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御庭!”
洛欣曈一直是好奇啊,老爷子对于夏泽群来说真的是真爱了,现在慕御庭说要杀人放火的,老爷子第一个担心的却还是夏泽群。
“老爷子不必担心,我绝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这件事情我必须给你一个教训,你想要让我失去最重要的人,那么在老爷子眼中,今天这个最重要的人,必然是要失去了。”
此时,洛欣曈看着慕御庭朝着夏泽辉那边走了过去。
夏泽群继续颤抖着,就差直接跪地求饶了。
慕御庭接过罗森手中的手枪,目光深沉的很。
夏泽群这才害怕起来,一下子匍匐到两个人的面前:“慕御庭,慕御庭千万不要啊。”
夏泽群怕死,这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
此时夏泽群的心中,显然能多不要脸就不要脸了。
“我不应该对这个女人无礼,只不过就算是我求求你,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放过我吧。”
“不喊杂种了?”
慕御庭冷声,夏泽群一再的摇头:“不……再也不会了,你放心,我道歉,我给你磕头道歉都没问题。”
他的语气,十分的委婉。
老爷子看着,也是觉得脸面尽失了,但是谁能想到,慕御庭来到南城之后,能够这样乐此不疲的跟着他们玩儿这种危险的游戏,万一真的是擦枪走火了,那么后果,肯定是夏家多一具尸体。枪支很危险吗,但是现在的情况,似乎没人会管,虽然法律放在那里,但是谁都知道说的不好听的,南城的法律在这些权贵面前,根本形同虚设,如果慕御庭一个人地位不够,还有这个姓洛的丫头,她还
在这里呢。
她万一想要帮帮忙什么的,慕御庭那就更加畅通无阻了。
想到这里,老爷子的眼底,一抹说不出的紧张来。
慕御庭却很自然,看到老爷子的样子,缓缓开口:“你求我我觉得不够,如果你爷爷能够跪下来求我,这件事情就算是了了,不然的话,今天你就别想要好好走出去了。”
场景那么尴尬。“夏老爷子,好歹你也是想要绑架我未果,这个时候我可要说啊,大丈夫能屈能伸的,你既然有威胁人的本事,那就别怕到时候被人威胁了,我要是你我就跪了,不然自己那么保护的废物,这会儿要是死了
的话岂不是可惜了,反正这件事情我们那么多人在场呢,想要它是黑的便是黑的,想要它是白的便是白的,之前宋世川还得罪过我呢……”
这事情,若是闹大了,宋世川必然也不敢管。
洛欣曈只不过是提醒一下而已。
宋世川不过是依靠帝国财团坐上高位的纸老虎而已,到底多狐假虎威,宋莹莹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自从那次之后,一切的事情都澄清了。
洛欣曈总感觉,万一有什么事情过去了,必然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
夏志刚要被洛欣曈气死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张扬跋扈的姑娘,说话仿佛不经过大脑一样,却不知道洛小妞想的可是很多啊,怎么气人怎么来,气不死,不偿命。
这种心情,绝对不是第一次。
现在,夏志刚算是骑虎难下了。“我什么,我早就说过,在南城找我的麻烦,我一点都不怕,你们夏家和洛家,在南城早就是并列存在的,你的年纪虽然大了一点,胡子也是一大把了,但是有什么用。你是夏家的老太爷,我是洛家的继承
人,这本身就是针锋相对的买卖,你这老头子不信,看不起我还想要绑架我,不是找死是什么。”
没礼貌什么的,洛欣曈不过也想要给慕御庭出气。
顺便把夏志刚的自尊,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她原本以为程家的人就已经很卑鄙了,但是好歹人家是为了她的命来的,有些事情成王败寇的,洛欣曈不会去想那么多。
但是,这夏家就是为了利益。
威逼利诱,威胁别人,这在洛欣曈的眼中,可以算是卑鄙无耻了。洛欣曈怎么能够这样忍受得了呢。
她抬起头,笑了笑。
慕御庭回过头:“别皮了,过来。”
“我说什么了,我不过是想要提醒这老爷爷,夏家多大的地位啊,竟然在南城绑架我,这不是自食恶果是什么!”
“你不要太张狂!”
“我就张狂,你咬我啊。”
她这几天刚好心情不好,就当做是发泄一下好了,反正说完了之后心里面也痛快了不少,就算是这样,洛欣曈也高兴一点。
她站在慕御庭的身边,乖乖的。
“这事情,你男人会帮你做主的。”
慕御庭这个时候还不忘记霸道一次,真的是太霸道了。
洛欣曈眨眨眼睛,把风头还给慕御庭。虽然经历生死绑架的是自己,但是在这边被威胁的可是慕御庭。想着就算是自己和夏泽辉能够躲在公寓里面,一时之间跟慕御庭没有联系之后,这老头子想要威胁,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在门口守
着,倘若慕御庭担心,一定会就范。
真的是太坏了。
如果不看他那么大的年纪,洛欣曈真的那个麻袋套着,揍他一顿了。
这堂堂夏家,大户人家,怎么可能会搞出那么卑鄙的事情。
“言归正传,老爷子你准备好了吗?”
“慕御庭,你要我下跪,你受不起。”
夏志刚的脸面倒是不能折的。
此时慕御庭轻轻的笑了笑:“不是跪我,这是欠我爸妈的,倘若你执意不同意的话,罗森,废了他。”
慕御庭重新把手中的双枪还给罗森。
夏泽群的脸色苍白,不停的摇头。
罗森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小型的消音器,动作却十分的淡定优雅,对准夏泽群的腿间,浅浅的一声,夏泽群一声惨叫。
“慕御庭你!!”
夏泽刚的脸色超级难看,眼角都是汗珠。
这一枪下去,不是许志浩那种挤破了蛋蛋,说不定还有可能举一举,这跟阉了有什么区别。这个时候,门口再次传来骚动,大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