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眨眨眼,等了一个小时的是自己吧
“啊?不回来了?不要,人家今天不舒服,就是想跟你一起吃饭”祝研一脸受了委屈的样子,声音更是填了几分难过,看的陆林都觉得不忍心。
悻悻挂了电话,祝研可怜巴巴的看着陆林,“林林~我餐厅都订好了了~~”
陆林抓抓脑袋,“额,研姐,要不我陪你去”
祝研一拍手,“好呀,走吧,刚好给我讲讲你跟那位小美女进展怎么样了~”
“什,什么美女?”
“还跟姐姐装,要不给田小姐打个电话吧,追女孩子,姐姐给你出谋划策。”
“研姐!你误会了!”
詹嘉言睡了半晌,下午才有些精神,等田灵离开后又开始码字,一直等谢小泽饿的叫唤才反应过来天已经黑了。
给小家伙简单弄了点吃的,继续开写。
咔哒,门打开,大手在墙上一拍,室内黑暗被打破,谢泽把外套一扔,坐下来拖鞋。
那两个小子半条命都没了,却只嘴上一个劲求饶,就是不说是受谁指使,田灵唯一能跟陆家扯上关系的就是陆林了,如果她的目的是陆海,按理说她只要把视频给陆林一份就行了,可是却发给了自己。
祝研,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客厅墨绿色的钟表显示已经十二点了谢泽起身去浴室,田灵说兔崽子确实发烧了,不知道现在睡没睡。
从浴室出来,谢泽才算有些精神,冲了杯咖啡去书房。
隔着电脑屏幕的另一面,小小的卧室,单人床,詹嘉言靠着枕头,面前是一台笔记本,看上去写的很入神。
不过,时不时打个哈欠证明兔崽子早就没精神了,身体不舒服还熬,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吗。
詹嘉言莫名觉得有点不舒服,好像有谁在看着自己一样,抬头四处看看,因为发烧脸红,再这么四处乱看,还真有点傻头傻脑的样子,谢泽忍笑拿起手机。
就见詹嘉言起来走到窗前,关上窗,谢泽脸黑,没关窗户?
刚要打电话,叮铃,收到一条短信:听说你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多注意休息,要是现在还没睡,就赶快躺下睡觉!
关上电脑,一口喝完咖啡,穿上外套,出门。
詹嘉言揉揉眼,他很困,可是不舒服又睡不着,本来以为谢泽今天会来,结果连个短信都没有,要知道昨晚上就不该让他做。
禽兽不如!
模模糊糊听到开门的声音,詹嘉言眯开眼,谁来了
不想还好,一想,詹嘉言忽然想起来刚才那种似乎被人看着的感觉,顿时浑身发冷,不,肯定是谢泽,除了他还能有谁,“谢泽,是你吗?”
谢小泽怎么不叫。
躺下前喝了药,再加上脑袋昏昏沉沉,他也没听到那人有没有说话,只看到卧室门也被轻轻推开,借着昏黄的床头灯,他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向自己靠近。
“谢泽?”
来人手上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像是毛巾,詹嘉言一身冷汗,推开被子坐起来,伸手够卧室灯开关。
“别动。”
詹嘉言手还没够到开关,听到来人声音,顿时脸色一寒,刚要说话,就被人按住肩膀,捞进被窝。
“发烧了还不好好休息,出这么多汗。”
“谢泽!你要吓死我啊!”
“宝贝儿,”谢泽把灯打开,在詹嘉言出了一脑门汗的额头亲一口,“你不是说不怕劫色么,怎么吓成这样?”
詹嘉言一巴掌拍开眼前的毛茸茸的脑袋,大喊,“谢小泽!”
“呜呜~”谢小泽屁颠屁颠跑进来,嘴里还叼着一直鞋,放到谢泽脚边,“汪汪!”
那样子像是再在谢泽夸,看,我把你丢的鞋找到了!
詹嘉言头疼,蒙上头。
谢泽侧躺在床上,把被子下的詹嘉言圈在怀里,“你看看你养的这是什么狗,一只鞋就打发了,得亏是我,要是别人,这会儿你俩早就被人炖了。”
“你才被人炖了,你全家都被人炖了!”詹嘉言躲在被窝里拿脚踹谢泽。
“好了好了,出来,我看看还烧不烧。”谢泽往下拨被子,詹嘉言本来就浑身无力,又在被窝里闷了这么久早就晕头转向了,被子拉下去就剩个脑袋在外面,红通通的脸蛋,一脑门汗,跟刚从锅里出来似的。
“热,你离我远点。”詹嘉言把被子掀了,想把谢泽从床上赶下去。
谢泽往詹嘉言背后抓一把,汗湿,又摸摸床单,也有些泛湿,顺着詹嘉言往外蹬的动作,下床,把詹嘉言也捞起来裹住被子站好。
“你干嘛”詹嘉言哑口,看着谢泽把床单扯掉,从衣柜里又拿出新的,铺好,还没反应过来,身上裹着的被子就被拽下来,谢泽伸手就解他睡衣扣子。
“啊!”
詹嘉言转身欲跑,被谢泽懒腰抱住,“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是禽兽,你衣服都湿了,换了再睡。”
“我,我自己来”
换好睡衣,詹嘉言乖乖躺被窝,实在是不能忽略身边的人形兽,熟悉的,贪恋的气味就一如以前一样,就在自己身边,就差一句喜欢。
耳边的呼吸逐渐均匀,詹嘉言轻轻抓住环在腰间的手,低头,在无名指上吻住,“谢泽,我爱你。”
“言言,你的手是不是出汗了?”
手还没放下,就被反握住,谢泽笑,“你身上好热。”
什么是撒旦的诱惑?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在游走在你的心脏,指使你的大脑听他说话,他的言语就是你的欲望,让你自愿驱动四肢做他所想。
詹嘉言埋头,“那是因为我发烧了”
谢泽抱紧詹嘉言,“里面的温度一定更高,好像试试”
“滚!”詹嘉言拿脚踹。
“言言,我说说试试消炎药,刚才买了,忘了说”
“谢泽,你要是不想睡可以出去。”
“别紧张,我又不是禽兽”
半夜,客厅,沙发上一人,地板上一狗。
谢泽盯着紧闭的卧室门,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