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剧,她看了三分之二就熬不住困意了,倒头便睡了起来。
留下电脑,只剩下大白和鹦鹉八爷依旧精神奕奕地观看着。
幽静的房间里面,只有一电脑屏幕发出清亮的蓝光,照亮这一小块地方。
安迷离正在酣睡中,脸蛋突感冰冷,仿佛有人拿块玻璃滑过她的脸,冰冷冷,光滑如镜。
“咻”
她猛然睁开眼,在漆黑中,她看到头上有一团黑影,意识到危险,视线在这一瞬间清明起来。
黑影朝她扑来,安迷离打了个激灵,一个鲤鱼翻身,朝床下滚去,黑影扑了个空。
这一番动静,终于引起了认真看电视的白大王和鹦鹉八爷。
“嗷”白大王率先朝黑影扑过去,安迷离趁机起身,按下床头柜上的灯控器。
“啪”
橘黄的灯光洒满整间房间,这个黑影的真面目就出现在大家眼前
鹦鹉八爷歪头,眼露出疑惑,“咦,好像是美人的衣服。”
安迷离看到它,也吃惊一番,是衣服。从吸血鬼王的血棺里拿出来的古袍。
她一直都是挂在房间最角落的位置,平时没有动它。打算收藏,等过几年升值了,再拿出来拍卖的。
古袍敞开,黑似黑曜石般的颜料,上面绣着一朵一朵鲜艳的彼岸花纹。风吹袍飘动,朦朦胧胧,藤萝摇曳,栩栩如生。
此刻,它正在临空漂浮着,散发出阴森发寒的气息。
饶是见过大场面的安迷离也不知道这下是什么情况了。
好好的古袍怎么好像被鬼附身似的,能飞不说,还能临空悬浮在她面前,她不动,它也跟着一动不动。
鹦鹉八爷懵逼了,在它的世界里,能飞的东西就是它们鸟类虫类。可它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或者见过衣服还能飞起来。
“去,大白,到外面给我叼个根子回来。”她现在不方便行动,这件古袍有灵性似的,她朝哪边动,它便跟着去哪里。
她拿棍子,看看能不能将这件邪性的衣服给打下来。
大白听懂了,朝她“嗷呜”,紧接着屁颠屁颠朝房门跑去。
安迷离和鹦鹉八爷都死死盯着它,生怕它突然间扑过来。
“美人,这件衣服我第一次来你房间见到它的那一刻就觉得它很邪乎。”
安迷离没吭声,能不邪乎吗从吸血鬼鬼王的棺材里掏出来的东西。
鹦鹉八爷见她没有说话,还以为她害怕了,便怂恿她,“嘿嘿,美人啊要不你给坏少年打个电话,好声好气,把他叫回来。”
坏少年身上的煞气够重,能够镇压这件邪乎的衣服。
“叫他回来干嘛。我一个人也能解决这货。”这件衣服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做出想要伤害她的举动。
她语气有点大,鹦鹉八爷缩了缩脖子,怎么回事,它一提到少年,美人就这么凶呢
看来坏少年真的把美人惹生气了。
一人一鸟说话之时,悬浮在半空的衣服动了,速度如此之快,她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它附上了。
黑色大衣袍压在她身上,她挣扎不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从这件衣服传入鼻尖。
内心泛起一股熟悉感,随之而来,大脑出现混乱,少女不知不觉地闭上双眼。
衣袍起黑雾,薄烟缭绕,把少女给包围住。
鹦鹉八爷拖着小小的身子飞上去,结果撞在黑雾上,它被反弹回来,摔倒在地上。
“哎呀,我的妈呀。”骂骂咧咧爬起来,正要再一次飞过去的时候,它愣住了。
黑雾褪去,场面恢复如初。
这这件衣服怎么穿在了美人身上。
它跳上床,打算叫醒她。
少女薄汗冒出,染湿了额间的碎发,双眸轻阖,双手紧紧拽住身下的棉被,嘴里念叨着,“不要,不要滚”
“美人,你咋啦,为什么说不要”唔,这句台词好熟悉啊
“你是谁”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发现她睁开眼,就躺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一眼望去,她躺在一望无际的血海中,看不到尽头,血海中间游荡着一张深红色的大床。
仔细查看,你会发现,这张床是由千万朵花朵编织而成,柔软的花蕾在绽放,睡在上面,还能闻到阵阵袭来的花香,陶醉得诱人。
她身上仅仅披着一件单薄的红袍,可谓衣不蔽体,隐隐约约,能够透过薄纱,看到里面的一切。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
然而生,她站起来,她想逃走,离开这里。
可是,没有任何道路通往陆地,这里被血红的海水包围了,波涛汹涌,她不敢跳下去。
海里,同样也暗藏杀机。
“呵呵呵”一道盎然好听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她来不及回头,就被推倒在这张彼岸花床。
少女微微扬起头颅,与压在她身上的男子面对面。
她看不清他那被黑雾遮蔽的脸蛋,但是她认得他身上的这件衣服,是古袍。
吸血鬼鬼王路易斯的古袍
“你是谁”
“我是谁”男人咬字,轻轻地跟着她的音读了一遍,随后加重语气,“我是你男人呀”
安迷离总觉得他有几分熟悉感,但一直找不到这种熟悉感是来自哪里的,直到他说出这句话。
她恍然大悟
他的语气真的很像暮大爷的语气。
安迷离用试探的口吻,“你是暮流辞”
男人笑而不语,埋头,亲吮着她的脖子,不紧不慢,似在品尝一道美食。
男人正吻得上头,丝毫没有想到身下的人儿会给他来一个反击。
安迷离狠狠地抓了一把他的小兄弟。
就算是神仙,这块地方,依旧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毫无疑问,他也包括。
黑雾缭绕中,男人的脸色越发苍白。
黑雾褪去,安迷离看呆了,这张脸竟然跟暮大爷的一模一样。
唯独不一样的是,他的瞳孔是深红色的,不同暮大爷的漆黑发亮的瞳孔。
这
“女人呵呵呵呵,你死定了。”
男人恼怒了,大手一撕,她身上的遮羞布瞬间四分五裂。
“滚”安迷离尝试反抗,发现自己的力量对他来说,就像是在给他挠痒痒,无关痛痒,甚至是可以为他增添一丝情趣。
“别碰我别碰我。”
身子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禁锢着了,动弹不得,她尝试着呼喊在脑海中的圆球,一遍又一遍,圆球没有给她任何反应。
直到,身体某处被某东西击破,他持枪进入,带着炙热,踉踉跄跄,一路朝前。
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
疼痛感袭来,少女身子猛地一僵,她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两行清泪浑然落下。
空气中夹杂着情欲暧昧的味道,细细嗅来,隐隐约约还有血腥味。
是她的血。
这股血让在她身上努力播种的男人越发地卖力耕种起来。
红与黑搭配在一起,能够给人带来最强烈的视觉冲击,构造成最妖娆的组合。
黑如墨的古袍将少女包裹起来,半遮半掩,雪白能够让人蠢蠢欲动的肌肤上面布满“人类激情运动”的痕迹。
似血的红薄纱紧紧缠绕在少女的脚踝上,风吹舞动,拉出几十米的张扬。
黑红白,三种最简单的颜色,此时此刻,勾画出一幅简单的图画。
“啊不要,求求你放开我。”
她声线沙哑,沉沉地嘶喊着,带着苦苦哀求。
她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了,这一切都来得如此真实,包括她身上的痛疼感。
男人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
“疼”
悲哀的声音缓缓降下来,直到泯灭在空旷的空间。
“美人,美人,你怎么啦,别吓我”鹦鹉八爷慌了,为什么她哭了。
鸟嘴啄她的手,希望疼痛能够让她快点醒来。
“美人,起来,起来”
“嗷乎”白大王朝她耳朵大声吼叫。
床上的人儿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大白,咬破这件衣服,说不定主人就能够回来。”
说干就干
巨大的獠牙一出,大白的嘴刚碰到古袍,一股紫色的雷电便冒出,“卡兹卡兹卡”
“嗷嗷”白大王瞬间被电得毛发发焦,肉色香酥。
“天哪,大白你现在变成了大黑了。”
鹦鹉八爷不信邪,决定亲自上阵。
鸟嘴还没有伸到,这件衣服似乎知道它要干什么似的,就发电过来。
“呃呃呃嘎嘎”猝不及防的它也被雷电电香了。
“大白,这可怎么办这件衣服好像会发电啊”它被电怕了,不敢再下手了。
虎头摇晃,它也不知道怎么办,坏少年不在家,找谁好呢
“啊大白,我想到了小黑黑,要不,让它上来。”
小黑黑是蛇王,也是神蛇,而且嘴怀剧毒,说不定不怕这雷电。
说曹操曹操来了,小黑黑听到
楼上这么吵,打算上来看看怎么回事。
鹦鹉八爷把这件事跟小黑黑简单说了下,啥都说了,唯独没有说,这件衣服会电人这件事。
“嘶嘶”小意思,不就是叫醒她吗
小黑黑向后滑动几步,“嘶嘶嘶”
哼,它一口下去,绝对能够叫醒她。
它目光锐利,带着自信,带着潇洒,带着骄傲。
蛇身一动,向前跃去,古袍似察觉到危险的来临,这次居然提前几十秒发电。
“噼里啪啦”
黑色蛇身与紫色雷电发生碰撞,竟然产生火花和肉香。
白虎鼻息一顿,双眼亮了起来,好香的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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