

  楼婶满是沧桑的眼眸微动。

  “是。你们找老妇有事?”沙哑苍老的声音,带着丝丝冷意。

  镜司怜也是不与她绕弯子,“听说,楼婶进过炔亦城?”

  楼婶满是褶子的脸微微一僵,“……那都是传言。老妇只是一阶村妇,怎会到得了那种传闻中的岛屿。”

  镜司怜看她会儿,微勾了唇角,“是吗?”

  楼婶看她,见她唇角看不出意味的笑。

  盯着镜司怜容颜看了好一会儿。未再言语,蹒跚的步伐慢慢越过镜司怜,进入院内。

  在井边放下鱼框,拎了清水。放下后,对着镜司怜道,“过来。”

  镜司怜挑眉,抬步,缓缓再是步进院子,停在她身前。

  楼婶道,“以前,不是没有人听过传言,来找老妇。尤其是在十年前,传言炔亦城被屠城后。有好奇,也有奔着岛上财宝而想登岛的。可是,真正能到得了的,又能有几个!”

  说着在一侧鱼框下取出把刀。

  外方暗一脸色一变,瞬间闪身护在镜司怜身前。

  镜司怜看他眼,“退下。”

  暗一皱眉,见楼婶将刀放在一侧磨刀石上轻磨几下。神色微松下,缓缓退到一侧。只是身体依旧紧绷,紧盯楼婶一举一动。

  楼婶磨完刀抬眼看镜司怜,“你是抱着哪种心态,打探炔亦城的?”

  镜司怜,“……有些事想去证实。”

  楼婶看她会儿,缓缓将手中刀递给她。

  镜司怜微勾着唇角,伸手接过。

  楼婶道,“老妇中午要吃鱼。”

  镜司怜挑眉,“老人家,你确定?”

  楼婶,“确定。”

  镜司怜,“我是说,你确定让我做?”

  楼婶,“别废话!”

  镜司怜,“行啊!不过,先说好,我做好后,必须将去岛屿的路线画好给我。当然,我也不反对,你亲自带路!”

  说着,也是不等楼婶再开口,蹲下身子,抓着鱼着手就是处理起来!

  楼婶看了她几眼,蹒跚着步伐踱进房内。

  镜司怜头都没抬,不削一会儿,便是将一筐处理好的鱼端起。

  暗一在一旁看着那血流成河,惨不忍睹的井边,再是看向镜司怜手中筐内那已是看不出原型的鱼,抽了下眼角!

  镜司怜转身,扫视了一圈院子,目光落在茅草屋旁,一个小小茅草屋上。

  抬步快速走近。

  不削一会儿,茅草房上烟囱便冒起了烟。

  起先是一阵阵的白烟冒出烟囱与厨房门,随着厨房内一阵古怪的味道传出后,变成一股股浓浓的黑烟!

  仅眨眼间的,小小的院落便是笼罩在一片片黑烟之下!

  暗一,“……”

  捂着鼻子,抬眼看着上方浓浓黑烟。

  看着间,见楼婶蹒跚着步伐急急出了房门!似是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黑烟中,镜司怜很快端着个盖着锅盖的盆子出了不停冒着黑烟的厨房,径直走向茅草屋。

  越过脸色古怪的楼婶身边,将盆往房间中心的桌上一放。打开盆上盖子,一阵怪味四散而开!

  楼婶,“……”

  脚底一踉跄,险些被这阵怪味刺激的没站住脚!

  镜司怜转脸看她道,“好了。”

  随即伸手,“图纸。”

  楼婶,“……”

  踱步到桌边,看着盆内那一团不知名的黑漆漆物体。

  满是褶子的脸上,眼角微抽。

  看镜司怜半晌,沧桑的声音又起。

  “你……姓什么?”

  镜司怜眯眼,看她会儿,“镜司。”

  楼婶一楞,好半晌缓缓道,“老妇带你去炔亦城。”

  镜司怜挑眉,“哦?为什么?之前不还是一直坚称没去过炔亦城?”

  楼婶,“既然你姓镜司,那便另当别论。”

  镜司怜眯了下眼,“是吗。”

  楼婶,“你不必多问,问了老妇也不会回答。按照老妇所说的先做准备,明日出发。除非你不想再去。”

  说完便是蹒跚着道一侧桌边,打开柜子取出纸笔,微抖着手臂画下一副图转身交给镜司怜。

  “记下这图,彻底记熟。”

  镜司怜看她会儿,接下图纸,扫了眼。

  楼婶道,“明早我们海边码头汇合。”

  镜司怜挑眉,“不需要我的人为你准备些什么?”

  楼婶,“不需要。”

  镜司怜,“如此,先告辞。”

  说完,转身步出房间,缓步出了院落。

  暗卫牵着马过来,镜司怜接过缰绳后,翻身上马。

  转眼,见院中茅草屋内,楼婶抚着门框,正看他们。

  镜司怜眸色动动,对她微微颔首,便是一扬马鞭,进入林间小道。

  出了林子,镜司怜挥手。

  暗一再次闪下,“陛下。”

  镜司怜,“立刻再去查,将这楼婶的底细一一查清。”

  “是。”

  越过村子,进入不远的镇子内,选了间客栈,交了订金后,进入客房。

  沐浴后,躺在床上,回想日间一切,想到楼婶见到她后的一系列反应,与听到她姓镜司后的反应……

  为什么说,她姓镜司就另当别论?炔亦城与镜司家族有何联系?

  一夜未睡,闭眼,便是一个个不知名的噩梦,梦醒既忘!

  咬牙,抚着疼痛的头,在天色稍稍泛白时,镜司怜缓缓起身。

  暗处,暗一身影也是瞬间闪下。

  “陛下。”

  “说。”

  暗一道,“楼婶平时极少道村子里或镇子上。村里人只知道,她是三十多年前在海中落难,被救到村子内的,一直是孤身一人,无任何亲人。底细一时间无从可查。”

  镜司怜,“为何会传她去过炔亦城?”

  暗一道,“听说是当时昏迷时,梦呓过炔亦城一些事。”

  镜司怜,“当时救她的人,可还在?”

  暗一道,“并不在,听说是一路过村里的老者与他的孙女,属下已是命人再去查探。”

  镜司怜眯着眼,在暗一退下后,起身,快速梳洗。

  到达码头时,见楼婶已是坐在码头边一块石头上等候着。

  镜司怜眸色动下,“楼婶,久等了。”

  楼婶看她,微驮着背起身,“老妇也是刚到。”

  镜司怜颔首。

  一暗卫身影闪下,半跪在地,“主子,船已是备好。一切准备就绪。”

  镜司怜转眼,看一艘颇大,装饰简单,但却是显得结实大气的船只缓缓靠近,停下。

  靠近码头的同时,船上暗一身影亦是飞跃而下。

  暗一落下后,抱拳,“陛下,船员预测,这天怕是要又暴雨,今日怕是不适合起航。”

  镜司怜抬眼看看天色,感受着阵阵吹过来的风势。

  隐隐嗅到潮湿的气息。

  看向一侧楼婶,“楼婶以为如何?”

  楼婶道,“无碍。”

  镜司怜唇角微勾,看不出真正情绪为何。

  对着暗一挥手,随后飞身落在甲板上。

  暗一神色一动,与暗卫一起,驾着楼婶飞身跟上。

  镜司怜落在甲板上后,道,“起航。”

  说完便是转身缓步进了船舱。

  进入后,看着偌大,装饰的温馨的房间,缓缓落座在一侧软塌上。

  掀起帘子,看着窗外。

  船缓缓驶离码头,渐渐远离岸边景色。

  不需多时,镜司怜视线内,已是只余一片波光粼粼的海面。

  放下帘子,转身躺到榻上,看着微微摇晃的帐顶,发呆。

  肩头与锁骨间传来微微的丝痒,她眸色一动,缓缓解开衣领,看着肩头锁骨间原本结痂,此时已是退痂的牙印。

  好一会儿,缓缓拉紧衣服,微颤着唇,蜷曲起身子,将脸埋在手臂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