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不用他来面对……”当这无数的剑光冲向甚平的时候,夏洛克甚至产生了这种庆幸。
这也确实值得庆幸,因为即使是甚平,在面对这个法术时也只有硬抗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只见他双臂挡在胸前,全身就浮现除了一层黑色的鳞甲,然后整个人就被一片白光包裹了进去。
-121,-129,-165……
夏洛克开着真理视界,就见到甚平的生命值飞速掉落了起来,等到最后一道剑光隐去的时候,对方的血量已经从一开始95掉落到了39。
额,开打前不还说不好对付,有生命危险吗?
所以,怎么样,对你们法爷来说,一个法术不能解决的对手都是有危险的吗?
“不要给他恢复的机会!”席琳的呼声将周围的其余人从震惊中拉了出来。
然后还不等他们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一个个+1000的治疗数值就从甚平的头上冒了出来。
“来不及了,不过,总算是把他的混元体打出来了。”
席琳的自言自语也算是给夏洛克解释了这种强大自愈能力的来源,这应该是一种一次性,至少是cd超长的技能。
实力提升到二转的npc,有一两手压箱底的手段很正常,更别说这是一个领主阶了。
哦,那个现在还在躺尸的海军统领不算。
“夏洛克,待会变猫女配合我。”席琳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变巨术的法术效果抽了回去。
“喂……”夏洛克的眼神斜了过去。
“好吧,变猫男配合我!”
“额,似乎还是猫女好听一点!”夏洛克还在思考着那一个称呼更好听,又一个新的buff就套在了他的身上。
跃动之翼(龙语魔法):获得59额外的跳跃能力。
这个剑法师竟然还会龙语魔法,他身上可是有赤铜龙的血脉的,所有龙语魔法无论是由他释放还是施加在他身上都有双倍加成。
一共118的额外跳跃能力,他随便一跳都能跳出七八码的距离,要是全速状态下用上燕返的话,五十码的距离都不是不可能。
有如此强大的机动能力,还有席琳在一旁配合,打起来就有余地多了。
等他们上完buff,甚平的自愈也结束了,血量再次恢复到了100。
“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们,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一位剑法师。”甚平放下了双臂,身上的鳞片也一并消退了下去。
与甚平泰然自若的表现不同,此时围在一旁占据多数的海军们却是畏畏缩缩不不敢走上前来,倒是把夏洛克和席琳留在了中间。
这样也好,只剩他们两人的话,打起来也少了许多顾忌。
花叶蒂应声而出就开始操纵起了周围的天气;席琳的魔宠,一只闪现犬也第一次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闪现犬是一种拥有智慧,且具备有限传送能力的犬类生物,也是极其稀有的善良守序的兽类。
闪现犬一般都是中等体型,只是席琳的这只显然不会是一般货色,无论是体型,毛发的颜色还是眼中的神色都透露着一股不凡。
哦,还有一个更加直观的体现,这只闪现犬他会说话。
“琳琳,这个鱼人似乎不是邪恶之人啊!”
“你确定!”席琳有点惊讶的问道,她可是知道自己这个伙伴的能力的,他们这个种族天生就对邪恶生命有着相当敏感的感知力。
“确定,相反……”
还不等闪现犬把话说完,一声凄厉的嚎叫就从沉船内部传了出来。
这种频率和穿透力,在场也只有人鱼才能发出来了。
甚平暗道一声不妙,当即就往回狂奔了回去。
“那条人鱼出事了!”夏洛克已经反映了过来,然后就一脸狐疑的望向了剩下的那一群海军们。
他没猜错的话,这群海军应该还暗中进行着什么计划。
“应该是我们派进去营救的人得手了。”海军中的一个玩家走了出来解释道。
“得手了可不会发出这种惨叫!”
“不是还有一个半兽人吗,也许是他出手伤了那只人鱼。”
他还要继续质问,席琳却插了进来说道:“不管怎样,我们进去看看再说吧!”
说完,她就骑上闪现犬,紧跟着甚平冲进了沉船中。
“等……”夏洛克话还在嘴边,对方就一个任意门消失了。
他对于自己这个队友也是服了,傻白甜就算了,做事也是完全由着自己性子来,完全不顾及队友的想法。
不过谁叫人家是白富美呢,总得有一两个备胎鞍前马后伺候着吧,他最后看了一眼那群海军之后,也只得转身追了过去。
与其说追,倒不如说是逃,他已经意识到这群人有点不对劲了,只剩他一个外人的情况下,再待下去剧情还指不定会怎样发展呢,还是跟上前面那个大腿比较安全。
果然,直到他冲进沉船之后,那群海军都没有跟上来,这等于是间接证实了他的猜测,在结合之前闪现犬说的话,这整个事件似乎出现了另外一种可能。
沉船内部的构造并没有什么值得描写的,夏洛克一路来到了最深处的一个大房间中。
这本来应该是船只的动力室,一个半兽人玩家坐在地上抱着一个人鱼正在痛哭着,旁边是一具海军的尸体,之前赶到的甚平和席琳则在大声争论着。
争论的内容无非是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跟那群海军口中的完全是两个版本。
被海军称为奴隶贩子的半兽人和他的海贼团成为了从呼伦家族手中救下人鱼的英雄;
而一直追杀他们的海军则变成了贵族的爪牙和帮凶。
“安迪斯尔动用了自己的私人武装一路追到了阿特拉斯,就是为了将他蓄养人鱼奴隶的证据抹杀掉。”一向好脾气的甚平面对人鱼的死亡,也终于忍不住发起了火:“现在,这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了,是你一句不知情就可以掩盖过去的吗?”
“我没想过否认自己的错误,只不过想要把整个事情理顺而已,为什么一个商人能够驱使得了桑比亚的皇家海军?”席琳在懊悔的同时也有很多疑惑。