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头蛇蜥在蛇人部落里,虽然算不上不可或缺,可现在这种情况,蛇人们的法师全部被灭,多头蛇蜥就成了它们唯一的倚仗,可现在事实已经告诉它们,它们所谓的倚仗也就那么回事。
当然蛇人中还有一些特殊蛇人,可怜最强额蛇人法师和多头蛇蜥都跪了,剩下的那些特殊能起多大作用,蛇人们根本就没有太多期待。
于是蛇人们开始了逃跑,蛇人虽然悍不畏死,可这不代表着它们在看不到希望的情况下还会继续把自己的姓名不当一回事,它们也是生物,自然会有求生欲。
就在蛇人们开始溃退的时候,索拉姆这时候,也砍下了最后那只多头蛇蜥的最后一个头颅!在最后一个头颅被索拉姆用永恒之枪砍下,那只多头蛇蜥也就彻底歇菜了。
等他再准备去对付那些蛇人的时候,蛇人们已经跑的七七八八了。
“哈哈哈,好爽!俺就喜欢这些长虫,特别是它们的尾巴,砍断了之后,还能地上不断的扑腾,跟活的一样,太有趣了!”因为身高的问题,寇根砍的最顺手的地方就是蛇人的腰部,所以很多蛇人都是被砍去了一段尾巴,然后再地上翻滚哀嚎着死去。
寇根爱死这死法了,比人类有趣多了,砍到断成两截的蛇人在地上不断的的翻滚,寇根简直要高潮了,毕竟对比起人类,蛇人断成两截之后,两截都能动,这让寇根有一种砍蚯蚓的感觉。
寇根这会儿,浑身上下全部是血,活像刚刚从血池里捞出来一样,而且在他的肩膀上,还挂着一节大肠之类的东西,总而言之,现在的寇根不管是看上去还是闻上去,都非常的恶心。
崔斯姆就是捂着自己的鼻子走过来的,崔斯姆就是这样,从来不掩饰自己对寇根的厌恶,好在寇根也不知道怎么的,对崔斯姆的厌恶并无太大的反应,要是其他人敢对他这么做,他早就一斧子砍过去了。
面对一个混乱阵营的逗比,你永远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老板,给,这个是我在那个蛇人法师头领那找到的东西,看起来好像不错。”崔斯姆也没理会寇根,只是把一根金色短棍交给了索拉姆。
索拉姆刚刚拿着那根短棍的时候,还不太在意,只以为是一根黄金铸造的棍子,这种东西对一般人来说很值钱,可对索拉姆这种人来说,这根黄金短棍的价值也就那样了。要不是这根短棍上的花纹很奇特,索拉姆连看都懒得看。
这些花纹的风格和奇怪,上面明明刻画是花鸟鱼虫,可不管怎么看,这些东西都被刻画的方方正正的,画风非常古朴,给人一种蛮荒之感。
而恰好这种风格索拉姆还真见过!这时创造者的风格!在用卡萨之书学习创造者语言的时候,顺便索拉姆也看到过一些卡萨留下来的一些从创造者遗迹上临摹下来的壁画,刚好和这短棍上面的花纹很接近。
当那根短棍入手之后,索拉姆就感觉到一种奇怪的精神压力,好像有人在不断按摩你的精神一样,说不上难受,也说不上好,总之怪怪的。
于是索拉姆就知道,这根短棍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索拉姆马上对着这根短棍施展了一个辨识术。结果任何反馈都没有,貌似这根短棍就是一根普通的黄金短棍。
索拉姆又拿起了这根短棍,仔细的揣摩着,那股奇特的精神压力,索拉姆感觉的真真的,这不可能是假的,他只要拿起这根短棍,那股精神压力就存在,只要放手就没有,这要说不是短棍起了作用,索拉姆打死都不相信。
可是索拉姆试过了各种方法依旧没有任何作用,最后索拉姆还发现,这根短棍的一头有着非常明显平滑的断口,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斩断的。
但,索拉姆也仅仅只发现了这一点而已,索拉姆猜测,这东西应该是末件东西的一部分,应该是被砍下来的。最后弄了半天都没弄出一个所以然,于是索拉姆就让崔斯姆他们去抓几个蛇人俘虏,问问它们这根短棍到底有什么作用。
最后崔斯姆他们还真的抓到了几个俘虏,其中有两个还是特殊颜色的蛇人,看样子还有点地位。
之后在一顿威逼利诱外加刑讯逼供之下,索拉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甚至还有点意外收获。那根短棍在蛇人嘴里,被称之为祖神权杖,是蛇人们最初迁徙到下水道的时候得到的。
它的具体是什么,或者怎么会出现在下水道的,蛇人也不清楚,它们只知道这根短棍的作用,那就是操作恐惧!任何手持这把权杖的人,只要全神贯注的把精神力强加在目标身上,就可以让目标感到恐惧,从而能达到操控目标的作用。
原本蛇人们圈养的那几只多头蛇蜥,就是靠着这把权杖,要不然光凭这些蛇人,还真没办法收服那些多头蛇蜥。多头蛇蜥可是除了名的笨蛋,哪怕是十二头蛇蜥也是智商欠费的角色。
这么笨的生物根本不可能驯服,事实上自然界中很多生物就是因为太笨所以才没办法驯服,因为它们连自己的主人都记不住,也许之前几分钟你还和多头蛇蜥相处的很愉快,可过几分钟,它就不记得你是什么东西,它搞不好只会认为你是食物,然后啊呜一口吃掉
可用恐惧控制就不同了,再笨的生物也会有恐惧,只要能让它害怕,那就好控制的多。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多头蛇蜥会一出现,就开始对蛇人们大肆杀戮了,因为它们压根就不认识那些蛇人,只是单纯的认为那是食物
不过,索拉姆拿着那根短棍试了半天,其他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之后在问过蛇人俘虏了之后,才知道,这个短棍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当短棍换主人了之后,必须得进行一场血祭,甚至是活祭,才能让新主人继续使用它。
这玩意还真邪性,居然还要血祭甚至活祭,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就在索拉姆专心致志在研究这把权杖的时候,突然边上传来了一阵虚弱的叫声:“我说,能救救我们吗?”
原来是可怜的卡鲁尔,他已经被彻底的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