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最后的真相
锦园摇头:“这个我怎么会知?”她才来这里几年?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事情。
“武文安,原名唐文安,乃是唐门中人。”
锦园还是不解:“有何异常?”
“自然有,”武文安道,“唐门中人,最擅长用毒,尤其是奇毒,上次我们两个中的就是‘蝶恋花’,此毒据传只能东海瀛洲的白犀牛角可以解,若是没有解药,最后就会变成一只虫蛹,蜷缩而死,故名‘蝶恋花’。”
锦园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毛病吧,一个毒药起这么好听的名字做什么?”
“额,可能是各行各业都追求完美极致吧,”李驯尴尬道,“锦园,你能不能不打岔,好好听我说。”
锦园点头:“可是,就算武文安是唐门中人,擅长用毒,可也不能说明这毒跟他有关,也许是其他人被宁王收买呢。”
李驯摇头:“那是你有所不知,唐门的人早就跟着武文安归属了皇上,这里面牵扯的是另一桩旧事,也是因为这桩旧事,导致武文安成了皇上的面首,最后赐了武姓。”
锦园点头:“所以,你的意思,此事皇上也知情?宁王是她派来的。”
“应该是吧,没有皇上的授意,没有哪个唐门人敢出来用毒,还是这唐门第一毒。”
锦园眉心打结:“既然下了毒,又找人给我们解毒,却是为何?”
“呵呵呵,既然杀不死我们,那就只能想办法救,否则,怎么说得过去?不,可能只是想杀我吧,毕竟你还是有点用的,对皇上来说,”李驯看了眼锦园,揉了揉锦园的头发,“只要是太子表达意愿想靠近的人,皇上不会问任何缘由,杀了以绝后患。”
锦园不相信:“不可能,如今皇室就剩下太子一位皇子,以后皇位一定会给他,怎么会反对他感兴趣的人?”
“因为她想扶持自己的娘家人做皇帝,还有她唯一的安定公主,她,从来就没想过把天下交给武姓人。”
锦园张嘴呆愣,半天反应不过来,自顾皇宫是非多,她真是太小儿科了。
“所以说,宁王跟你有仇想报复你是真,可后面真正想杀你的人,却是皇上,而我是因为你,才受到牵连?”
李驯握住锦园的手:“你总算明白了。”
“那如今,我们是不是还得死?”
李驯眯了眼,恶狠狠道:“自然不会,为了你,我会做一切事情,只是从此往后,要辛苦锦园,我今日投入太子麾下,需得更加小心行事。”
这些锦园自然是知道的:“那我们的婚事……”
李驯将锦园抱在怀里,笑眯眯道:“看来锦园等不及想要嫁与我,哈哈哈……”
“少贫嘴,我跟你说正经的。”锦园怒喝掩饰自己的害羞。
“放心吧,日子总得过下去,我们的婚事照旧,只是你原本就替皇上传递消息,往后你可得隐藏好自己。”
没想到,入了京城还有这许多事,锦园有些后悔了:“要是在南城该多好。”
没有这么多纷争,没有这么多烦恼,平平安安过日子。
李驯将下巴放在锦园脑袋上,深情道:“你放心,等大事一定,我就带着你隐居,回去南城过活,你开酒楼,开花庄,我做个小官,清闲度日。”
锦园被李驯描述的美好生活影响到,靠在李驯怀里面安静窝着。
没过几日就是小年,也就是锦园跟李驯成亲的日子,李驯最是高兴,当天一早就在庄云轩他们的陪伴下,穿着新郎服骑着高头大马去往“天上人间酒楼”迎接锦园。
一路上行人让道,有的人认识李驯,在底下议论纷纷。
这边敲锣打鼓,那边酒楼也忙的不行,除了锦园。
锦园一早就被春桃她们捞起来梳妆打扮,虽然困,可更多的是兴奋,因为终于可以跟李驯成亲了,她根本睡不着,可以说一夜都没睡。
“小姐,你不要动,哪有你这样的,人家小姐做新娘子,都安安分分的,就你,动来动去,你就不能表现的娇羞一点?”
“哎呀,我这不是着急嘛,那个,秋菊,你出去看看,驯儿来了没?”
秋菊转身跑出去。
锦园摸着肚子道:“罐头,给我做点吃的吧,我早上醒来就没吃东西。”
罐头点头,转身要出去,被春桃拉着:“成亲当天不给吃,等过了府再吃吧。”
锦园撒娇耍赖:“春桃,你就行行好,给我吃点吧?不然我都撑不开拜堂。”
这边罐头也很不忍心:“春桃姐姐,你就让小姐吃点吧,反正人还没来。”
春桃熬不过,只得答应下来:“不过只能少吃一点,不能多吃。”
锦园点头:“真是我的好春桃,怎么样?要不我把你许给驯儿做二房?”
春桃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不要。”少爷眼里只有小姐,旁人去了简直就是累赘。
锦园撇嘴,安心等罐头拿吃的过来,春桃叹气:“只能一会儿补妆,小姐,你等会儿吃快一点,少爷一来就来不及了,错过吉时可不好。”
锦园不在意道:“知道了,知道了。”
谁料,刚吃到一半,那边报李驯来了。
趁着李驯走接亲的程序,锦园三俩下扒光了饭,被春桃吐槽:“小姐,你可以不吃的。”
“呸,我才不要,你想饿死本小姐吗?”
春桃再次叹气,她家小姐可真让人操心。
自然,最后李驯抱得美人归,因为没有父母兄弟,锦园跟着李驯拜了主婚人太子。
晚上李驯应酬完回来,锦园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李驯走过去一瞧,锦园倒在床上睡着了。
李驯轻笑,亏得他故意装醉躲过了许多灌酒的人,跑来早点陪锦园,锦园却睡着了。
李驯脱了外衣,又上前替锦园脱,锦园“噗嗤”笑出声,起身拍开李驯的胳膊,一看李驯,笑骂:
“你怎么连衣服都脱了?”
李驯一看就知道锦园在装睡,不由得心驰神荡:“洞房,不就该脱衣服吗?”
“油嘴滑舌。”
李驯一把扑倒锦园,邪肆笑道:“要么你现在试试,我到底是不是油嘴滑舌?”
锦园懵:“喂……”不是要先喝交杯酒吗?
一切话语吞没在李驯的吻里。
当锦园半夜被李驯捞起来“叙话”,锦园才暗戳戳说破嘴:“其实,老娘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柔弱可欺,适合暖床,这才留下来,没想到,真的被老娘给拿下。”
李驯宠溺笑笑:“原来你对我一见钟情啊。”
锦园闭嘴,该死的,说漏了嘴。
李驯附耳在锦园耳边:“我也是。”
一见钟情。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