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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八章:没有人比我更不了解你

  镜司怜咬牙,“……你哪来的自信说这话?”

  流痕手抚着她脸颊,“没有人比我更不了解你。”

  镜司怜静静的看他,笑,“是,因为你了解我,所以总是知道怎样才能使我最痛。”

  流痕,“……”

  挥开他手,镜司怜推开他。

  流痕握紧被她挥开的手,良久。

  “我今晚可以在这歇下吗?”

  镜司怜,“……”

  脸色隐隐有些发青!

  转脸狠瞪他,“你觉得可能吗?”

  许是血流太多,流痕脸色隐隐发白,“我觉得可以。”

  镜司怜,“……”

  咬牙,对上那张惨白的脸与紧盯自已的双眸。

  “所以我之前所说的话,你是不准备听进去?”

  流痕道,“让我滚出去的话?”

  镜司怜眯眼,“是。”

  流痕看她,“抱歉,这个,我不能答应。”

  说完,在镜司怜还想再开口时,手一动,点上她后颈穴位。

  镜司怜在还没来得及反应时,穴位被封。

  动不了,话也是讲不出。

  看着流痕端着碗一口口喂她用膳却是反抗不了。

  直到膳后,一个黑衣人送上衣衫与崭新的薄被。

  流痕换上衣衫换好床上沾血的薄被,这后搂着镜司怜躺下。

  躺下后,大手抚着镜司怜脸颊,看她冷沉的神色,“不要这样看我。”

  镜司怜眸色更冷。

  流痕与她对视良久,大手缓缓轻捂住她双眼,“你需要睡一觉。”

  半晌,镜司怜听他又道,“我也需要好好睡一觉。只有这样抱着你,我才能……”

  后颈睡穴被轻轻一点,余下的话,镜司怜未再听到。

  睡穴再次被封,她只来得及低咒一声,便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接连的噩梦,一觉睡得极为痛苦,再到醒来时,是在摇晃的马车上。

  躺在软榻上,看着上方车顶,镜司怜咬牙。

  “醒了?”

  镜司怜缓缓转脸,软塌边,仍旧是那抹身影。

  试着想动下,发现穴位仍旧被封着。

  眸色冷下,视线转向马车窗帘。

  流痕见她转开视线,顺着她视线看去一眼,“还在路上。”

  镜司怜收回视线,缓缓闭上眼。

  流痕道,“你可以说话,我解开了你的哑穴。”

  半晌,镜司怜未出声。

  流痕看她会儿,又道,“不准备理我?”

  镜司怜闭着眼,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没准备理会他。

  好一会儿,没再听流痕开口。直到隐隐的听到些似是衣物的摩擦声。

  镜司怜微楞,没等睁眼,腰已是被搂紧,整个人抱紧,靠在一道结实的胸膛内。

  “你!”

  “嗯?终于开口了。”

  轻轻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心下一颤。

  似曾相识的心跳,腰上,熟悉的手臂力道。耳边轻轻的低喃……

  她眸色微动,视线转向他。

  对上那幽黑的眸,眸色又是一阵动荡。

  “你……”

  “嗯?”

  紧盯那黑眸好一会儿人,镜司怜逼迫自已转开视线。

  不能与之对望!早在心底警告过自已的……

  “……马车是要去哪?”

  流痕道,“慕云峰。”

  镜司怜微眯了眼,“皇陵。”

  慕云峰是镜沧皇陵所在地。也是她父皇所藏兵符与玉玺的地方。

  皇陵周围布上了顾家阵法,父皇曾有意透露,唯有她及笄后的血家钥匙方能打开皇陵,取出兵符与玉玺。

  其实那只是唬弄司马莲等人,打开皇陵,并不一定需要到她及笄后。

  其实只要钥匙与她的几滴血,便是能打开阵法。

  父皇之所以这般透露,一是为了拖住司马莲等人。

  二也是为了以防变故,在她没及笄之前若是镜沧出事,也好能让她取到兵符。

  这也是前世后来她才从密旨上知道的。

  “你以为现在带我去皇陵,能取出兵符与玉玺?”

  流痕轻笑,“随时都是可以取的不是!”

  镜司怜微怔,“你们知道?”

  流痕道,“先皇很有手段,虽然生前没有保护好你,死前,却是想方设法,为你铺了后路。尽管,他想给你的一切,并不是你想要的。”

  镜司怜咬牙,是,父皇留给她的这位置,原本并不是她想要的。

  她所想要的生活,不过是平平淡淡,自由自在的过完一生。

  但是,既然无法逃避这位置,无法逃避这职责,她也想过,要好好的做好自已能做的一切。

  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

  镜司怜冷看他会儿,“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若果这一世,他们现在便知道了,那么前世为何到那么久以后方才知道?

  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之前的一切,所以这里也改变了?

  流痕道,“只是我知道,算起来,也是有段日子了吧。”

  镜司怜冷笑,“居然能忍着到现在才动手?”

  流痕视线紧紧看着她,“如果可以,我多想不动手。”

  镜司怜微眯下眼,“别告诉我,你在忏悔?”

  流痕大手轻抚这她脸颊,额抵上她的。

  镜司怜眯起的视线越来越冷,眸色中厌恶明显。

  流痕看着她眸色,脸色微微一白,大手再次捂上她双眼。

  “别这样看我。”

  镜司怜冷笑着,“哪样?”

  流痕未语。

  镜司怜接着道,“厌恶的神色?”

  流痕仍旧未语。

  镜司怜低低的冷笑了几声,“你会在乎?可笑。”

  半晌,流痕环紧了她。

  镜司怜道,“麻烦放开我。”

  流痕未听道她话一般,将她抱得更紧。唇也是紧紧贴着她耳。

  好一会儿,沙哑的道,“……我在乎的……”

  镜司怜微怔了下,随即又是冷笑声,仿佛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在乎什么?事到如今了,你觉得,我还会被你所骗?收起你假惺惺的话语,那对现在的我而言,毫无作用。”

  流痕静默了良久,“怜儿……”

  “闭嘴!不许这样唤我!我不允许你这样唤我!”

  这让她想到那个莫名奇妙,令她惊恐万分的噩梦!

  她不想再听到他这样唤一句……

  唇骤然被封紧!镜司怜瞳孔一阵收缩!

  “你唔……”

  急着出口,却是给了上方人侵占她口的机会。

  现实与梦境重叠,镜司怜几乎快忘了反应!

  直到一声衣物碎裂声在车内响起,她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