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看到詹嘉言短信时刚开完会。
内容:我要买一只小狗啊
谢泽看看发信时间,皱眉,快速按了几个拼音,可是把旁边秘书惊了个透。
没想到平时不玩扣扣、vx的老板,手机打起字来还挺快……
谢泽看看快速发过去短信:不准买,
滴铃一声,谢泽看到回信:买完了( ~ )
他感觉很不好, 心情很糟。
而且本来今天打电话告诉詹嘉言出差,可会议开到这么晚,飞机过去也是直接住酒店,想了想还是明天出发。
而且没想到自己刚说要走,詹嘉言就开始往家里带东西了。
秘书打开车门,见老板迟迟不上车,还在盯着手机看。
这年头发短信的真不多见了,老板再帅,心里年龄果然还是老了……
“老板,看路。”
谢泽点下发送键:回去收拾你
抬头发现差点撞上车门,手机干脆扔车里,念叨:“小兔崽子。”
秘书脸一僵,额,看来自己刚才应该装作没看见,这是让老板囧了。
“老板,您慢走。”
谢泽扭头看见秘书一脸谄笑,小姑娘人平时挺机灵,这会儿怎么跟傻了似的。
“田灵,我脸上有钱?”
田灵立马站正:“老板脸比钱金贵!”
说完立马关车门,微笑,“老板路上注意安全!”
谢泽看看手机,叹口气,准备发动车,看田灵还在外面站着,缓缓摇下车窗。
田灵立马俯身:“老板!”
谢泽摆摆手:“别一惊一乍的。”
“是,您吩咐。”田灵眨眼笑。
谢泽看着小姑娘穿一件棕色大衣,刚盖住膝盖,露着腿,长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
“明天别迟到,天冷了,穿厚点。”谢泽说完这句话摇上车窗,发动车。
田灵有一股子特别的灵气,而且当初面试时准备很得体,积极向上,刚毕业的大学生已经相当不错了。
后来发现她家庭状况一栏是空的,这丫头倒也是直接说出,自己高中还没毕业时,父母就没了。
大学全靠奖学金。
谢泽想起几年前,他们学校哲学院,也有那么一个家伙,总揽全部奖学金。
现在要还说起这事,兔崽子估计还能在床上嘚瑟上几天。
刚进门,谢泽就被一个小东西叼着裤腿了。
“汪~”
谢泽皱眉,拖着狗就往前走。
“詹嘉言!你给我过来!”
叫了两声不见人,客厅也没人。
不对呀,兔崽子平时就爱躺在客厅。
谢泽走了两步,看到了沙发边的狗盆,小狗也放开谢泽,撒腿颠到沙发边,拱吃那点狗粮。
卧室的门关的严严实实。
谢泽敲敲门,“宝贝儿,开门。”
没有动静。
“言言。”
还是没有动静。
他一向没有带钥匙的习惯,每次回家詹嘉言基本都在家,他甚至连钥匙放哪个抽屉都不知道。
砰!
谢泽一脚将门踹开。
詹嘉言抱着被子,一副刚吓醒的样子。
“谢泽?谢泽,你不是出差……你干嘛!你他妈……呜嗯……放开!”
谢泽将詹嘉言摁在床上,在他嘴上咬两口,大骂:“老子敲半天门不开,还以为你死屋里了!”
詹嘉言一愣,踹谢泽:“不死也让你咬死了,滚开!”
谢泽扒开詹嘉言睡裤,手伸进去,握紧:“谁让你他妈半天没个动静!”
“疼疼疼!”詹嘉言疼的嗷嗷叫,对谢泽是又掐又咬,“没听见!你他妈敲门跟小绵羊似的,谁听的见!老子命根子都让你捏断了,滚开!”
詹嘉言泪花都出来了,谢泽松了手,捧着他脸亲两口,“瞧你这点出息,哭什么哭,跟个娘们似的。”
“你才娘们,你全家都娘们!老子掐你孙子试试!”
说着脚就要往詹嘉言腰下蹬,谢泽眼疾手快,握着他脚,贼笑,“不想过了,踹坏了这里,你后半辈子怎么办?”
他这话一说,詹嘉言眼泪哗啦啦往下流。
“谁他妈知道你后半辈子跟谁过!”
谢泽脸色一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詹嘉言扭头,拽被子,“滚开。”
谢泽把被子扔地上,詹嘉言泪眼汪汪躺在床上,耳朵根都红了。
看他这样子,谢泽心里跟让人塞了把钉子一样,将人抱起来跨坐在腿上,轻声道:“别胡思乱想,我现在还没心思找别人,估计要跑也是你先跟人跑了。”
“屁!”詹嘉言咬谢泽颈侧,“肯定是你先出事。”
谢泽扳开詹嘉言脑袋,亲上去:“我看看你拿什么跟人跑。”
说着大手捏詹嘉言腰间软肉,指尖蹭着股沟。
詹嘉言浑身酥酥麻麻,舌尖被人挑起,逗弄,“看仔细了,老子可是很有资本的……啊!哈啊~”
谢泽手指进去,舔着詹嘉言鼻尖,手上用力,“这里是我的,用之前是我的,用了之后也只能是我的。”
“你……混蛋~哈啊~~慢点~”詹嘉言瘫软在他怀里,浑身一点劲没有。
谢泽抽出半截手指,笑“这样?”
“混蛋……嗯~”詹嘉言酥痒难耐,忍不住破口大骂,“谢泽,你个混蛋……能不能像个爷们!呜嗯……”
谢泽手指按压一圈入口,抬起詹嘉言腰,缓缓进去。
“轻……啊……”
谢泽一手抱紧詹嘉言,一手按着他后脑勺,如虎般拥亲上去。
“言言,宝贝儿……”
情动时,谢泽拥着詹嘉言轻声念出来。
“嗯……?谢泽,你刚才说什么??”詹嘉言浑身大汗躺在床上。
谢泽在他胸口咬一口,坐起来准备下床,“别睡着了,我去热水。”
詹嘉言搂住谢泽腰,“不洗了。”
“不行。”谢泽解开詹嘉言手,拍拍他屁股,“你能给我生个儿子还是怎么着,留着也没用,还麻烦。”
詹嘉言翻身,股间粘稠流到大腿根,瞬间脸红气急,“谁让你不带tao,我累了,不想洗。”
谢泽给他盖好被子,下床,“别闹,带了也得洗,我跟你说,别睡着啊。”
谢泽热上水,出来见詹嘉言卷了整床被子,叹口气,无奈去客厅坐着。
刚开卧室门,就被一个小东西抱住腿。
谢泽身高186,肤色天然白,浑身就小腿有点细汗毛。
关键的是,此时一件衣服没穿,甚至浴袍都没披…
同样雪白,但是浑身毛的小白狗,蹭着谢泽,蹦蹦跳跳,小舌头乱舔。
……
!‖‖‖‖‖‖‖‖!
谢泽脸都黑了,拎起不要脸的小东西扔到沙发上。
不是他讨厌狗,而是他讨厌一切除了詹嘉言之外的生物,出现在屋里。
蠢狗扑了谢泽不下十几遍,被扔了数十遍后终于死心蹲在沙发脚瘫睡过去。
估计水热的差不多了,谢泽回屋。
除了被子平稳的起伏外,床上已然没了动静。
詹嘉言侧着身,头埋在被窝里,留了半个乱糟糟的后脑勺,肩膀还有刚才谢泽亲过的痕迹。
叹口气,谢泽去浴室端了半盆水。
掀开点被子,看见詹嘉言大腿处干涸的的痕迹,谢泽脸色微不可见的一红。
抠出里面的,再用毛巾湿了温水,轻轻擦拭,等一切做好,谢泽刚要睡,詹嘉言醒了。
抱着谢泽,含糊道:“咱们周日出去吃饭吧。”
刚想应下,谢泽忽然想起自己有事忘了说了,“不行,我明天走,估计得一周,有时间再去。”
“你一大老板,周末真忙。”詹嘉言睁眼,搂着谢泽。
谢泽下巴抵着詹嘉言头顶,“跟对方新项目合作还有些问题,刚好对方也周末有时间,提前过去,看最快几天谈好吧。”
“好吧,几点走?”
谢泽抱紧怀里人,叹气:“大概早上9点。”
“……我送不了你……”
谢泽没问为什么,他不担心詹嘉言,虽然嘴上说着怕詹嘉言跟人跑了,可他心里一百个放心,除了自己没人要这个蠢货。
谢泽早上走的时候,詹嘉言还在睡,窗帘一条缝刚好照在他后脑勺,漏出来的半截脖颈像是竹筒粽子,细细长长,白白糯糯,谢泽咽口唾沫,关门。
走了两步,又回去,开门,快走两步,在詹嘉言后脑勺“啵~”一口,“我走了。”
出门又遇到蠢狗,谢泽一脚将它轰开,去厨房拿出半个肉骨头,丢盆里,指着啃骨头的蠢狗,“我不白养你,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