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天身上的伤口不少,起码有十几处刀伤,不过这些刀伤都避开了危险部位,所以看起来吓人,但其实不致命。
“林大哥,这么多刀伤,很疼吧?”上官婉儿蹲在一旁担心的问道。
“不疼!”林琅天嘴上说着不疼,但其实此刻疼得要命,伤口深入皮肉,此刻又涂抹了酒精消毒水,那种感觉试试就知道了。
“林先生这些伤还好都避开了要害,只要处理得好,用不了几天就好了!”
上官凤灵轻轻的用消毒水清洗伤口,她的动作很轻,显然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她以前在萧家,也曾多次去界壁那边,不过不是去战斗,而是帮助那些从界壁撤出来的伤员清理伤口。
那些伤员被异兽所伤,有的缺胳膊短腿,有的后背一块肉被挖掉,受的伤比林琅天这种严重多了。
半个小时后,林琅天身上的伤口就全部处理完了,换上了一件衬衫,居然还是男人的。
这俩姐妹家里还有男人来过吗?林琅天古怪的看了两女一眼,不得不让他浮想联翩啊!
“林大哥,你穿我们父亲的衣服还真合身!”上官婉儿笑着道。
“你们父亲?”林琅天四周望了望,家里还有别人吗?一会儿她们爸出来看见自己,不会拿扫帚把自己撵出去吧?
“别担心啦,我爸又不在这儿,只是偶尔回来一次罢了,他挺忙的,每年也就只能和我们见一次!”上官婉儿先是噗呲一笑,但随后又闷闷不乐起来。
“你们父母不在萧家,也不在京都吗?”林琅天有些惊讶道。
上官凤灵迟疑了一下,随后说道:“母亲早在当年生下我们俩之后就死了,死在异兽的手里,父亲如今在守护着组织,你应该知道这个组织吧?”
上官姐妹的父亲叫上官雄,是一名守护着地组的成员,目前是萧家的一名小姐,之后两人在京都认识,上官家和萧家由此联姻。
一次在界壁遇到了强大异兽,她们母亲遭到了攻击,死于非命,而父亲上官雄悲愤之下,突破到了古武者,最后击杀了那只异兽。
而现在上官雄早已经是守护着隐组的成员,不过并没有把两姐妹带到守护着组织,而是让他们去萧家,毕竟相对来说,只要不去界壁,萧家宅子还算是安全的。
林琅天这才终于知道,为什么上官姐妹会称呼萧玉蓉为小姨了,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
不过看样子两姐妹在萧家地位也不高,也算是寄人篱下了。
“不说我们家的事了,林先生,你是被什么人追杀,以林先生的实力,除了古武者,应该没什么人能敌得过你吧?”上官凤灵道。
“萧家的人!”林琅天冷笑道。
“怎么会!”上官凤灵脸色一变。
“的确是萧家的人,那个人叫刀狂,不过现在已经死了!所以我不是来避难的,我因为明天要离开,所以拜托你们一些事情!”
“刀狂!是大长老的人!”上官凤灵脸色一沉,显然想到了之前林琅天得罪大长老一家的事情,想不到就因为萧思云的事情,大长老居然要治林琅天于死地!
“对,他们派刀狂来杀我,却反而被我杀了,我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会对付芷晴,所以我想让你们姐妹帮我去萧家带个信给萧玉蓉。”
林琅天非常清楚,那萧家大长老要杀自己,但应该不会明目张胆的对付萧芷晴,不过谁能保证这阴险的老家伙不会搞小动作。
他想让萧玉蓉知道这个情况,让萧家家主牵制萧千刃那老东西。
“回来前小姨也料到了这些事情,不过你放心,信我会让人带过去,你不在的日子,我和小婉会保护芷晴妹妹的安全。”上官凤灵开口道。
她们这次是不准备回萧家了,因为她们父亲上官雄上次找过她们姐妹,让她们尽量不要再去萧家,萧家内部出了点问题,小心惹祸上身。
“那就拜托你们了,算是我林琅天欠你们上官家一个人情!”林琅天深吸了口气,有这两姐妹在,一般情况下萧芷晴不会有危险。
而且相信萧千刃那老家伙也不敢对付萧芷晴,这只是预防万一罢了!
不过林琅天还是有些意外的,上官家居然有一个古武者,难怪能成为八大家族中仅次于宇文家的存在。
这两姐妹实力也不弱,恐怕将来两人都有机会成为古武者!
……
林琅天回到萧芷晴的别墅时,已经是深夜了!
这妮子还没睡,林琅天见到她时,见她满脸担忧,一时间心里有些不舍,明天就要离开了。
当萧芷晴得知,明天林琅天就要走了,一时间不舍的拥了上去。
“你要是不愿意我走,那我不走也可以的!”林琅天叹了口气道。
萧芷晴把头埋在他的胸膛,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但却控制住自己不哭出声,只是低声喃喃道:“我知道,但我不能这样!”
她何尝不想让林琅天留在自己身边,但她更清楚,爱一个男人就要站在背后支持他的任何决定!
这时候,她真的很不舍,她开始疯狂的索取起来,直到她听到林琅天一声闷哼后,她才睁大了眼睛看着对方。
“你怎么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脸色也不对劲,受伤了?”萧芷晴说完,便发现林琅天穿的并不是出门前的衣服。
下意识的一把抓开衬衫,一道道被纱布缠起来,却依然能看到渗透出来的血丝,萧芷晴顿时眼圈一红,忍不住气愤道:“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琅天咧嘴笑着道:“小伤而已,不影响的,咱们继续?”
萧芷晴瞬间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不来了,我回隔壁去睡,你好好休息!”
看着这妞果然离开了,林琅天有些无语:“这弄得我不上不下的,这可怎么睡得着啊!”
隔壁卧室中,萧芷晴眼泪吧嗒吧嗒的滴落,她此时甚至有些纠结,该不该让林琅天离开了。
虽然对方没有说什么,但她也能猜到几分,这个男人没说去什么地方,去做什么,那肯定这一去是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