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曦和金狐趁着飞船虫洞跳跃的空闲时间段,跟金狐瞬移到飞船外,开着飞艇向深空远遁而去。
两人的飞艇停在一个小矿星上,景曦和金狐把修为压制到星将级,在星球的小旅馆安顿下来。
金狐出去打听飞船航班情况,一脸愁容的回来。
“首长,这个星球来往的都是货船,只是随路带一些人。”
“最近的船什么时候起飞?”
“今天晚上。”
“我们的时间不多,今晚就走。”
“首长,今天晚上起飞的货船,听说风评不太好,要不等两天?”
金狐出去半天,看到这个星球的环境,心情非常差,星球上的矿产并不差,是个矿产丰富的星球,可是,那都是有钱人的财富,普通矿工辛辛苦苦挖一年的矿,不一定能吃饱穿暖。
“哪方面的风评不好?”
“属下听人说,他家的船票价格在这个星球上还算公道合理,可是,经常有人坐这一艘船离开,再也联系不上。”
“原来是这事,凭我们两人的本事,要是船方起坏心思,劫了他们的船不成问题,你怕什么?”
“可是,这样一来就暴露了首长的行踪,我们之前的行动功亏一篑。”
“那是万不得已的情况,咱们就赌一赌自己的运气。”
恶劣的环境,景曦不是没有经过,她前世的职业素养一直保持着,不会因为现在的实力高了,过不了之前那种苦日子。
“属下这就去办?”
他已经把真实情况告诉景曦,之后出了什么事,就不是他的责任。
当天晚上,两人打扮成普通的矿工进入货船夹带人的船仓。
一般远程航行的客船都是一个个的房间,最差也能买到一个大通铺,这里只有坐位,虽然打开,人也能躺下,可是毕竟是空间有限,肯定没有床上躺着舒服。
“妈的,挣那么多钱,就不能换个新座椅,这椅子黑得发亮,怎么坐?”
景曦和金狐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位置,旁边一个找到位置的大汉骂道。
他的话正好被经过的船员听到,“老子也跟你们一样,有的坐就不错了,有谁不想坐的说出来,现在就丢下去。”
船仓里的环境太差,大家只是抱怨一下,发泄自己的情绪,不会真有人不满而下船。大汉看到自己发牢骚被船员逮到,赶紧装木头,不再出声。
景曦和金狐避开过路和收拾位置的人,终于找到自己的位置,金狐看到脏的不成样子的座位,像其它人一样,从空间里拿出一块布把椅子包住,请景曦坐下。
景曦刚刚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她旁边位置眯着眼假寐的男人睁开眼睛,看着景曦说:“美女,座位被你们这么一包,瞬间觉得顺眼很多。”
景曦看见金狐包完自己位置的布还剩下一点,笑着问道:“我们这里还剩下一点布,你需要吗?”
“要,怎么不要,我忍了很久了。”说着,对方翻身起来,把金狐用剩下的布捡起垫到自己的座位上。
垫上布,男子再次坐下来,看向景曦问:“美女,哪的人?你这男人挺听话的。”说着向金狐挑衅的抬了抬眉。
这里的环境杂乱,金狐一直注意观察四周,生怕有人对景曦不利。
对方赤果果的挑战,金狐哪能忍,眼神很不善的看着对方。
看见两个男人的互动,景曦好脾气的解释道:“这是我弟弟,他不擅长与人打交道,请别介意。”
“原来是弟弟啊!”听到这话,男子的神情瞬间开朗起来,侧身面向景曦,凑到景曦面前,伸出手介绍道:“我是琅牙,美女你呢?”
“西井。”
“你的名字跟你的气质很配,清新淡雅,不媚俗。”
“琅牙先生客气了!”看见凑得越来越近的人,握着的手,在放开时,顺道把人推开。
被推开的琅牙,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又凑上来。
“先生?第一次有美女这么文雅的称呼我。”
景曦已经忍到极点,正想给靠过来的人一点颜色,对方确传音道:“美女,你说谎哦!虽然你们身上抹了点矿渣,可是,还是挡不住你身上的香气。”
“矿星上的人就一定要挖矿吗?”
听到景曦这么说,琅牙一脸了然。
“明白,聚集的人多了,各行各业都需要人服务。”
琅牙的手不规矩的伸过来,这一次景曦直接抓住,用力一捏,手骨碎裂的声音,痛得琅牙脸都青了。
“你的手很漂亮,让我心动不已,想收藏一副,不知道琅牙先生能否成全。”
听到这话,琅牙打了一个冷颤,知道眼前这两个人也是扮猪吃老虎,他遇到高手了。
忍着十指连心的痛,琅牙咬牙切齿的回道:“美人,过了哦!”
“我一直在自己的位置上,是你越界了。”
景曦明显的指责,琅牙赶紧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抱歉!一时不小心。”
这下琅牙老实了,表面上恢复成之前的漫不经心,实际上是半躺在座位上运功疗伤。
金狐传音给景曦,问:“首长,要不要我们换一个位置。”
“没事,只是一个稍微有点实力的泼皮。”
拒绝了金狐的好意,景曦就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不过坐了一个最差等级的星际航班,既然坐到一个星王身边,她这运气也够好的。
不管对方是杀人犯,还是星际大盗,景曦现在都没有心情管,只想尽快回到华曜星,了解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怕自己走神时,身边的琅牙不老实,景曦故意放出精神力,给两人中间设了一个警示结界。
景曦心里不平静,琅牙也好不到哪里去,身边坐着两尊大佛,他还怎么行动。
心里猜测,不知道对方的精神力怎么样,如果只是体术高,精神力低于他,他出去转一圈,变幻一个外形,对方肯定看不出来。
琅牙心里正在想对策,突然一股强大的精神力向他压来,把他吓了一跳,正准备运起精神力抵抗,结果,对方的精神力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