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御庭的唇温温的,就这样不经意的移动在她的唇上。
轻轻的一个吻,试探她的反应一样。洛欣曈听到了关门的声音,迫切的想要推开慕御庭!明知道身边有一只狼,自己还这样堂而皇之的引狼入室,那便是她的错了,如今尴尬无比,不知道如何形容,洛欣曈只希望,这个时候慕御庭能够离的
远一点好了。
恩,差不多就是这样。
哪里知道,就在洛欣曈抗拒的瞬间,慕御庭抢先抓到了机会,长驱直入。
就这样占有她的香甜,让洛欣曈有点不情愿的,继续这个人。
洛欣曈只感觉脑袋咣当一下的,这会儿根本不知道如何描述现在的心情。
在这种狭小的地方,更加紧张刺激,她那一颗小心脏啊,也扑通扑通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传统或者新鲜,现在心中激动的厉害。
她的眼底,就像是一汪温柔的湖面,小手忍不住的抓紧了慕御庭的西装,最后却根本不是在推拒,而是在迎合。
洛欣曈倒是不明白了,自己是被教坏了,还是原本自己就那么不好。
觉得仅仅是一个吻而已,跟慕御庭这大色狼在一起,有什么习惯不了的。这却能让她心跳加速,说不出的紧张的心情来。
仿佛是在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绷紧了神经。但是动作说着不要,内心却明明很享受。
表里不一,也就是这样了。
慕御庭的吻,一再深入,一再占有,剥夺了她所有的呼吸。
洛欣曈那个心情啊,简直难以形容的复杂了。
此刻,慕御庭才放开她,温和的托着她的后脑,将她圈进了自己最近的地方,看着好像更加暧昧了。
她的唇被吻的有点鲜红,特别是在这灯光映衬之下,格外的妖冶。
慕御庭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划过她的唇。
那动作,暧昧的一笔。
此时此刻,面对这男人,洛欣曈快速的调整自己的呼吸,却始终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是好了。
她的脸颊,一定很红很红,然而慕御庭一定都看在眼里。
真的是太糗了,太糗了!
洛欣曈咬牙切齿的,在哪里反应了好一会儿。
“你痛快了?”
她不满,连忙开口。
“理论上说,还没有,只是感觉,有点新奇而已!”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之中带着的沙哑,仿佛还没有醒透的感觉,洛欣曈可真的不知道如何说好了。
两个人在这里浓情蜜意的,洛欣曈生怕自己真的留在这里之后,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什么的,到时候那可就是真的尴尬了。
这毕竟是外面的地方,洛小妞,从来就没有那么开放过。
“走啦,还不回去!”
她有点不耐烦,娇嗔了一声。
慕御庭马上带着笑意:“好,回去!”
然而两个人正要走的时候,大门这一次又被推开了。洛欣曈这就尴尬了,整个舞会,都不见得有什么人进来,难道说现在这会儿,都来上厕所了吗?
洛欣曈想要出去的计划,再次泡汤。
偏过头不去看慕御庭。
慕御庭始终不紧张,也不害怕,更加没有关注过自己这到底在什么地方。
此时,原来是酒店的保洁。刚才的人走了,宴会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两个人交叉喊了一声有没有人,洛欣曈哪里敢回答啊,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卫生间的大灯一关。
虽然不至于一点光线都没有,还有墙壁上面的装饰灯,但是这一刻到底多尴尬,洛欣曈自己明白啊。
洛欣曈咬咬下唇:“怎么办?”
“他们八成是在外面收拾刚才的宴会剩下的东西,怎么样小乖,要出去吗?”
洛欣曈明明没有做错什么,这会儿却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就是觉得这种事情真的是糗的不得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那么不知道检点呢,这宴会上面都能够拉个男人……
唉,这种事情怎么解释清楚呢,一开始就不躲着,反而是好多了不是吗。
现在她想要那么堂而皇之的走出来,却也不可能了。
洛欣曈做梦都没想到,好好地,她竟然再次掉入了慕御庭的陷阱之中。
慕御庭微微的眯起嘴角:“那就再等一会儿好了。”
这里,反正等于没人过来,方才他来找洛欣曈的时候,就看到外面在收拾东西,估摸着这会儿已经收拾干净了。
等着下半夜,可能会有人特地过来收拾一下,现在的人,哪里有那么勤快啊。
刚才那一吻,也是让慕御庭开始对这种坏境提起一点兴趣了,没别的想法,就是不太想要走了,在这里感觉也是很不错的,那就骗着胆小的洛小妞一起留下来。
洛欣曈叹了一口气:“都是因为你啦。”
“我的错我的错,所以小乖你想要如何惩罚我,在这里任劳任怨的。”
洛欣曈白了慕御庭一眼,真的是败给他了。
“也怨我,原本什么事情都没有,自己不心虚,直接拉着你出去倒是也没什么,门口虽然感觉有很多人,但是也不见得会关心这种事情!”
“心虚?还是小乖你干脆是想的太多啊。”
他缓缓的靠近,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这地方本来就特别狭小,两个人在一起就感觉特别燥,这干柴烈火的,就容易出点问题,洛欣曈自己心中也是很清楚的。
她抬眼,看不清楚慕御庭的表情,却感觉他的呼吸洒在自己的脸上。
“可能,小乖刚才你也想着在这里做点什么坏事儿了。”
他那语气,暧昧死了。
洛欣曈来不及反应,便被他搂的紧紧地。
慕御庭是个胆子很大的人,洛欣曈一直都知道,甚至有一种招架不住的感觉,她紧紧地抵住慕御庭的胸口:“该死的男人,你想要做什么啊。”
她感觉到危机感,可能一切都有点晚了。
“让你刚才的想象,变成真的。”
想象,想象个鬼!说的好像是洛欣曈自己想的很多一样,这到了洛欣曈这里,自然是无限委屈的,但是她偏偏的,推也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